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抽打停了。
疼痛却更加清晰地蔓延在整个tun面,火辣辣地麻痒。
桃子的小xue暴露在空气中,因感到凉意而瑟缩着,他虽然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却能感觉到大家的目光如有实质,都落在了自己这隐秘的地方。
乌利尔走上前,手指沿着那道shi痕擦过,啧啧称奇道:“真行。”
浅川看了眼,说:“估计是没打疼,看来还能再挨。”
桃子满脸泪痕,鼻音浓重地求饶:“不,不能再挨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清了清嗓子,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后果会有这么严重…”
话没说完,六拾又挥起了皮拍,狠厉的一下落在已经高肿的tun峰,隆起一道深紫色的淤痕。
桃子这才知道六拾之前还是收了力打的,他是真的怕了,腿不停抖着,如果不是束缚带的支撑可能已经滑下来了。
“不许逃避责任。”他冷声说道。“你做事之前都不考虑清楚会有什么后果,还在明知会牵连别人的时候去做。”
桃子第一次听惜字如金的六拾说这么长的话,竟然是给他讲道理。
他不住点头,不住认错,生怕六拾的皮拍不满意,又要落到自己的屁股上。
浅川看桃子确实有点撑不住了,便开口道:“知道错了就先下来吧,一会儿继续下一场。”
六拾不赞同地说:“还有十二下没打完。”
“那既然刚才姜条掉了,就换成十二下抽小xue吧。”乌利尔说,“正好我本来也打算用藤条。”
桃子听了这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却也不敢再开口求饶,只能用满含惊恐的双眼望向浅川。
“犯规,撒谎,逃避责任,惩罚过程中还不专心,一点悔改的态度都没有,你的表现是真的太差了。”浅川说道。“让你歇一会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桃子被解了下来放到了床上,可怜兮兮地咳了两声,浅川倒了一杯温水,插上吸管递给他,让他润润喉。
六拾的手一寸一寸按过桃子的tunrou,估量他受伤的状况。
桃子的屁股高肿,手轻轻放上去都疼,更别少这样按,他一边抖一边“嘶嘶”吸气。
六拾把他tun上几个较大的硬块揉开后,仔仔细细重新揉捏了一遍又肿大一圈的屁股,确认两团rou都恢复了蓬软,才认真地对乌利尔说:“可以继续了。”
桃子跪趴在床上,脚踝处被绑上了分腿器,两只手也被拉扯到身下,绑在分腿器中间的横杆上。这个姿势很难受,只能用肩膀抵着床。
乌利尔在旁边试探几根藤条的手感,桃子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只待宰的肥羊,而他正在挑选最趁手的刀。
不断传来的破空声让人胆寒,胆小的喏喏目睹了刚才的一轮刑罚,已经害怕得不想看了,便撇过头去。
“你们俩都好好看着,别跑神。”乌利尔挑好了藤条,隔空冲喏喏和青竹的方向遥遥一指。
刚刚注意力全集中在挨打的屁股上,此刻桃子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仅被三个主轮番收拾着,身后还有两个观刑的人。
饶是桃子平日生活作风开放,这会儿也臊得不行了。然而藤条的凌厉容不得他细想。
能被选来参加节目的都是有技巧的主,乌利尔的藤条落点及其规整,从腰下至tun腿一道一道整齐排开,每道肿痕都挨得极密,却没有重叠。藤条带来的棱子突兀地浮在tun面,像是一副红紫色的浮雕画,皮rou撑开到近乎透明,但却完全没有破皮。
桃子喊不出声音了,他身后没有动弹的余地,只能将脸埋在床单里,疼狠了磨蹭两下。
这一轮打完,他全身都汗淋淋的,脸色苍白极了,浅川又给他喂了点水,拿毛巾擦了擦他的脸和汗shi的发,略略安抚了他一下。
可是最疼的还没有开始。
分腿器调节得很开,桃子的两腿大张,后xue和腿间坠着的两颗小球一览无余。
乌利尔换了一根更细的藤条,先沿着桃子的tun缝两侧试了两下力度,才竖着藤条将鞭笞Jing准抽到中间的小花上。
藤条落下的声音很小,可那处实在太嫩了,仅仅一下就红肿了起来。
乌利尔似乎是想速战速决不折磨他了,便接连往下甩藤条。
可是这样的连击太难以承受,桃子被打得歪斜了身子,侧倒在床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是我害大家没饭吃,太,太对不起了,我下午就去找吃的...”桃子坏了姿势,小xue像被抽裂了一样痛,又怕被加罚,语无lun次地道着歉,只恨不得掐死昨晚洗澡时手贱的自己。
看着他肿成桃核的双眼,三个主终于没再为难他,只是把桃子翻过来,抓着他的腿往上提,摆成了尿布式。
这个角度更加羞耻,桃子只能从自己的双腿间,眼睁睁地看着藤条鞭笞身下的小花,还要时刻抬着腰,以防重伤的屁股压在床上,增添新的痛楚。
桃子两瓣鼓胀的团子像吹大的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