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早上六点出头就醒了。
待在家里这一周多他除了玩手机也没事可干,勉强找了几张卷子来做又犯了懒。他在学校没有朋友,因此也没人会来找他聊天。微信上只有寥寥几个人,比如加了微信再也没有联络过的同桌,平时坐在一起也没有多少话可说,除了必要的对话,那也是礼貌又疏离 。
说不定人家早就把他拉黑了。
陈继年躺在他身侧,睡得很沉。陈郁趴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悄悄爬下了床。
陈继年不会允许他在床上睡的,他知道。
他担心陈继年半夜会口渴,又担心他会想吐,于是在主卧里凑合了一晚。
陈继年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陈郁打开门,下了楼。
第一件事是把那瓶避孕药全部倒了,找了一瓶药片形状颜色差不多的维生素替换进去,然后他去做早饭,熬粥,煎蛋,煮小菜。全部准备好后放在锅里温着,他回楼上打算睡回笼觉。
回自己房间前他又去主卧看了一眼。陈郁走到床边,陈继年像是感觉到了,睁开了眼。
“爸爸?”陈郁垂下眼,再抬眼时脸上带着不知所措的惊惶,开始了新的一天的伏低做小,小心翼翼地问,“我吵醒爸爸了?”
显得他对陈继年是畏惧又小心的。
装得和真的一样。
他们双双都心里嘲讽道。陈郁跪在床边,托着腮倾身伏在床沿:“爸爸口渴吗?要不要喝水?”
陈继年没有回答,陈郁几乎没有多想就欺身压到父亲身上,无辜地眨着眼睛,手往被子下摸索:“还是说爸爸想要来一点晨起服务?”
陈继年在他准确无误握住自己的性器时终于不耐烦了,最后一点睡意烟消云散。他一把抓住陈郁乱摸揩油的手,怒道:“你有完没完!”
陈郁像是被吓到了,瑟缩着收回手,委委屈屈:“可是爸爸已经好几天没弄我了。”
陈继年有点烦他:“自己滚出去找别人。”
“不要!”陈郁哭叫起来,他的眼泪不值钱,但是招人怜惜的,可是陈继年并不会怜惜他。
他把陈郁扯过去,拽下他的内裤,拉着他的大腿轻而易举地抵进他的Yin道。陈郁仰起头,无声地叫唤。
陈继年却只抽插两下就退出来,晨勃粗大的阳具沾上了shi漉漉而晶亮的yIn水。陈郁跪在床铺上深蹋着腰,露出深陷的腰窝,腰窝泛了红,一层一层晕染开来。感觉到父亲的抽离,他紧缩着女xue去挽留,却没能留住。
陈继年捏捏他的耳沿,问他:“后面洗干净了吗?”
“嗯…...干净的。”陈郁还没反应过来,陈继年已经压在他身上,硕大赤红的gui头强硬地挤入从未开拓过的后xue。
“..….”陈郁全身肌rou都收紧了。
太疼了。
没有一点润滑和扩张,直直地捅了进来,几乎把他撕裂成两半。
陈郁疼得紧蹙住眉,咬紧牙关才让自己没有痛叫出声。
他疼得眼前发黑,肠道里濡shi有了水渍声。
流血了。
不知道要不要缝针啊。
他是如此害怕疼痛,而陈继年却喜欢看他疼,看他低声下气卑贱又痛苦。
陈继年真是冷血啊。
陈郁手指痉挛地扯住床单,清瘦的手背上手骨根根暴起。陈继年还在继续。全部顶进去了,陈郁哆嗦了一下,十指紧收,几乎把床单抠出一个洞。陈继年用力顶了几下,恶意地笑:“你还有什么可得瑟的?”
“两边都被cao烂了,还妄想卖个好价钱?”
他想看到陈郁服软,向他低头,伏在他脚下哭泣,脆弱的自尊心被压碾得碎落一地,而不是现在这种装出来的,假惺惺的,浮于表面的示弱。
“没..….没关系呀。”陈郁笑了一下,尽管声音发着抖。他把额头抵在床单上蹭去冷汗,掌心已经被掐破了皮,月牙形弯曲的破口渗出血丝,被擦在床单上。他露出一个汗涔涔的笑容:“小郁是属于爸爸的……只要爸爸记得.…..曾经我是干净的…...只被爸爸一个人cao过。”他断断续续的话语被陈继年的一记深顶打断,化作一声疼狠了的痛yin。
他蜷缩起来,像一只被煮熟的虾。
陈继年冷酷地笑。他说:“不,我不记得了。”
他深顶进去,陈郁痉挛了一阵,手指无力地松开床单。他安静地卧伏在床上,闭上眼睛:“好吧。”
他的眼形很漂亮,闭上时尤甚,鸦黑眼睫垂下去,沾着几粒很小的泪珠。
陈继年不明缘由地顿了一下,止住了动作。
然而陈郁再睁开眼时又恢复成了那个媚态百现、yIn荡风sao的陈郁,他眼角眉梢都是风情,脚尖翘起来,有意无意蹭着陈继年,勾引着他继续。
陈郁人如其名,他是妖Jing,沉湎于人欲,臣服于情欲。
但是他的Yinjing疲软,女xue也难得地干涸了。
又在演。
陈继年突然地厌恶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