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悸清辗转醒来,本以为身旁的宋亦早已离开却在黑暗中摸到了皮肤触感,心下一惊,像是有什么灼灼赤眼在凝视着她。宋亦略显低沉的嗓音在她身旁响起:“娘亲可有不适?”她将沈悸清锁在怀抱里,生怕怀中那人再次推开她。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明显感觉到说出这句话的用时,抱着自己的这人身体微颤,余下不忍再次开口:“过些时辰就要上朝了,从慈宁宫过去会误了时辰。”
见娘亲如初关心自己,宋亦不免有些雀跃,那颗心乐得快要盛不下蜜糖般的喜悦,应道:“亦儿许久未见娘亲,心里挂念得很,再待片刻就走。”她也知道把握距离的度数,只要娘亲不排斥她就好了,主动退出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二人皆不语,在这冰冷的宫殿里相互拥抱取暖。沈悸清仿佛见到了曾经的自己牵着那无忧无虑的小人,漫步在一望无际的宫廷长廊里,她想将二人叫回来,只看到曾经的自己与她相视一笑,泯然尘世间与小人一同走向了宫廷Yin暗的尽头,一去不复返。
沈悸清想到了白日宋亦落泪的模样,想到了这孩子也才十六年纪,她的十六把一生埋藏在了皇宫里,就连她的孩子也难逃一劫。宋亦身上压抑了太多,从冷宫被宋霜骅接走开始,她就注定拉不回曾经的宋亦了。
“娘亲…”宋亦感觉胸口一片shi润,细听了怀里人儿的抽泣声,又把她紧紧锁在怀中无声安慰着。沈悸清攥着她胸前刺绣,渐渐哽咽在怀,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哭的是命运,还是这花期短暂的一生。
宋亦留到寅时才乘上等待的御撵,她最后看了一眼慈宁宫的锦牌,那眉眼间的愁思不减反增,在江福禄的一声起轿里消散。
“皇上孝心,陪着太后一晚上也不见回来。”琴女为她穿戴好便装,言语藏着酸楚气味,扣上最后的连襟安戴好宋亦发冠。肩上还是只披了一件薄薄外衫,有意无意撩拨着宋亦的心弦。
但是宋亦不喜她这般行为,淡薄的双瞳要将她的身子看透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非议太后,如有下次自己去慎刑司领罚。”那语气真要把琴女吓个半死,赶忙跪下求饶,手指纤纤如嫩荑攀上宋亦小腿间:“奴婢知错。”
宋亦不语,她抬起琴女那尖细的下巴,食指摩挲在她的脸延旁:“朕不喜欢多嘴的东西,闭上嘴在朕身边伺候足矣。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在宫里做的那些手段?”
见她一语说破了自己的小动作,琴女脸色刹那变白,换了一副求饶样轻喊着:“皇上宽容,奴婢…奴婢只想…”
“张邀月,年仅二十,你是镇国长公主的母家人,你该是朕的堂姐。父家随我那该死的三哥一同叛乱,贬为贱籍入宫做了琴侍。说…是谁把你送进来的?”宋亦看着眼前美人无一丝怜悯之心,心下一寒,双手套在她的玉颈上,那与宋霜骅相似的眼眸更让她恼火,渐渐使了力道。
那疯了魔的杀意从眼里的血丝涌来,紧咬着唇齿。她想要将自己受过的屈辱一同还给这相貌相似的女子身上,邪念一直促使她接着用力……
张邀月被她掐的生疼,脸色缓缓涨红,无助地张口呼吸空气双手乱摆,呜哑挣扎道:“皇…皇上…”
过了些许时刻,宋亦才忽而回归正常松下力道靠在身后书架上,注视那地上的张邀月拍胸咳嗽,轻叹几声无奈:“今日的事作罢,朕好心赐你一句,你的那些小伎俩若想伸到太后周遭,搅的后宫不得安宁的话。朕会让你知道朕的手段。”
“是......奴婢遵命。”张邀月扶着胸腔在她面前跪下谢恩,心底一阵寒意,心思着伴君如伴虎,区区少年竟有如此心机仅仅几日就能神色不动将她的底摸得干干净净。
宋亦嗤鼻一笑又从书架的暗格之中掏出了束缚之物,那是皮革制成的项圈,一颗玉铃铛挂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摸了摸上面的纹路,对不远处的张邀月喊道:“爬过来。”
只见张邀月不得反抗,自觉地伸出四肢感触地面带来的冰冷,犹如牲畜般爬到宋亦脚边,衣衫半挂在肩头,春色溢入宋亦眼眸中。虽说不知是谁将这女子送来,但宋亦还是要感谢他了,身份特殊的张邀月正如她意,一步一步落入她的棋局。宋亦随手把那项圈锁在她的天鹅颈上,勒到张邀月有些呼吸难促才停手。
“甚好。朕会给你想要的东西,但无论是你在外身份高低,还是何等尊贵。都要牢牢记住,在朕的面前你永远只是一条欠cao的母狗。”
“奴婢...不,母狗遵旨。”张邀月自从与宋亦做那有情事才发现自己极为yIn荡的一面,她可以面对宋亦的一切侮辱,不但没感到自卑反而下身在宋亦辱骂的瞬间都会浸shi想让她继续。她保持母狗的姿势,趴在宋亦的腰间就要摩挲那处龙物,口中念念有词:“母狗想要皇上的rou棒,求皇上赏赐。”
宋亦对张邀月的这等言辞不屑一顾,鄙夷着她这幅贱样,让她自便脱去一半亵裤。在见到那根粗大依然的rou棒后,张邀月便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轻舔了gui头处,上下套弄起来不时揉捏着她的子孙袋,看向宋亦的眼神缕缕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