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分钟,君意风就冷汗淋漓,面色发白,两次过后已经近乎虚脱。
家医看得不忍,“要不先这样,明天再来。”五次太难。
“不行,我受的住...清洗干净点。”命令是晚上前排出,那意味着晚上可能要侍寝,所以君意风必须把自己清理干净,让周承正用的舒服。
白皙的皮肤上还青痕斑斑,有的严重地发紫,腰间更是一圈掐痕,隆起的腹部在人痛苦的呜咽中歇下去,君意风清洗完像是从水里捞上来,浑身被冷汗浸满。
双腿发软的洗了澡,换上新的一套衣袍,往主楼走。
家医在后面摸了摸下巴,“啧”了声,不愧是家主私奴。
又想,家主私奴少果然是有原因的,谁能受得了?
“主人”
周承正从一堆文件中抬头,又低下去,“清洗干净了?”
“是”
“桌子上有丰氏岭南分公司的资料,你把一些可靠的人列出来发给小玉。”
“是,奴遵命。”
君意风走到周承正旁边,站着翻看。
周承正余光看了一眼,“滚沙发上去,别在这里。”
“是”君意风抱着材料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心中一丝暖意升起。
*
“孙寒!”
“楚先生。”看到飞机座椅旁边的人,孙寒态度冷淡。
“我也要去岭南,好巧啊。”
分明打听过的,不过孙寒不想和他继续,只“嗯”了一声就闭眼睡觉。
楚炀扶了扶眼眶。
下飞机已经是晚上10点,孙寒拉着行李箱往外走,已经有人给他订好了酒店。
“孙寒!等等我!”楚炀快步跟上,孙寒已经走到机场门口,停住看他,礼貌又疏离,“楚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我没订到酒店,你...看”
孙寒扭头就走。
“诶!孙寒!”楚炀厚脸皮地跟上,“我没骗你!我的房子都没收拾,住不了人,孙寒!”
楚炀身形敏捷地钻到孙寒打的出租车的后座,和孙寒并排。
后者无奈,没话说。
只是当楚炀还要用同样的方法挤进房间里时,孙寒冷喝一声,“想干什么!”
楚炀温润的伪装瞬间碎了一地,被孙寒的态度终于弄出了羞愧。
“我只是...真的没地方”
看到楚炀突然软下来的态度,孙寒是一口气堵在嗓子眼,要发发不出。
两人面对面停了很久,“孙寒,没骗你”
孙寒最终放下关门的手,转身进去,门还开着,楚炀飞速进入,眼中带笑。
一个小时后,房间里黑漆漆的。
两人并排躺着。
“孙寒,你想做吗?”
“不想。”
“真的吗?”
“怎么?楚先生又想再试一次?”
“你开口,当然可以。”
“不了。”
“为什么?”
“操的不爽。”
楚炀噎住,并不觉气恼,“我只是没在下面过...”
“知道。”
“所以...”
孙寒打断他,直说了,“楚先生,先不论我对你没兴趣,就是有兴趣,你我之间也只能是你在下面。所以,楚先生还是早早转移目标的好。”
“不会,孙寒,我对你是认真的。”
“嗯”
“你不信我?”
“信,快睡吧。”
楚炀“......”
*
周九玉靠在丰城怀里,笑着打字回复:替我向大哥说一声抱歉,元宵我会回去。
对面君意风回道:好的,二爷。
周九玉笑着向上抬头看丰城,对方面色柔和,带着恭敬的笑意。
“啪”周承正一巴掌扇过去,“谁允许你自作主张!”
他手里拿着手机,页面还在和周九玉的聊天。
第一句写着:二爷,这是主人让奴隶发给您的资料。
周承正面色发冷,心中气恼,但不是气君意风的自作主张,而是气君意风知道后果还敢自作主张。
他又想将自己作为缓冲带和出气筒。
本来让君意风发消息,就是不想以自己的名义,可君意风明明懂,还要这么做。只因为周承正心里最想和周九玉和好。
“奴知错,奴愚钝了”
周承正踹了人一脚,不太重,带着矛盾的情绪。还愚钝,谁都没你聪明!
“你越发胆大了。”
“不敢。”
周承正冷哼一声,“掌嘴吧,50下,打完再回卧室”
“是”
“再有下次,就得重新学规矩了。”
君意风一凛,连忙应声,“是,奴谨记,奴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