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东西,洗好澡,我靠在他的怀里,赤裸相对。他的胸膛真的很结实,能看出职业对他身体的雕刻感,厚实干净的胸膛,淡淡的CK香水的清凉味道,非常容易让人想念。他将手指穿过我的刚洗过还稍有chaoshi的发丝,抚摸我ru鸽上的朱砂,时而轻轻绕过,时而用力的捏起,我已经被撩起了欲望,他笑着绕上我的脸庞,用眼睛认真的看着我,在他怀里,我的视线比他低,扬起的脸颊发烫,他这样看着我,似乎有温柔,又似乎没有。几秒后,他清晰而又低声的说:“好了,你该下去乖乖跪着了。”
我知道要进入角色了,不敢执拗,立刻起身走到床尾,挽起披散的头发绑好,深深的跪了下去。感觉跪了几分钟后,他看了会儿电视,也起身,走到我身后。也许是第一次调教,他从我的背后抚摸我,也许是他想知道我的敏感点,有力的指节从我的的耳朵覆上后颈,从后颈滑向后背,糟糕了,我的蝴蝶骨,稍微靠近腋下的地方都异常的敏感,他时近时远的抚摸几乎让我不能忍受,我开始晃动,跪的也有些不稳了,忍不住发出一些呻yin。他很厌恶。
迎头一个耳光。
我重心不稳,倒在地板上。
他冷冷的把我从地毯上扯起来,又是一个耳光。
我被扇懵了,泪水开始掉落。
他又扯我起来,再一次,劈手一个巴掌。这次,他开口说话了,非常凶的,且非常简短的,说:“不许哭。”
我倒在地上,赶紧用手擦泪水,他把纸巾丢过来。我认认真真的擦干泪水,不敢再哭。
这次他没扯我起来了,补了一句:“起来。”
我乖乖地跪好,并不知道他的要求,那就按照之前大多数S训练的来。挺胸收腹,没有晃动的,跪好。
他好像也在等我跪一个标准的姿势给他。末了,在他满意后,又一个耳光上来,我依旧侧身。无法忍受,开始哭了,他见我哭,扯我起来,我蜷缩身体,用手抱着脑袋,终于无法忍受,硬抗着皮带的雨点,爬了起来,抱住他的小腿,开始求饶。心里其实是委屈的不行。
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的目光与他相对。
“五十下换我告诉你原因,或者你再跪正了好好想想。”他说着,目光透着阵阵寒意。
我犹豫了一秒,觉得自己真的不知道,继续跪着想不出来显而易见又是一下又一下的耳光。于是选了第一个。
第一次调教,我们没有工具,一切就地取材。他随手抽出自己裤子上的皮带。开始责打,这一次算是露怯了,新手的状态让他很难掌握力度,并且不知道这次下手的轻重到底是怎样的。
但是我却不介意,这是真心话。
在我和谈了三年的前男友分手后,我开始投入到疯狂的所谓的“盲约”中,有的人见一面,甚至哪怕不知道姓名年龄,我依旧可以和他们开始一次性游戏,没有原则和底线,只有一条,必须采取安全措施。
好像在这样的状态中,我才能从“被分手”的创伤之中逃离片刻,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同时和低自尊的内心状态做着激烈的抗争,这一整个过程非常的辛苦,直到遇见高梧。
结束那些翻云覆雨之后,洗好澡,躺在床上,我仔仔细细的听到了高梧讲述他所有的过往,我也说了我的,在说到前男友的那一段,情绪真的非常激动,他笑笑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他讲他的初恋,讲他读书的经历,以及最后如何从事了飞行行业,听得我好生羡慕,心下想三十岁,我要是能过成他这样,也是满足了。夜里,喃喃的我们,除了身体的坦诚相见,还有心理的,那种连结感让我觉得心生了某一种希望,睡梦中渴了,我呓语般的要水喝,那时我喊他“哥哥”,高梧后来告诉我,他的妹妹是与我同一年,被那样唤了一声,心下也是有了一丝丝的波澜。我睡不好的,他其实也是。在陌生的酒店房间,我们都没有休息好。而我家就在酒店很近的旁边,不知道怎么了就生出了信任的感觉,退了房间,我带他去了我租住的屋子。他送我回来,虽然是很小的房间,但是被我布置的非常温馨,他并不拘束,因为昨天那样的一个晚上,白天的我,依旧没有缓过来。他烧了水,让我躺去床上,一室一厅的房间,我看到他在很小的厨房里做了两份三明治,热了冰箱里最后一罐鲜牛nai,迷迷糊糊中,他走到床前,打开了我扔在一边的床上用的小桌子。分手后,我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甚至可以说,和上一个谈恋爱的时候,也少有这样的日子,依稀记得那时候有个早晨,我爬起来煎了鸡蛋,热了牛nai,告诉我枕边的那个男人说,记得吃早餐。然后背着包去上课了,中午回来,那个男人离开了。早餐没有碰过一下。
高梧靠在床边,我往里蹭了蹭,给他腾出了位置。就这样靠着他的肩头,和他吃了桌上的食物。我真的很喜欢他,他真的很好看,笑起来的眉眼,身上的气味。喝牛nai的时候,泪水滴在杯子里,他没注意,我很快的擦掉了。他也说了很多很多话,我都不大记得了。只记得他那天走的时候,帮我整理了屋子,洗了厨具,掩上房门的时候,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