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周承正轻易一捏就控制住,久了,嘴角溢出一丝银丝。
周承正放肆着自己,态度透着过分的疼爱,轻轻地吻人的身子,衣带散落,玉佩垂落到地毯上,君意风很快在他怀里赤裸了全身,周承正拂过上面的乌青红痕,那是他拿棍子砸的,狰狞可怖,让人心生不忍,周承正埋到人胸口咬住瑟瑟发抖的乳珠,故意说,“身上的伤倒是有风致”,其实他心里揪疼,只是不能表现,他是整个周家的家主,在他的眼里,不该有过多的情绪,更何况君意风终究是个奴,在主人家眼里,不过刍狗。
君意风身子立刻发热,作为家主私奴,他受过所有奴隶该具备的,尤其是床奴的床技,现下一被他的主人接触,身体就条件反射地起了反应,皮肤漾起药物所致的粉,胸前两颗乳粒早已充血挺立,邀人亵弄,前面的性器没平常人该有的反应,但后穴已经主动分泌出肠液。
周承正单手搂着人的腰,另一只手插入后面,并不熟练地给人扩张。
这辈子,估计只有这一次,情欲外露。
“嗯...主人,嗯...可以了...”
虽说这样,君意风还是高估自己,被插入的一刹那,他无法控制地双腿颤抖,身形后仰,勾出漂亮的弧线,周承正托住人开始操干,动作虽强势但带着宠溺。
君意风后穴紧致异常,常年上药,只因为周承正喜欢奴隶被强行插入的难耐,君意风唇色发白,后面胀满像要撑裂,呼吸喘促,周承正抱着人操弄,次次深入最里,对着前列腺狠撞,让君意风用后穴高潮连连,破天荒带着人厮混了两个小时,几股精液全部射入君意风身体里,被插着堵在里面,君意风受过训,并没有忍不住,全部都含在了里面,周承正年轻时喜欢这样逗弄小奴,所以君意风受训床奴时被主司特意调教过。
君意风腹部微隆,里面塞满被射入的滚烫精液,周承正抱着人,双方都缓了下来,便不能再像刚才一样。
周承正拉过抽屉,拿出一根药棒,递给人,态度恢复了平常,“按规矩收拾好出去。”
“是”君意风立刻从人怀里站起,脱离性器的下一秒,立刻猛地将过分粗大的药棒插入后面,堵住身体里的浓精,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地毯上干干净净,只是后面被插的严丝合缝,多有恐惧。
将药棒完全没入后,便跪下去将周承正的性器舔舐干净,又给人拿了一套新的家居服换上,全部收拾好,自己才穿好衣服离开。
双腿移动,后穴感觉更为明显,药棒不仅粗大还刻着花纹,不会像其他肛塞那样想掉,唯一的感觉就是像时刻被插入侵犯着。肠道里的精液过多,沉得发坠,周承正继任家主后很少白日泄欲,而晚上睡觉又不需要含着,所以君意风对此体验很少,但每一次都并不舒服,只是他不会不接受,反而恭恭敬敬地遵守规矩,听话地含着,直至主人发话。
周承正处理好一众琐事时已经晚上8点,在书房整整带了一天,晚饭已经摆好,君意风躬身给人递上筷子,接着侍菜,吃的差不多了,扔到地上一块肉,君意风立刻跪下去吃,管家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自觉君意风艰难,怪不得没有家族主动向家主献私奴。
“家主,巡视行程安排好了。”周家每年11月会举行述职会,年后便会由主家随即挑选家族巡视。
“好”说着又扔下几筷菜,君意风爬着吃完,“谢主人赏。”
管家出去后,周承正也起身,“今晚就吃这些,晚上不用侍寝。”
“是”君意风明白,这是不让他排出的意思,只是含这么长时间,必定有隐患,到时候还要去看医生那里,这样又会传出受罚的言论,到时候......君意风这样一想,突然明白了主人的用意。
君意风一讪,主人总是用这种方法堵住其他人的想法。以往哪个家主身边不是奴隶成群,上赶着凑,除了私奴一个,还有无数次级私奴,都是各大家族送上来的嫡系子弟。
到周承正这一代,这种情况消失了。
本来周承正就手段狠辣让各大家族战战兢兢,继位后又素有虐待私奴的名声,谁都不想往上蹭。
君意风伺候人洗澡,轻轻撩拨着水,
“含着没漏吧。”
“没。”
周承正嗯了一声,“明天晚上再清洗。”
君意风闻言心中一颤,两天一夜,声音有些抖,“是”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君意风腹中沉得发疼,只能像孕妇一样侧躺着,后面药棒紧紧锁着。
家医是个年轻人,附属家族里提上来的,性子大胆,看到情况直接斥责,“这些在肚子里多长时间了?”
“两天一夜”君意风平平淡淡的说。
“太过了,一些已经沉在肠胃里了,怎么能含这么长时间?”
“慎言”君意风语气发冷,“您看病就行,一个奴隶不值得您费心。”
家医噎住,半晌,无奈道,“灌肠吧。”
说完转身去拿专门的液袋,里面的液体可以深度清洁不伤身,只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