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一向说到做到,今天早晨,他把陈岁从睡梦中叫醒。不知是为了让补课显得正式一点还是某些不可言说的恶趣味,他让陈岁穿上了校服。
O区校服是nai白色修身的三件套西装制服,因为在家,所以没有穿外套。洁白的衬衫,nai白色配镶边马甲,修长的小脖子上系着一条黑色领带,在配上胸前的姓名铭牌,乖巧的猫咪一身的清爽少年感。
为了相配,少校也换上了套西装,宽宽的肩膀搭配上细窄的腰,完美的倒三角九头身。他带着金丝边眼镜,遮住了锐利星眸,手里除了书本和试卷还握着把戒尺,活脱脱就是一个禁欲教授。
“先做一套试卷,按照正规考试来,”张瀚昕把自己昨晚熬夜出的试题放在了陈岁面前,“好好做,错了有惩罚。”
说完他点了点手里的戒尺,这惩罚会是什么,自然也是不言而喻了。
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被少校打屁股的记忆太过深刻,这sao贱的小xue竟是自己晕了点汁ye出来。陈岁脸颊一红,连忙夹紧了tunrou接过试卷开始做题。
一时之间倒是岁月静好,整个房间只有陈岁做题的“沙沙”声。
少校坐在陈岁边上垂眸看着教科书,因他的气场太强,让人都忘记了其实他比陈岁还要再小上一岁,之前为了兼顾军部的训练,少校刚入学的时候就提前学完了高中三年的知识。
他靠在一边的椅背上,望着盯着试卷停笔已久的陈岁道:“怎么,我们小天才被难住了?”
陈岁摇了摇头,眼前是一道关于阿波罗尼斯圆的变种题型。我们都知道到两定点的距离之和为定值(比这两点之间的距离要大)的点的轨迹是椭圆,而两定点的距离之商为定值的点的轨迹便是圆。
圆,就像法学界着名的罗翔老师曾写过的一句话。在现实中,无论我们用任何仪器都无法画出一个真正完美的圆,但“圆”这个概念本身是客观存在的。
就像是爱情,这个人类历进程上那亘古不变的议题。
陈岁悄悄瞄了张瀚昕一眼,这个Alpha就像是一个发光体,光之所指,影必随之,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上一世他穷尽一生都在追求他们两人感情上的那个圆,哪怕少校头顶上的进度条是无穷无尽的pai,也不曾有过片刻的放弃。
但今生……他再不妄图与少校并肩了。
这几天,他没再闹着退婚,所以他们相处的很愉快。他想通了,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Omega是不可能进的了少校府邸的,即使现在少校因为愧疚许诺了订婚,元帅也不可能由着他这般胡来。
倒不如在最后的日子里,留下一些美好地回忆供他今生珍藏回味。
毕竟时光是一匹任性白马,它从不为人类有过片刻停留。
“时间到了。”
少校掐着点收走了试卷。
这么快吗?陈岁抬头看了下时间。试卷很难,他这段时间落下了课,好多知识点都还没学到,再加上刚刚他一直沉沦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三个小时过去了,试卷上的题却只做了一半。
看着张瀚昕把一个又一个的红叉被打在了试卷上,陈岁脸都开始涨红。作为O区的优秀学生代表,他的真实水平绝不止这样。
“陈岁同学,”张瀚昕食指弯曲,用关节敲了敲他满江红的试卷,眉毛轻挑,“你这个成绩到底是怎么评上优秀的?”
陈岁臊地脚趾抓地,就连小脖子都通红一片,他喃喃开口道了一声少校却被打断。
“现在,你应该我张老师。”
“张……张老师,对不起,我……我刚刚走神了。”
张瀚昕不可置否,他拿起一边的戒尺,朝陈岁招了招手:“张老师现在要好好教育学生了,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到我腿上。”
陈岁浑身软软乎乎,和少校一米九几的高大身材相比简直就像个刚断nai的猫咪崽子,柔弱娇贵不能自理,全身上下都没几两rou,偏偏就是小屁股肥的惊人。
少校看着剥落遮挡后圆润饱满的蜜桃翘tun,心里暗想,在陈岁身上的六百三十九块肌rou中,怕是只有tun肌是发达的。
Omega因为太过害臊,身上皮肤都泛着一层红晕,趴在少校膝头紧弹的tunrou就更像是枝头成熟诱人的水蜜桃,在诱惑着路过看见他的人类上前去啃上一口。
“题都做不好还勾引老师?”
“啪”地一声,木质的戒尺力道Jing巧地打在了那sao浪tunrou之上,留下一道浅浅红痕。
陈岁身体条件反射地绷紧,肥厚的两瓣tunrou竟是不小心夹住了戒尺,当中隐秘的tun缝吸着尺子勾着它往更深更里处去探。
张瀚昕哼笑一声,加着力道将戒尺推到了底,来回抽动抵着淌水的小xue磨蹭:“这就shi了?”
猫咪没有回话,但是原本如白玉般的耳垂现在红的滴血,整个人一颤一颤,就像是一只被恶犬欺负的无助猫咪。
张瀚昕把戒尺拔出时,那尺子都被yIn水浇的水淋淋,上面裹着黏腻的yInye还拉着丝。tunrou似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