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勒克与自己的小奴隶亲亲抱抱的时候,舞台上的表演已经进入到了下一个阶段。
两个奴隶被穿了ru环,从架子上解下来。
在光屏里的近距离的画面中,这两个环并不算细,上面还有一些凸起,可以让奴隶的ru头感受到强烈的折磨。
两个早已筋疲力尽的奴隶瘫软在地上,等待着接下来的调教。
几个工作人员搬上来两架木马,摆在他们面前。
木制的三角尖端包着一层金属,在舞台的灯光下反射锋利的冷光。
它们的正上方的舞台天花板中垂下一根铁链,连接着一根中端有环的金属长杆。它被横着悬吊在空中,两端各连接着两条细链,看起来像是一个少了些零件的天平。
工作人员把两个捆好的奴隶抬上木马,用上面金属杆两端细链末梢的小钩子分别挂住他们的ru环。
细链角度向内倾斜,以防止奴隶用牙咬它以逃避疼痛。
刚穿好环的ru头向斜前方拉扯,隐秘的两腿间压到冰冷尖锐的木马,两个奴隶同时发出惨叫。
他们调整好两个木马的高度,让奴隶们的被拉扯的ru环在同一高度。
可以想象当他们中的一个人受不住先移动了身体,一定会拉扯到对面的人。
“据说,这兄妹二人在争夺那肮脏血腥的家产与地位的时候,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调教师在一旁说明,“让我们来看看他们在木马上的表现。”
“请稍等!”二楼的某个包厢传出一个清亮的女声。
调教师恭敬地弯腰,“客人请说。”
“我看这妹妹的体重比哥哥轻,是不是应该给她加一些重物用以平衡呢?”
木马上的少女很快认出了这个声音,她愤恨地抬头,“温蒂妮!”
二楼没有任何反应,调教师用长鞭给那个少女脸上留下了一条教训的红痕,将两个有些重量的铅球拴在了她垂下木马的两个脚腕上。
少女被坠得痛呼一声,药水效果还未褪去的娇嫩花xue被压出一条血痕,一些粘稠透明的yInye被挤出,顺着木马侧面流下去。
她想要蜷缩身体,却被拉扯ru环,被迫挺身。
“客人说的有道理,我们应当坚持公平对待两个奴隶,给大家带来有趣的表演。”
舞台前方的一个男性观众很快示意,“这个男奴的不知廉耻的鸡巴也应该被教训。”
台上青年的性器因为身体上的刺激,一直是挺立在空气中,并没有同他妹妹那般整个下体都压在尖锐的木马上。
调教师轻笑一声:“看来观众们都很细心呢。”
说着,他用一根硬鞭把青年的性器压在金属棱上。
青年闷哼一声,微微弯腰,ru头上的环拉高绷紧,比妹妹更能忍痛的他直接将金属横杆一侧拉低,让对面的妹妹被迫抬高身体。
“啊啊啊啊啊!”
妹妹的两个nai头被扯长,伤口撕裂开渗出一些血ye,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的同父异母的兄长,不顾自己的疼痛狠心的把上面的横杆拉回到两边持平的位置。
“呃!”这回是对面的哥哥被拉痛。
明明有着亲近的血缘关系,两个人却在这被凌辱的状况中依然互不相让,即使坐在锐利的木马上也坚持不让对方好过。
也许他们Jing神状况正常,就能轻易发现,只要不相互拉扯,两个人就都能避免ru头流血的疼痛。
但是从天之骄子落到供人玩弄的性玩具的境地,还在仇人面前露出丑态的这般境遇,让他们混沌的大脑只剩下追逐快感。
古勒克看着台上的两个可悲的奴隶,却是在想象自己的小性奴被放在木马上的样子。
小美人柔嫩的会Yin被金属刺痛,两个小球分开挤在两边,可怜可爱的看着自己。
白皙的皮肤染上yIn靡的粉色,他在情欲与痛楚中挣扎。
如果在他的ru环上挂上铃铛,那一定能点缀哀怜的娇喘。
古勒克摸摸怀里的小奴隶的shi乎乎的性器,在他耳边轻声说:“回去试试家里的木马。”
一边说着,他一边故意用指甲划过他的会Yin中间,小性奴惊呼一声,性器前端又漏出一些ye体。
坏心眼的主人闷笑一声,把他抱紧,没在意小奴隶身上的脏污,看向屏幕。
舞台上的两个奴隶依然在挣扎,调教师会用鞭子抽打两人中处于优势的一方的身体,平衡两人的状态,以让他们都能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作为供人玩乐的器具的身份。
这样yIn靡的兄妹相争场面让观众们非常兴奋,尤其是这对兄妹由原本高傲目中无人的样子变得这般两眼无神丑态毕露,打破他们刚刚的贵族作态,成为在痛苦与快感中嚎叫沉沦的rou块。
古勒克正想着明天怎么玩自己的小性奴,坐在主人怀里的温软的小奴隶,便感觉到主人的性器正硬硬热热地戳着他的屁股。
身体好似回忆起了被主人Cao的感觉,小奴隶的肠道开始微微的蠕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