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的助理小金透过后视镜,无声地观察后座戴着耳机的男人。这位算是他的上司,年纪不大,为人处世却很老练。他从这个团出道开始,就分给岑竹当助理了。真说起来,现在倒是他这个助理的成长速度跟不上这位艺人了。
选秀的尽头是演戏,男团成员转战演艺圈总是道路坎坷。在一开始岑竹收到过许多质疑和批评的声音,不过作品就是最好的反驳工具,好歹岑竹拿出的每一部作品都不输于任何一个科班出身的年轻人。
这会子,他是跟着岑竹到一个年代剧剧组里头拍戏。岑竹饰演的是一个爱国知识分子,挑战不大。毕竟当初出道,他和队里的严清就有一个宣传的噱头——高学历。
从两个人的成长轨迹快来看,任何熟悉他们的人都不会想到这两人最后会进入娱乐圈。严清是法语专业,岑竹是生化系学生。真论起来,严清的高考分数还比岑竹高上一些,不过二人最后进了同一所高校。
他们长相本就俊美,又是从象牙塔里出来的,身上都不约而同带有一股书卷气,斯斯文文。虽然常被某些人诟病是nai油小生,比不上他们口中的所谓“硬汉”,但这到底是极小的一部分声音罢了。
从上车开始,岑竹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他向来做事认真,连看手机都要挺直腰板,神情严肃,好似在读什么艰涩难懂的专业书籍。
他有时会拧起眉头,好像很苦恼的样子。也会偶尔无奈地摇摇头,对着屏幕会心一笑。这有点让小金心里警铃大作,可别是艺人背着他谈恋爱了。看着笑得一脸宠溺,岑竹不会真找女朋友了吧?
虽说大家对演员恋爱的包容度比对偶像的高一些,但岑竹这还没在演艺圈站稳脚跟,要是恋情曝光,可不得大规模掉粉啊。
富有想象力的助理已经想到经纪人安女士骂他的样子了,害怕地抖了几抖,试图驱散脑子里可怕的画面。
虽说岑竹事业心很强,不会做出自毁前程的事。可爱情的陷阱,可不是一般人能避开的。
下车的时候,助理故意偷看了一眼,不成想看见了屏幕里有两个队里的大熟人。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着胸脯暗道“还好”。
这应该是严清和席渝宁最近上的那个综艺,昨晚上刚播出。看团队工作群里的讨论,播出效果还不错。那两位艺人的助理甚至打趣说,以后还要多多合作,互利互惠。
“那我就送岑哥你到这里了,晚上九点我再来接您。”
助理把车子后备箱的东西拿给岑竹,他们剧组只放了一天假,别人都选择在摄影基地附近玩玩或者在酒店里的休息,偏偏岑竹要让司机开车几个小时回到他们团队的公寓。
哪个男团女团不得传出点团员不和的消息,真真假假,有时候连他们这些内部人员也看不清。但是,他至少可以打包票地说一句,这个团里的成员关系都不差,没到那种水火不容的状态。
岑竹接过礼盒,往上推了一下墨镜,温和道:“好的,辛苦了。还有,下次请不要过度关注我的隐私,谢谢。”
小金带着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羞赧,尴尬地摸着后颈,目送着男人乘坐电梯上楼。
公寓里乍一听很安静,桌上浮雕花瓶里插上了新鲜的红玫瑰。不出意料,这应该是那位金发队友的杰作。
席渝宁出去拍摄新综艺了,这个屋子里应该只剩下队里最年长和最年轻的两位。岑竹回房,把礼盒轻轻放在书桌上。摘掉墨镜之后,放轻了脚步走到林戈的房门前。
“清清,你再往下坐一点好不好?”金发队友委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不行,进不去的,好痛。”
队里的年长者总是富有过度的责任感,热心到主动担下了为他们泄欲的责任。床下说得信誓旦旦,到了床上失去了年长者的模样,变得娇气十足。
一开始他还会被严清的眼泪所迷惑,以为对方是真的受不住了,于是草草解决了欲/望,安抚哭得眼眶通红的青年。可次数多了,他也就瞧出了端倪。
手指进去扩张要喊痛,性/器头部刚进去一点,也要抓紧了他的手臂叫疼。明明没有用力,却让青年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
可是他明明看到过哥哥把席渝宁的东西都含了进去,xue/口被撑得很大,紧紧包裹住席渝宁的性/器。哥哥当时在对方床上也是这样哭的,哭得很诱人很好看。
于是他第一次狠心地把哥哥的手用领带捆起来,不顾对方的求饶,重重地挺进了哥哥的身体里。没有撕裂伤,也没有出血,哥哥以前果然是在骗他,明明可以全部容纳进去的。
严清是很会得寸进尺的人,一旦把握住别人心软的瞬间,就会坐地起价,和别人谈条件。他就是这样仗着被人宠爱,所以不断试探他们的底线。
但岑竹后来再也没有在床上对严清心软过,无论对方哭得多惨。
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他就是要一步步在严清面前,树立自己的威信,让严清再不敢揶揄他。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