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秦策Jing神欠佳的起来准备早餐,昨晚是秦策有史以来睡的最不安稳的一次,一直睡不着想祝瑾就罢了,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做起了春梦,做一半又惊醒了。
秦策甩了甩头,把邪恶的画面赶出脑海,又打起Jing神做好了早餐,去叫醒祝瑾时在门口站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准备敲门,结果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祝瑾瞟了一眼慌乱的秦策道:“早。”便越过他去洗漱了,留下秦策在原地暗自懊恼。
几人用完早饭后不久,一阵敲门声传来。
祝瑾前往打门,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富有书卷气息的男子,正想询问是不是夫子时对方突然开口了。
“敢问此处是祝家吗?”陶青山问道。
“是,您是来教书的夫子吗?”
“正是,在下名陶青山,是宋大小姐介绍来的。”陶青山捋了捋胡子。
“我名祝瑾,陶夫子,您快请进。”祝瑾赶忙把陶青山迎进院内。
江月郎看到有客人来赶忙迎上前去:“这位是?”
“这位是教书的陶夫子,”祝瑾介绍道:“这是我爹江月郎,我弟祝瑜以及这位秦策,他们二人做您的学生。”
“夫子好!”祝瑜乖巧道。
“陶夫子,您好。”秦策打了个招呼。
“好好好,先领我前往教室看看吧。”陶夫子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好的,您随我来。”江月郎领着陶夫子前往昨日他收拾出来的房间。
祝瑾看没有自己的事了便招呼道:“爹,那我先去打工了,有什么事可以来仁济医馆找我。”说完便离开了。
秦策看她走的干脆,一上午又没和自己说一句话,仿佛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心下不禁一阵失落。
.....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下午课间休息时,突然又一阵敲门声传来。
秦策正好在院内透气,前去开门便见到宋止越站在外面。
宋止越本来满心欢喜,结果看到是个不认识的男子时眉头一蹙:“你是谁?这不是祝瑾家吗?”
秦策听闻眼下这穿着显贵气质不凡的小少爷认识祝瑾,心里不由一紧道:“我是她的青梅竹马,她现在出去打工了。”
青梅竹马…听到这四个字宋止越内心狠狠的不爽了一下道:“我不信,你让我进去看看。”
“不行。”秦策拒绝道,谁知道这人是不是来者不善呢。
宋止越也不相信秦策,说不定是祝瑾被他打劫了这个人在掩饰呢。
一时间两人争执起来,江月郎听到动静赶紧从屋中出来,看到宋止越时惊讶道:“止越,你来啦?”
秦策看见江月郎认识此人便没再阻拦了,宋止越瞪了一眼秦策便颇有股自己占了上风的感觉走了进去。
进到院内后,“这是秦策,瑾儿的青梅竹马,”江月郎介绍道:“这是宋止越,是瑾儿的好友。”
一时间两人都感觉到了敌人的气息,双方的眼神都不善起来。
江月郎却没感觉到问:“止越,你是来找瑾儿的吗?她出去打工了,许是在仁济医馆。”
“多谢伯父,我这就寻她。”听闻祝瑾确实不在此处,宋止越便准备告辞,临走前还瞪了秦策一眼。
秦策也是心里闷闷的,想到这个男人要去找祝瑾不知道俩人要发生什么他就怎么也学不进去了。
而另一边,图纸画完正忙着抄写菜谱的祝瑾突然从窗边看见宋止越往这边走来,暗道一声糟糕!便把东西都收起来又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
宋止越轻车熟路的上去医馆二楼一脚踹开房门,本以为能看到一脸错愕的祝瑾,结果居然空无一人。
宋止越疑惑的摸了下凳子,还有余温,那看来是祝瑾看到他就溜走了吗?是因为那个秦策吗?宋止越不禁咬牙切齿。
祝瑾偷溜走后叹了一口气,家有秦策医馆有宋止越,看来她得找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才行。
家中夫子刚上完最后一节课,秦策便见祝瑾手中拿着一沓纸回来了。
秦策心中讶异,他还以为她会与那个宋止越纠缠许久。
江月郎也发现了,问道:“瑾儿今天那么早回来了?刚刚止越还寻你呢,你没见到他吗?”
祝瑾摸了摸鼻子:“嗯…对,我忙完就先回来了,没看到他。”
“这样吗,真是可惜。”江月郎不疑有他,为二人的错过惋惜。
秦策看祝瑾的神色便知晓她是撒谎,想必是避开了宋止越,为何避开呢?是因为他么……秦策不禁有些雀跃的看向祝瑾。
结果祝瑾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便回屋把门关上一个人又继续写起菜谱,秦策顿时心情又跌落下来。
直到晚饭时分祝瑾才从屋里出来伸了个懒腰,看到祝瑜又在懂事的帮忙打下手问道:“瑜儿,今天上课的感觉怎么样?”
祝瑜迈着两条小短腿跑过来道:“很有意思!识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