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一黎又重新按着傅典躺在了化妆桌上,双手稳住他的后腰,对着他的xuerou用力Cao干。
傅典的肩胛骨隔着衣袍上下耸动,磨蹭着坚硬的桌面,胸前的的红布肚兜随着邓一黎顶撞的动作,磨蹭着他敏感的ru粒。
透过薄薄的墙壁,傅典甚至能听到墙外工作人员的交谈声。
紧张,惊惧,羞耻,快感如汹涌的海浪狠狠地拍打着他的理智,然后将他送上了巅峰。
紧贴腹肌的性器射出白浊的Jingye,打shi了肚兜一片,红底白花,十分yIn靡。泪水混着汗水挂在脸颊,傅典的妆已经花了。
邓一黎见着他这幅被蹂躏的残花败柳的模样,一股血气涌上脑门,加速腰间的动作。gui头被痉挛抽搐的肠rou纠缠,快感淹没大脑。邓一黎掐紧傅典的屁股,又猛地抽插了几十下,才意犹未尽地射了出来。
整理衣物时,傅典双脚一迈地,就软得差点跪了下来,还是邓一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你看,这回这演技多自然啊。”邓一黎接住他,还不忘嘲笑他几句。
傅典推开他的手,扶着桌子站住,“没你演技好,不拍gv可惜了。”
“确实,我这身材脸蛋儿不拍真的可惜,”邓一黎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捏住傅典的下巴挤兑道,“但是,就算我要拍,也得拉上你做另一个男主角。”
“神经病。”
“你干吗?不许脱。”邓一黎见傅典正在解自己身上的肚兜,大呵一声,阻止他的手,“不许脱,就这么穿在里面。”
傅典斜了他一眼,然后对照着镜子擦了擦脸,又接着开始认真地擦手。
邓一黎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洁手的动作,傅典好像有洁癖,对他的那双手宝贝的很。
整好衣服,傅典脚步虚浮地打开门,扶着墙走了出去。
邓一黎看着傅典踉踉跄跄的背影,双手插兜,唇边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小峰在片场找了快一个小时,都没找见傅典的人影,远远看见傅典从化妆间慢吞吞地出来,立刻跑了过去,“哥,你在这里头干吗呢,安导说二十分钟后继续拍。”
“没事儿。”傅典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回去补个妆吧,你扶我一下。”
小峰搀扶住傅典的手臂,余光瞥见了双手插兜站在化妆间门口的小邓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家哥哥消失的一个小时是去干什么了。
禽兽啊禽兽,金主爸爸们都是这种癖好吗?2332都不行了吗,连人来人往的片场都不放过吗?
小峰跟在傅典身边见识了他俩荒唐无度的一年,本以为自己的承受力比市场杀猪买rou的还强,小刀划屁股,小邓总今天又给他开了眼。
回专属休息室的路上,有不少工作人员问傅老师是怎么了,脸色难看,人也没什么Jing神。
小峰知道他不好开口,就说他为了入戏,去没人的地方跑了半个小时跑到脱力了,替他糊弄了过去。
“真听真看真感受”,邓一黎干的不是人事儿,但说的话却还是很对的。
这场戏,刘念姿的状态回来了,傅典也将虚弱重病的祁长安演绎得无比传神,就连导演喊咔后都久久不能出戏,因为他是真腿软,真的没力气。
傅典傍晚收工的时候,邓一黎早就已经走了。
回了酒店后,他将粘着他Jingye的肚兜摘了下来,Jingye早已ye化干涸,小部分布料已经结块,变得干硬。
傅典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随后又不放心地拿了出来,重新装进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紧紧地系好口子,准备明天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扔出去。
给自己清理完,又洗了澡,傅典背了会儿明天的台词准备休息时,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傅典看着来电显示,抿了抿嘴唇,然后接起,没有出声,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嘈杂,呲啦呲啦十几秒后,袁秀琴的声音才从听筒传来,“少良,我没钱了,你赶紧给我打钱。”
傅典握着手机,苦涩地笑了一声,又是这样,一模一样的通话开头。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变过。
“你又输钱了是吗?这次输了多少?”
那头的袁秀琴不想听他问东问西的废话,直接粗暴地打断了他,“我是你老娘,你管我干什么?这回三百万吧,你给我打五百万来吧。你当个明星,电视上卖卖笑脸就几亿几亿的挣,怎么就对我你这个亲娘这么抠,每回要多少就给多少,多给一分能rou疼死你?”
隔着手机,傅典都能想象到袁秀琴那头对他破口大骂的样子,但他只能无可奈何地劝一句,“你别赌了。”
“你拿钱养我天经地义,你凭什么管我?宋少良,我警告你,你是我儿子,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你活该的,你要是不给我还钱,自然有其他看你不顺眼的人想给我还钱。别他妈的废话了,赶紧的给我打钱。”
说完,袁秀琴似乎没解气,又冲着电话骂了他一通,才“啪”的一声撂下了电话。
结束了通话,傅典握着手机靠在床头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