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莺小友,你可以愿意帮助你家主人度过‘欲海情天’这一劫?”
“小奴愿意。”
“好,那便着你与四位神帝一同下界。万万谨记,此事关系重大,不可有任何差池。此璎珠融合了谢帝的Jing血,你将它佩在身上,可指引你寻找到四位神帝的踪迹。”
“谢过仙君。”
“去吧。”
阮闻莺刚睁眼,就发现被裹在一条大棉被里,浑身赤裸,脖子上带着一根银链子,一颗通体血红的璎珠缀在她雪白的双ru之间。
不过她来不及细细观赏这枚珠子。一班太监仆役把她扛到了养心殿的龙床上时,她还是懵的。她只是为东神帝莳花弄草的小奴,偶得神帝垂怜,在兰葩苑春风一度,一跃成仙。此番下界,正是为了报答东神帝的恩情。
四位神帝本为一体,可是迟迟没有复归最高神神位。四帝隐隐有分裂天庭之势,紫薇星君掐指一算,原来是四帝还有“欲海情天”之劫尚未圆满,与众神劝服了四位帝君,同历此劫,十世之后,如若不成,诸神仙便不再干预四位神帝间的恩怨。
诸神仙又广搜罗与四位神帝有过欢好的仙子,谁知仅东神帝谢蛰春与兰葩苑的小奴行过此事……只得着阮闻莺下界辅助了。
皇帝的居所灯火通明,那张龙床大得不可思议。她心如擂鼓,不敢乱动。屏风那边,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正在伏案批阅奏折。旁边的太监小声问:“秀女已经送来了,天家可要歇息?”
那男子寒眉冷目,面如冰雪,唇如渥丹,倒像浸了血一般杀气四溢。太监不敢直视,慌忙跪下。
贺知湘波澜不惊,说:“你退下。”
太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贺知湘甩了折子,撩开帘子宽衣解带准备上床。
阮闻莺慌忙起身,叫了声“陛下”。那颗璎珠亮了一瞬,烫得她心口一疼。她心想,这就是璎珠的提示了。
只是,怎么才叫“劫”呢?
沉迷之,耽溺之,才能叫“劫”。
她没注意滑落的被子,两ru骤然弹出来,白花花晃得贺知湘眼睛疼。
贺知湘回头,Jing壮的上半身袒露出来。阮闻莺不敢看,低着头,余光瞥见他结实的腹肌和三角地带露出来的一些浓黑的毛发。
“过来。”
贺知湘解开裤带,粗壮狰狞的阳具弹出来,像一支剑柄,沉默又威风。
阮闻莺吓傻了,根本不敢动。这哪是承宠啊,这是要命吧?她颤抖地喊了声“陛、陛下”,脸色发白。
“怕?”
贺知湘还没有碰过女人,身处高位,更不知道疼惜。只用略带压迫感的眼光看着阮闻莺,没有动作。
阮闻莺缓缓从床中间挪到床沿,冷汗打shi了她的头发。
贺知湘扯下她身上裹着的被子,拉开她两条腿,俯身正要往里送。阮闻莺突然喊了一声“陛下”,然后用嫩白的小手握住了他的龙根。
贺知湘下腹一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不愿意?”
“不、不是,陛下生得……伟岸,阿莺尚是初次,恐怕、恐怕……”
她怕得发抖,握着阳具的手都险些握不住,因为颤抖而在那狰狞的剑柄上滑动着。那滚烫的玩意儿倒不似贺知湘那么冷情冷性,反倒因为阮闻莺的抚摸,快活地吐出一些晶莹的粘ye,蹭在了闻莺莳的掌心。
贺知湘眸子里的欲望一下子重了起来,直接把人压在床上,猛地挺了一下腰。
阮闻莺疼得直抽气,活像被棍子捅了。
贺知湘也白了脸,才进去一个头,里面干得要命,卡住了。
“陛下……”
阮闻莺忍着疼,抓住贺知湘撑在床上的手,放到自己胸上,说:“陛下,您捏一捏。”
他的体温高得吓人,手掌骤然覆到她的rurou上,浑身像过了电一样。而他又不明白自己对女人的魅力,那股控制不住的荷尔蒙胡乱地裹住两个人的呼吸。
真是受不了他……怎么那么严肃又无辜啊?
贺知湘只想快点去看折子,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还这么麻烦。不过这两团rou软软的,捏起来倒是挺舒服。他把脸也埋进阮闻莺的胸间,感受着那股ru香,无师自通地含住阮闻莺的ru尖舔弄。
“嗯、啊……”
阮闻莺身体本就敏感,被他稍微逗一逗,xue道里就开始淌出水来。
贺知湘后知后觉地往里插,虽然还是紧,却顺利多了。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阮闻莺的叫声越来越娇媚,贺知湘的爱抚也越来越娴熟,闷头干到后半夜就只能听到有气无力的娇喘和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
贺知湘恍然注意到阮闻莺半吐的小舌头,钳住她的下巴直接用嘴叼住,含得滋滋作响。
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也情色得难以入目,窄小的入口被凶猛的东西撑得只剩薄薄的一层,ru白色的龙Jing和半透明的yInye被打成一圈又一圈细密的泡沫,粘在Yin毛上,透露出让人疯狂的情动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