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铭清楚地记得和弟弟的第一次。
醉了酒摇摇晃晃走过来的弟弟可爱极了,仿佛又是小时候那个会伸着手臂抹去他脸上沉默流出的泪水的小不点,可爱又招人疼。
少年趴在长兄身上一一细数自己的罪责:不该顺了老三,更不该让香香得逞。迷迷糊糊的少年窝在自家哥哥宽厚温暖的怀里不愿出来,趁着这一场难得的酒醉要把所有难过都吐露出来。
他不想这样。他也不想这样。那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那是他最疼爱的弟弟,他们怎么可以……怎么能这样呢?
少年的泪水浸shi了秦子铭的睡衣,更一滴一滴地,如同纤细的针头般,深深扎进秦子铭的心里。
他尽量压制自己因为心疼而急促的呼吸。秦子铭一点点地抚弄安慰少年的发,唇却不由自主地亲吻上少年的额头。
被酒中猛然惊醒的秦子泓懵懂惊恐的眼神盯着,秦子铭更觉心痛。
“哥…哥……”少年一声声地叫:“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因醉酒而晕眩的头脑此时也疼起来,颠三倒四说了几句却还是不知所云。他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因为惊恐而清明的眼神又浑浊起来,将将就要闭上。
“哥…好困,好想睡觉。”
少年试图用最后一点清醒唤起自己哥哥的理智,却又很快沉醉在这场梦一样的夜中。
秦子铭低头看怀里的弟弟,几经抬手最终还是放了下去。
他耐心地把弟弟的衣服脱干净,小心地把弟弟抱到松软的被褥里。弟弟半勃的深紫色的Yinjing抵在运动良好的腹肌前,他竟然可耻地勃起了。
是哥哥下贱。秦子铭想,不关你的事,是哥哥妄图勾引你。
他跪坐在地上贪恋地看着弟弟姣好的容颜,甚至嫉妒丑恶地开始想: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却不可以。
他小心地爬到床边,把头轻轻钻进被子里,顺着弟弟并拢起的腿往上,是蓄满了尿ye的Yinjing。
酒醉的青年浑身温热,洁净的身体又浸润着醇厚的酒香。
心中的情意汹涌,几乎克制不住般要倾泻而出。秦子铭痴恋地盯着弟弟的身体,暗淡的床头灯撒出浅黄的光,又悉数眷恋在床上人的身体上,暖洋洋的颜色让秦子铭更加迷茫,痴梦一般的现实让他不由自主地放肆了起来。
不,不能。
本扶着弟弟进了自己的放假就是错,若是清清白白倒还能遮掩住自己卑劣渴望的心思,若……
秦子铭努力唤回自己的思绪,心中的欲念却仍在不断滋生。细长的藤蔓从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缠绕了无数圈,直不见丁点缝隙。待到男人几乎窒息,那处已彻底无了空余,才大发慈悲地向上攀升,攥住男人的喉,扰乱仅存的神志。
秦子铭终于放弃。
既然已是不可挽回的错……那么,错上加错又如何呢?
秦子铭凑近青年的身体,鬼迷心窍地含了上去。
独属弟弟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涌上男人鼻尖,嘴里分泌的唾ye肆无忌惮地侵略彼岸。
秦子铭小心地轻舔弟弟的gui头,偷情一样的感觉让他禁不住浑身战栗。他张大嘴巴贪婪地吮吸弟弟的味道,受到刺激的性器很快有了排泄的冲动,又在男人温情小意的侍弄中缓缓蠕动。秦子铭更加卖力,试图让弟弟全部尿在自己嘴里。
强烈的尿意驱使秦子泓醒来,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想要去卫生间。
跪在地上的秦子铭大张着温润的口腔,让少年以为自己又在哪个情人的床上。他也不再纠结到底是谁,闭着眼肆意地往那个shi热的地方捅进去,尽情地把一晚的积蓄都尿到男人口中。
男人应接不暇。没来得及吞咽的sao腥的尿ye顺着红润的嘴唇流下,他死死压抑着第一次做口交甚至深喉的痛感和干呕,自虐一样地用纤细的喉,尽数吞下弟弟源源不断的尿ye。
这是…小泓的尿……是小泓的……
甚至连那难闻苦涩的味道,似乎在弟弟的加持下,也并没有那样难以接受。
男人的眼神愈加迷离起来,面容绯红发热,浑身激动地颤抖着。不知什么时候身下已射了一滩,直白地裸露在深茶色的地板上,yIn靡又脏乱。
少年晕晕乎乎要把性器抽身出来,顾不得男人不舍的挽留,摇摇晃晃地要继续休息。秦子泓来不及再思考什么,连忙用shi纸巾擦干净少年的Yinjing,一点点挪动膝盖把少年护着送回床上,为他掖好被子,自己跪在地上失神。
他做了什么呢?
地上顺着他唇角溅出留下的尿ye散散落落地滴在那里,弟弟的味道在自己嘴里久久消散不去。秦子铭一边自虐地回味着弟弟的味道,承受来自背德和愧疚带来的痛苦,一边鬼使神差地低下头,试图放空自己,尝试着舔舐地板上来自弟弟残留下来的滋味。
他在做什么呢?
秦子铭始终摆脱不了清醒,眼神亦始终清明。他痛苦地掐灭身下又涨起的欲望,剧烈的疼痛使他浑身抽搐起来,也使得他能暂免理智思考的痛苦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