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听说了吗,今晚南风馆要拍卖小世子江澜的初夜!”临江楼的酒席中,一人神色兴奋地说道。
“嘘,什么小世子,你不要命了!”
另一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江家早就被今上流放寒苦之地,这次拍卖的是——小倌江澜!”
“是是是。”那人露出一脸yIn笑:“嘿嘿,无论如何,这小公子细皮嫩rou、娇生惯养,又被调教了许久,可跟普通的小倌不一样。”
“没错,走走走,早点去占位置,不然晚了抢不到了。”
另外几人同样猴急不已,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到这几人的裤子里耸起了好大一团,竟然已经硬了。
无怪乎这两人如此兴奋,要说这侯府小世子江澜,可真是生了一副好相貌。
十七岁的少年郎,还未脱去少年的稚嫩,身量纤细,唇红齿白、顾盼神飞,整个人如出水芙蓉、山中青竹,面容比一般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而且据知情人透露,这位小公子还是一位罕见的双性人!
再加上侯府世子身份尊贵,从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比其他美人更多几分傲然,自有一番风流之态。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纵和风姿,引得一众人垂涎不已。
可任他们再如何痴迷也毫无办法,那可是侯府,惹不起啊!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
侯府在立储的支持者上选错了人,拥立最有可能上位的大皇子,却没想到最后上位的反而是那位名不见经传的三皇子。
侯府下错了最关键的一步棋,可不就完了吗?
幸好今上仁慈,没有赶尽杀绝,只是将侯府所有人流放边境寒苦之地,其后代永不录用。
而侯府这位最宠爱的小公子江澜因为年少时嘲讽落魄的三皇子,被如今已经成为皇帝的今上送入小倌馆,沦为最下贱的男ji,实在令人唏嘘。
不过,这也便宜了那些觊觎江澜的人,之前碰也碰不得的人现在大可一亲美人芳泽,拍下初夜的人更是能够随意玩弄这位漂亮Jing致的‘侯府世子’。
——
戌时,南风馆。
天色已暗,南风馆张灯结彩,大厅的高台上挂满红绸,一群衣着暴露小倌正在舞台上起舞,媚眼如丝看着台下坐满的宾客,一片纸醉金迷。
“时间快到了吧,怎么还不开始?”
“本公子是来看江澜的,可不是来看这些庸脂俗粉的!”
“没错,爷有的是钱,江澜的初夜归我了。”
“归你?归我才对!”
一群等不及的王公贵族纷纷在台下叫嚣。
一位富商心痒难耐,拉住旁边倒酒的小倌yIn笑着摸了几把,一双肥腻的大手伸进小倌轻薄的衣物中不断抚摸,弄得那小倌气息不稳,嘴里溢出了娇媚的呻yin,惹得现场的气氛又火热了几分。
老鸨见台下喧嚣不止,赶忙扭着腰肢过来赔笑着安抚:“几位爷,稍安勿躁,还有近半个时辰呐,这不得等江澜装扮装扮不是。”
她一边娇笑着朝人群中抛了几个媚眼,一边使了个眼色让几个当红的小倌帮忙安抚,没过多久大厅中便传来了连绵不绝的粗喘yIn靡之声,而此时,老鸨的目光则隐晦地看向二楼上被纱帐遮盖的贵宾区——
现在的江澜可没有如她所说的正在后台打扮,而是先让二楼的贵宾饱一饱眼福。
这也是南风馆的惯例,好东西自然要先让有身份的人享用。
二楼贵宾区。
十七岁的少年身量纤细修长,身披艳红色的薄纱,赤着玉足,沿着长廊一步一步往前走。
他口中带着黑色的口枷,双手被红色的软绳绑在身后,全身上下只覆盖着一层艳红的薄纱。
薄纱长度堪堪到大腿根,几乎盖不住里面的春色,每走一步就会露出那双修长笔直的长腿以及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神秘幽谷,让人恨不得钻到少年的腿下一探究竟。
白皙如玉的肌肤配上大红色的轻纱,更衬得江澜的肤色细腻,艳色无双。随着走动,脚上的金玲发出清脆的声响,叮铃叮铃,像是将美色送入虎口的倒计时。
江澜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染上一抹绯红,眼中浮现出层层水光,似一泓清泉在目中流转,格外动人。
在他身下,每过一段时间便有一缕清ye从一张一合的小xue中吐出,沿着白玉般赤裸的长腿缓缓流下,继而滴落在猩红的毛毯上,在他身后汇聚成一条小溪,显得分外yIn靡。
江澜纤长浓密的睫毛不断眨动,全力抵抗着身下的快感,却在春药的作用下无济于事。他越是使力,小xue便越是收缩得厉害,一汪汪春水从粉嫩的xue眼中疯狂地喷涌而出,沿着长腿不断流下,在脚下逐渐汇聚成了一小滩。
少年挺直的脊背僵了一瞬,只得闭上双眼、放松呼吸,足间的金铃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如提线木偶般跟着gui公来到了天字一号包厢。
包厢外站着的两名侍卫高大威猛,肌rou虬结,身披银甲,手握长枪,一左一右站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