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着,窗帘拉着,昏暗的室内,只有一块手机屏幕发出幽幽的光,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手机里泄出,正将学习测量学的意义娓娓道来:“……测量是你们非常重要的一门专业课,它既讲方法论,又具有工具性,对于理论研究和实际应用均具有重要的意义……”
手机的主人正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对老师在直播里讲了什么丝毫不予理会。
“We are the brave, we are the bold……”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正熟睡的男生一个激灵,以为自己上课睡觉被发现了,连忙拿起手机查看。看到来电显示是“表哥”,才大舒了一口气,接起电话:“喂,哥,怎么了?”
“越越你下课了吗?晚饭做好啦,下楼来吃吧。”温柔的男声带着笑意问道。
苗南越看了看时间,刚好下午六点半,测量老师一般都是这个点儿下课,有时提前,但绝不会拖堂,就说:“刚下课,我马上下去。”
唐南森笑着解释:“我刚刚上楼喊你,你房间的门锁着,我怎么喊你都没人应,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苗南越不好意思地回:“我有午睡的习惯,下午的课上得早又时间长,上到后面我就把门锁上、窗帘拉上只管睡觉了。哥你可别跟我妈说啊。”
“怎么会。快下来吃饭吧。”
饭桌上苗妈妈一个劲儿地给唐南森夹菜:“小森啊,我去上班时你在家看着越越点儿,该好好听课的时候别让他拿着手机打游戏啊。”
唐南森看着舅妈的筷子夹着菜放到自己碗里,想躲又碍于礼数不敢躲,只笑着说:“越越很乖的,您只管放心。”
苗南越松了口气,小声嘟囔:“我这么大人了哪还用人看着啊,再说了,表哥也不是什么好学生,妈你怎么对他就那么放心呢。”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哥马上就要去国外读研究生了,你跟人家多学着点儿。”
苗南越每到这时候就会想起这个暑假刚跟唐南森见面时对方的无赖样儿,丧气道:“知道了。”
唐南森正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碗里的芹菜转移到弟弟碗里,看到对方盯着自己,迅速收回筷子向他眨了眨眼:“想什么呢,多吃点。”
苗南越嘀嘀咕咕:“想起来咱俩刚重逢你就耍流氓摸我的脸,还说小时候的弟弟变成美少女妹妹了,倒是会在我妈面前装大尾巴狼。”
又是一天下午。
还是昏暗的屋子,紧闭的门窗,只是这次,除了老师的讲课声,还有两个男生打闹嬉笑的声音。
唐南森坐在床边抱着手机打游戏,苗南越趴在他的背上,假装指挥,实则抱怨:“往左,往左!放大招!哎哟又死了!哥你别玩了。”
“不要紧张,放轻松嘛。你该干嘛干嘛,我自己玩一会儿。”
“哥哥诶,你玩的是我的号你还记得吗?这都连输三把了,你想玩自己开个号从新手村开始玩嘛。”苗南越不满地嘟囔着,一只手却从T恤下摆探下去,很不老实地摸唐南森的腹肌。
唐南森顿了顿说:“我不玩游戏了,但你最好和我拉开一点距离。”
“不要那么小气嘛,我就摸一摸,嘿嘿,手感还挺好的。”
“你没有吗?”
“我要是有还摸你的干嘛?”
“以前没摸过别人的吗?”
“没有啊,除了你还能摸谁的。”
唐南森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往后躺了躺,倚在苗南越身上,意味深长地说:“那便宜你了,随便摸,摸完要负责哦。”
苗南越摸得起劲,嘻嘻笑着:“怎么负责啊。”
唐南森不出声了,只用眼神示意苗南越自己看。
苗南越看到表哥小腹下方的部位,裤裆鼓起一团,坏心眼儿地笑了,一边往后退一边佯作惊恐道:“你干嘛?你别过来!”
唐南森一转身抓住苗南越的脚踝,拉住他泫然欲泣:“郎君~怎么能对人家始乱终弃呢?”
苗南越笑得喘不过气:“表哥你也太矫揉造作了吧。”
唐南森:“我不管嘛,你给我灭火嘛。”
“怎么灭?总不能现在给你买飞机杯吧。”
“用手啊,谁用那种东西啊,你用过?”
“别诬赖人啊,我只是听说,可没用过。”
“你是不是自己都没有撸过?别是不会吧?”
“怎么可能?”苗南越被他一激,立马答应了。
唐南森揽着他,抓着苗南越的手放到了裤腰处。苗南越盯着下方那鼓囊囊的一团,觉得喉咙有点干,心里后悔起来:“怎么那么不禁激呢?答应他这个干什么?耍耍赖不就过去了?”转念又想:“这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撸一把吗?谁还不会了?”他咬咬牙,拉住唐南森的黑色运动短裤裤腰迅速往下一扯,一根硕大的Yin/jing带着腾腾的热气打到他的手腕上方。苗南越吓了一跳,闭上眼就要撒手往后撤。
唐南森看着他:“怎么了?哥哥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