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白夜比我高大半头,近距离看他的五官更加英俊深邃,我只瞥了一下就垂下眼,没注意到他轻蹙起来的眉。
“你多大?成年了吗?”他忽然问。
“成……成了。”我结结巴巴地说,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问题,刚才经理都没问,怕他不信,补充一句,“真的,我带身份证了,在我包里。”
白夜没再说什么,也没要求看我的身份证,他伸手揽住我的腰,突然拉近的距离让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要接吻吗?”他在我耳边问,暖暖的气流吹过来,他的声音好温柔。
这就是专业的鸭么,一秒进入状态。
可我还在状况之外:“……什么,什么意思?”
“有客人不允许接吻,我需要提前了解清楚。”白夜耐心的解释。
原来如此,可是都能干那事了,为什么不允许接吻呢,真是奇怪。
“……可以。”我小声说。
下一刻,白夜紧紧搂住我,低头吻下来。
我们嘴唇贴着嘴唇互相亲着,初次和陌生人这么亲密心里还是挺不适应的,但并不排斥。
开始我只会被动承受,慢慢地,我跟上他的节奏,学着微微嘟起唇去回吻他。
他探出舌头舔我的唇缝。
chaoshi的触感令我头皮发麻,似乎有一根引线从尾椎骨沿着脊柱蹭蹭地烧进脑子里,我还没来得反应,他的一只手拨开我浴袍的衣襟,我左半边胸膛暴露在空气里。
左边的ru/头被捏住了,我“啊”地叫出来。
他趁机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居然是舌吻,我模模糊糊地想。
白夜这时开始施展他高超的吻技,他卷住我的舌头用力地吸,舔过我的上颚和口腔内壁,相比而言刚才的厮磨简直是毛毛雨。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像灵魂在大脑里熬成了一锅甜汤,我从来不知道人类之间的粘膜接触会带来使人昏迷的效果。
等意识再次回归,白夜已经坐在床上,而我坐在他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你是第一次。”白夜看着我,抬手擦掉我唇边的水渍。
我的脸热得发烫,估计颜色也和番茄差不多,脑中还回味着刚才的亲吻。
“交过男朋友吗?”他问。
我摇头。白夜的眼睛非常明亮,他完全没有被这个吻影响。
“怎么想到来这?”他嘴上问着,手上的动作没停,解开我的浴袍带子,然后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我想过把瘾就死。
白夜并不在意我的答案,与客人的寒暄可能只是他们工作的正常流程。他把我剥成全身赤裸,冲我笑了笑:“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可以不用真名的,你想我怎么叫你都行。”
我怔怔望着他,这个笑容让我莫名有种流泪的冲动。
“乐乐。”我说,“你能不能叫我乐乐。”
我脱口而出我的小名,是我还姓邵的时候的小名,我的哥哥总是叫我“乐乐”。
白夜愣了下,忽然失笑道:“换一个吧,我以前养过一条狗,就叫乐乐。”
6
乐乐的确是个相当大众化的名字,一想到和白夜的狗同名,我窘迫地笑了。
“那你叫我小墨。”我一时也想不出其他的称呼。
“好,小墨。”白夜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轻柔地往后面顺了顺。
这是个表示亲昵的动作,我不知道白夜会不会对其他人这么做,但此时的我极为受用,心里又甜又软,甚至忘了白夜是我花钱点的男ji。
“第一次做会很痛,我尽量让你舒服。”白夜又在我耳边用气音说。
他已经脱掉了白衬衫,我们俩的胸膛贴在一起,和白夜相比我的身材就是一只未开化的童子鸡,我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他颈间。
真奇妙,和白夜不过才认识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却可以主动与他的肌肤相亲了。
白夜抚摸着我的后背,让我仰躺在床上,依然是从亲吻开始,我们黏黏糊糊地纠缠着彼此的舌,这次没有吻太久,然后他放开我的嘴,一路向下亲着,脖颈,锁骨,ru/头,肚脐。每到一处,就种下一朵小小的火苗。
火苗逐渐扩散,衔接,形成燎原之势。
我的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声音,我不想哭,可我控制不住。
到达Yin/jing,那里已经硬得翘起,贴在下腹上。jing头小孔里流出一些透明的ye体,是前列腺ye。
我以为白夜会给我口/交,然而他只是亲了亲那里,就直起身对我说:“小墨,把腰抬起来。”
我乖乖地配合着他分开双腿,白夜在我的腰下面垫了两个枕头,我的屁股被抬得很高,下/身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白夜面前。
“这个姿势难受吗?”白夜在手心里倒了一堆我认为是润滑ye的东西,他盖着手掌把它们焐热。
“……还好。”我用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