杜含烟错愣,在夜色中分辨身上人的神态。危舟埋头卧她颈侧,将热息敲打在她裸露肩颈。入夜微凉,杜含烟蜷起身子。危舟将她环抱双手轻柔分开搭回自己背后,亲密拥她,旋身,背对茶几侧卧。
“你当心些。”双人侧卧在沙发上,且危舟定不老实,杜含烟唯恐她后仰栽倒将她往自己怀里勾。
危舟求之不得,垂头嘟唇触及她锁骨下方的肌肤。吻了吻,手挑开她胸衣,嘬了嘬私密处滑腻饱满的雪肤。
危舟对女子这一处极为迷恋,她埋首杜含烟雪峰峡谷,蹭弄莹润的肌肤。醉心不已,叹道:“烟儿,来日我们婚后,留个孩儿吧。”
杜含烟头脑发懵,心尖一阵阵涩痛。危舟倚着她撒娇要她松口答应,她不堪其扰想要继续瞒骗对方,张张口,喉咙发涩难以发声。
危舟对她诚心至此,她不该更不想再骗她。
她们命运殊途,坦诚相见当势不两立的。
他们如何有未来?又如何能留孩儿?
“我冷。”杜含烟往危舟怀里靠。危舟将她抵在沙发靠背,将温暖的胸膛毫无保留呈给她。
危舟对她赤诚到如何地步?杜含烟确信,哪怕她此刻小指指甲再长半公分,但凡她轻轻抬手,轻易将危舟颈动脉划破。
危舟对她毫无保留,她却不能够。杜含烟当下想到的回报的法子,便是给予她自身所有。
除了身份秘密的所有。
杜含烟揽住她后背,单腿抬高攀上危舟腰际磨蹭。无形便捷她又纵容她。
危舟靠她更近,吻她唇时,揽抱她的一只手稍稍退离,将火炮架来桃源洞口。
炙热烘烤洞口,杜含烟紧缩下身,心跳慌张。如当下处境,她向来是被动的,被危舟牵扯着随她翻云覆雨身不由己。
内心深处,她是怕的,怕失控之时的慌张与孤单无力。
当下,开局有些许不同。危舟轻柔而委婉挑逗她。自上而下抚摸她肌骨。
温热调皮划过她身前背后某处,杜含烟尚且来不及感受,紧勾危舟的被,由着那人捉弄。
“烟儿,过往不计。今次算作我们洞房夜可好么?来日,我势必娶你回家。”
难以料想她脱口这般说辞。杜含烟喉头一哽,无话应和。
危舟猜想她或许为从前而委屈,将她紧缩在胸前,吻她鬓角,“我从不扯谎,从未应旁人婚约之事。你信我。”
危舟是夜萦绕口齿的话若非“我娶你”便是“你信我”。杜含烟深深动摇了。自从Yin差阳错初次交缠之后,她私下搜集许多危舟生平。那人的花心风流明明白白书写纸上……杜含烟而今心中不解,她抚摸自己脸颊的掌心温热与胸口滚烫,是否破天荒地,比那些白纸黑字的过往靠得住?
倘若失身又失心,来日她自身什么都留不住的。
“我从未如此奢望。”她将头低垂下去,纵使有黑夜为屏障也不敢再直视对方眼眸。甚至于,杜含烟咬牙再道:“妾一心侍奉大人。”
倘若她将自己作践到泥土里,旁个再生怜惜意的,也不能多珍重她。
不过春风拂皱的一朵残花。
危舟拿她无法,缄口不问了。吞下憾恨气怨,轻轻送身。
若论床战,杜含烟这等历史清白的女子,绝非她等浪荡子之对手。君子在上,论体力或技巧都能驯服自己的女人至绝对温顺。危舟却生出厌恶感。她怜惜杜含烟身世遭遇,不想她再受到不温柔不对等的云雨情爱。
危舟尝试着隐忍着勃发的欲望慢下来,轻抽慢送,细致温柔挑逗身下的女妃。
呈给她的不单是柔美光裸的纯Yin女体,更是她决心深爱余生之人。危舟温柔对待她,灵巧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挑捻她紧致的腰或饱满的胸,红唇吻她胸前左右,温柔动身,挺着火热与她shi热缱绻缠绵。无声诉爱。
杜含烟紧绷着身子,从彷徨无措中渐渐放松,无形之间将双腿岔得更开,十足痴缠她挺身造访桃源,只不过,她仍是把控不住身边的人。
危舟箍紧她腰肢,深浅不一捣弄起来。
宫口酥软,杜含烟嘤咛出声,“大人……大人轻些。”
危舟一记记顶撞她,以蛮力撞开娇软的嫩rou,突破花径始终,咬牙负气道:“你唤我名字。唤我名字我便随你心意。”
杜含烟沉默,暗自咬唇。她不想要再骗危舟,她无颜对她。
“何以不说话?事已至此,我不许你生二心,更不许你负我!”危舟动气怒道,低头凑到她颈侧随口衔住一块嫩rou。
那肌肤下,最深重的生命讯号不息跳动。杜含烟仰面,将生死交予她。
危舟挺腰大力抽送下身,堪比话本上的孙猴子,将桃园翻搅出满地汁水暗香扑面的新风貌。
杜含烟彻底放弃自己,任尔东西南北风。谁道这家伙临门一脚生生按捺,抽出半截,只半根埋没她身子里,刻意避开她亟待抚慰的花芯儿处。
体内的空虚层层翻涌上来,激红她眼眶。杜含烟推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