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紧绷着的力度猛地松懈下来,夏岭的上半身完全趴伏在了荣逸的腿上。
而后面的yInxue则恰恰相反,青年的手指进出的快速又深入,等待已久的瘙痒xuerou如饥似渴地绞缠了上来,吸咬的极其卖力,一视同仁地服侍着新的来客。
青年的抽插的力度和刚才夏岭自己用手指抚慰自己完全不同。插入自己的后xue对男人来说总归有着过不去的心理障碍,即使欲望上头,也并没有过多深入,只有小半个指节没入清浅地缓解一下痒意。
而现在,随着对方修长手指凶狠地整根没入又拔出,夏岭能清晰听到到自己腔xue内的rou壁欢欣鼓舞的声音。
咕啾、咕啾。
啪嗒、啪嗒。
络绎不绝的水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
夏岭羞耻地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相信那是从自己身体里传来的声音。
察觉到他嘴上的动作停下了,荣逸有些不悦,他抽出被沾染的shi漉漉的手指,带着那些暧昧的ye体,丝毫不收敛力度地甩在了肥圆的tunrou上。
“啪”的一声。
极其清脆响亮。
男人全身仿佛被电流击过一样,猛地一颤。
仿佛是责怪他的消极怠工,也可能是留恋充满弹性的tunrou打起来的触感,松开了眉头的青年紧接着又是一下。
“啪”
手指上的水ye抹到丰满的routun上,在金黄色的灯光下泛着蜂蜜般的色泽。因为抽打的手掌十足地用力,皮rou底下微微地泛起鲜艳的桃红色来。
巴掌声接二连三地响起来,原本锻炼得当的结实tunrou已经变成了被激素催熟的肥美routun,挺翘柔软。在手掌的撞击下波涛般起伏抖动着。
痛楚难当,但更难以忍受的是这种行为带来的折辱感。
把他作为男性的尊严踩在脚下,像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抽打屁股。
男人咬着牙,不愿让自己再泄出丝毫软弱的声音。他埋下头,让垂下的眼睑遮挡住双眼里熊熊燃烧的恨意与怒火。
什么狗屁神,只不过是一群Jing虫上脑的小王八羔子们,还是恶心的死同性恋。
不知道他们那怪异的力量是从哪里来的,但是,如果觉得这样就能让他屈服,那就大错特错了。作为一名能力出众的顶尖律师,蛰伏、观察、寻找破绽、一击毙命,这些才是他最擅长的。
明显硬着反抗他们是行不通的,为今之计只有顺从与等待,等到他们放下戒心,等到他们露出弱点。
但是,在机会到来之前,他必须学会服软。
他完全做的到。
夏岭的脸庞与青年的鼓鼓的裤裆亲密无间地贴合着,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磅礴带着压迫感的龙舌兰酒香,让人熏熏欲醉。隔着硬挺的布料,隐隐约约似乎能感受到底下那根东西灼烫的温度,闻到那令人想吐的腥膻气味。
忍着喉口里涌上来的恶心感,夏岭强迫自己用颊边的软rou亲昵地慢慢蹭了蹭那包东西,示意对方自己知道错了,很快就会继续努力服侍他。
感受到他的示弱与乖巧,青年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下了抽打tunrou的手,那原本就线条圆润的蜜桃已经变的伤痕累累,交错着的指印条条痕迹鲜明,像是在画布上斑驳的印痕。
然而这样惩罚的抽打带来的连绵疼痛感并没有浇熄Omega的渴求的欲望,最好的证据就是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分泌出了越来越多透明汁ye的yIn乱后xue,细稠的水流随着男人直起身来的动作倾泄而下,让人忍不住怀疑里面是不是藏了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一直流不干净。
看起来柔顺的不行的男人用牙齿和舌头艰难地解开Jing致的银扣,在咬下拉链的时候还故意抬眼看向上方的青年,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和恰到好处的谄媚。
荣逸对上他的眼神,感受着自己的裤链被缓缓拉开,昂贵的西装裤缓缓褪下,而伏在自己胯上的男人那双强拗的眸子此刻充盈着满满当当的柔弱与顺从。他终于满意地松开了紧握着那两瓣弹软可怜的红肿桃rou,不再揉捏玩弄它们。
Cao控着自己刚才坐着的皮质沙发靠近,青年在其上坐下,准备好好享受爱宠的尽心服务。
被布料摩挲的有些红润的嘴唇解开了拉链,下面是黑色的男士内裤,薄薄的布料剪裁得当,牢牢贴合着对方的下身,显现出了异常巨大的轮廓。
夏岭几乎要绷不住自己的表情,这次那股热气和膻味不再若隐若现,而且极具侵略性的向外发散着,耀武扬威,充斥着他的整个鼻腔。
如果可以,他一万个迫切地希望自己可以直起身,用坚硬的皮鞋底在上面踹两脚,最好是能让人把那东西割下来,切碎了扔进猪饲料里,他以前的雇主有混黑道的,想必对方不会介意接下这个单子。
可是他不能。
夏岭定了定神,他屏住呼吸,用牙齿贴着对方小腹上紧实的皮rou,咬住内裤的边缘,向下拉扯着,让它好从那强健有力的腰两侧突起的胯骨上脱离下来。
整个过程极其缓慢,即使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