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没有喝解酒药的后果就是,今天早上一起来,邓一黎头痛欲裂,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有人在轰趴。
照例查看工作消息时,手机微博推送了一条广告,邓一黎原本是想右滑删除掉的,但宿醉过后的身体反应有些迟钝,手指顿了一秒,微博页面就被打开了。
页面最新的一条博文是关于傅典和刘念姿的,下面还配了几张二人的路透图,看起来应该是片场偷拍。
图片里的傅典着一身浅色儒服,手执一根纤长的毛笔正低头对着身着锦衣的刘念姿说笑着什么,拍摄视角刁钻,从这个角度看去,俩人脸部的距离只有一寸之远,看起来十分亲昵。
娱乐圈的弯弯绕绕邓一黎不怎么了解,但他好歹在万众工作了一年,旗下的娱乐业务他也关注了一些,这图邓一黎一看就明白,傅刘二人是在炒CP。
他握着手机不断放大这张图,看着一个个的小方块拼凑出傅典白皙的侧脸,邓一黎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跟女的炒CP,你还硬得起来吗?”
所以,本着实践就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原则,第二天下午,邓一黎就亲自到了郊区片场来检验傅典能否对女的硬得起来。
今天下午的戏主要内容是祁长安进京赶考,偏巧住店时被贼人偷了本就无几的盘缠,半路淋雨重病无处可医,只能躲进寺院里歇脚,碰巧在这时偶遇了偷跑出宫的女主姬月。
“傅老师生的白,这重病妆只用把嘴唇打白就出效果了。”化妆师一边给傅典上妆,一边呵呵地笑着。
“祁长安家穷破落,又生了重病,侧脸的Yin影稍微打深一些吧,这样看起来更消瘦一些。”傅典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对化妆师说。
化妆师照着他的意思给他上了妆,看着镜子里即使病弱也无法掩饰住俊秀的一张脸,赞叹地开口,“真好看,我要是女主,我也肯定不会放过这么美的小郎君。”
众人又嘻嘻哈哈地笑了一会儿,傅典完成妆造,准备开拍。
这一段戏主要是祁长安虚弱地倚坐在寺院的石阶上,看落花飘零,感叹世事无常,自己命途多舛,但同时仍对自己的未来抱有坚定的希望。
女主姬月则是在莽撞之中,碰巧撞上了男主独自惆怅的一幕,随即动心。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的刘念姿十分不在状态,俩人连着拍了十几条都没有过,好的时候还能拍到俩人对话那一幕,差的时候刘念姿一出场状态就不对,导演直接喊咔。
又拍了一二十条后,众人渐渐没了耐心,演员状态不对,再拍下去就是浪费时间。导演索性让男女主演歇歇,让刘念姿调整一下状态,他们先去拍一些院里配角的戏份,过会儿回来再接着拍。
傅典从表演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后,才发现邓一黎带着墨镜,翘着二郎腿坐在导演身后偏头盯着监视器。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但傅典隐隐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不其然,邓一黎一见他得了空,趁没人注意时把他拽进了片场的化妆间。扯下的裤子后,傅典印证了自己准确无误的直觉。
“这是剧组,你别在这儿胡来。”傅典向上提住自己的裤子,压低了声音警告他。
这个化妆间不是艺人专用的,而是供那些龙套演员们化妆换衣服的房间,地方狭小,关键是外面人来人往,这破屋子隔音又不好,万一被人听见撞见,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你怕什么啊。”邓一黎把他的警告当做耳旁风,掰开傅典紧紧揪住裤子的手,隔着内裤揉捏着他圆润紧翘的屁股。
“你是不怕,可我。”傅典说不下去了,外面导演正在拍龙套配角们的戏,一会儿拍完,很可能就会有人进来,他不能冒这个险,让邓一黎胡来。
邓一黎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他就是看着傅典的那张路透图极为不爽。他隔着薄薄的内裤用手指在傅典的性器顶端画圈儿,不一会儿,浅灰色的布料就晕出了深灰色的一片。
理智上再怎么拒绝,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邓一黎仅仅是用手隔着内裤揉了一会儿,傅典的Yinjing就翘得老高,叫嚣着要冲破内裤的束缚。
傅典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随后立刻反应过来,捂住了嘴巴。
“舒服就叫啊,憋着干什么。”邓一黎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手指重重地按压这铃口,见那小洞扑簌簌地往外冒着yInye,无声地笑了笑。
“傅老师,跟女人炒CP,什么感觉?我这才碰了你几下,你就硬成这样。跟男人做的多了,对着女人你还能硬得起来吗?”
“关你屁事...啊...”
“让你顶嘴。”邓一黎在他的铃口上狠狠抠了一下,刺激得傅典直接尖叫出声,随后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邓一黎胯下也硬得胀痛,看见傅典这幅想叫又不敢叫的憋屈样子,他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索性一把扯下了傅典的内裤。
“舔shi了。”
邓一黎把自己的手指放在傅典的嘴边,傅典紧捂着嘴巴疑惑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