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两个时辰的赎身交合即将开始,就在这时,老鸨面色恭敬的领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过来,向众人介绍道:“这是宫里派来的画师,特意来画江澜公子赎身之夜的春宫图,以此呈给圣上。”
年轻的画师穿着绛色的官袍,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面如冠玉,举止温雅有礼,与这样的场合格格不入,很难想象他是专门画春宫图的宫廷画师。
江澜自从听到有画师前来,脸色便不由得发白。
他本以为过了今晚就好了,这场荒yIn的性事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人慢慢忘却,但没想到会有春宫图留下,那不就意味着自己yIn荡的姿态会被圣上乃至他人时时品鉴,永远摆脱不了这样低贱的身份?
“澜澜,别想太多,既然无法抵抗,不如坦然享受。”
霍封将他抱在怀中,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粗大挺立的Yinjing隔着一层薄纱轻轻磨着他流水的花xue,少年唇边顿时溢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再也无暇思考其他。
画师司远来到了江澜身旁,用欣赏的目光在少年薄纱下颀长的身躯、如羊脂白玉般细嫩的肌肤上流连,继而是光裸而线条优美的后背、不盈一握的细腰,再到下方又长又直的双腿和踩在毛毯上赤裸的玉足,每个部分无一不Jing致,是最完美的躯体。
肚兜下的nai子因为挤压露出了半个圆润的弧度,白嫩嫩的,像是天边的云朵,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含住吮吸;浑圆饱满的tun部高高翘起,半开的双腿露出一点花xue的形状,颜色粉粉嫩嫩,周围没有一点毛发,十分干净,随着粗大Yinjing的摩擦吐出半透明的汁ye,顺着大腿流下,既纯洁又放荡。
司远完全被迷住了,即使后宫的妃子也没有这样漂亮诱人的躯体,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将这具最完美的躯体画下来,用画笔记录少年每一个yIn浪的表情。
年轻的画师这样想着,忍不住上前一步,表情热切:“江澜公子,我是圣上派来的画师司远,你的身体实在太美了,可否让我近距离观赏一番,这对于作画很有帮助。”
这是他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与欲望无关,只想切实感受一下这具完美躯体的触感,以此来丰富笔触。
司远神色透着认真,承诺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江澜闻言看向这位年轻俊美的画师,对方的眼睛中没有yIn邪的欲望,只有纯粹的激动和跃跃欲试,让人很难拒绝。
他看了一眼霍封,将军蹙着眉点了点头,司远是圣上亲自派来的,他不想在最后关头节外生枝。
老鸨见时间到了,不敢耽搁,叫来声音洪亮的gui公大声宣读赎身之夜的规则。
第一,要赎身之人必须当众交合两个时辰以上,中途可换人,但不得中断。
第二,前戏时间不得超过一炷香。
第三,所有交合过程必须面向宾客进行,最大程度让宾客看清。
......
宣读完毕,老鸨给一众小倌使了个眼色,小倌们纷纷来到宾客身旁,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而是乖巧的坐在一旁等着他们泻火。
小倌们均带着黑色的口枷,穿着同样的白色纱衣,为的就是贵客们在兴起时,让他们想象自己与台上的人同步cao着江澜,最大可能满足他们的幻想。
不得不说南风馆确实会做生意,只要宾客尽了兴,那还不是财源滚滚来,小倌们的打赏也不会少。
象征时间开始的檀香已经燃起,江澜在司远的示意下坐在铺了绒毯的春凳上,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伸展,圆润的脚趾踩在洁白的地毯上,微微蜷缩。
不大的Yinjing挺立着,在薄纱的遮盖下若隐若现,小xue同样也是,因为姿势的问题稍稍露出一条缝隙,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晰。
或许是因为圣上需要作画的原因,暂时没什么yIn声浪语传来,反而寂静一片,只余众人沉重的呼吸声。
年轻的画师撩开衣袍半跪在少年的脚边,抬起对方一只赤裸的玉足轻轻抚摸,尽情感受着肌肤滑嫩的触感,难以克制的弧度优美的脚背上落下一吻,继而撩开覆盖在少年身上的薄纱,沿着玉白的小腿缓缓往上,留下一串濡shi的吻。
他眼睫低垂,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光裸的肌肤上来回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寸,轻轻摩挲,像在抚摸最上等的绸缎。
江澜后背靠在将军身上,头部后仰,双手紧紧握住对方的衣袖,咬唇溢出甜腻的喘息。
司远的吻很轻,如羽毛一般,却带来了如电流般的酥麻,甚至比大力的抚摸更难忍受,可偏偏对方并未违反承诺,态度无比虔诚,他只能任由对方一直动作。
轻柔的吻一直来到大腿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间,在这段时间内,春凳的绒毯上已经被江澜的春水浸shi一小片,腥甜的味道充满了三人的鼻间。
俊美的画师在这时候抬起头,“江公子,可以把腿再打开一些吗,花xue有些看不清楚。”
“嗯.....”江澜的耳根已经红透了,喘息着张开了双腿,露出中间不停吐着露珠的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