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一黎双手撑起身体,支在傅典两侧,垂头看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傅典垂眸,默了片刻又苦笑了一声,“我好像也没得选择。”
隔着仍挂着水痕的镜片,邓一黎看着傅典低垂微阖的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像把小刷子一样散开,在下眼皮上扫出一片淡淡的Yin影。傅典肤色生的冷白,近看时,眼下皮肤上的淡青色血管都能依稀辨清。
邓一黎咽了下口水,他把碍事的眼镜伸手摘掉,“现在你倒是有两个选择,我又硬了,你是跟我继续做,还是跟我继续做?”
眼镜忽然被人拿走,傅典眼前一下子变得模糊,只能依稀辨出邓一黎朦胧不清的轮廓和五官。他近视的度数还挺高的,现在一下子没了眼镜,看邓一黎就跟自动开了美颜似的。
傅典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个屁啊,问你话呢?做不做?”邓一黎见他莫名奇妙地笑了,一巴掌拍上傅典的屁股,惩罚他不专心听自己说话。
傅典模糊地看着邓一黎凶巴巴的脸,感受着体内再次硬挺跳动的巨物,有些好笑地问他,“我有选择的余地吗,请问?”
“当然没有。”邓一黎从傅典的身体里退出来,伸手摘掉shi漉漉的安全套,又给自己换了一个新的戴上。
邓一黎的安全意识向来很强,无论是和外面的兔子做,还是跟傅典做。
没了性器的填满堵塞,小xue顿时淌出了不少的yInye,洞口因为被长时间的插干,此刻有些无法合拢。红肿的菊rou中间透着一个幽深黑暗的小洞,引诱着巨物往更深处探索。
邓一黎扶着柱身轻轻地打圈摩擦着洞口,时不时将gui头顶入xue口,但仅仅是停留几秒就抽出,他存了心地折磨傅典。果不其然,傅典的脸上很快就出现了空虚难耐的表情。
邓一黎总觉得自己一定是遗传了邓江的变态基因,否则为什么每次只要看到傅典的脸上出现不同于平常温和平静的表情,他就会莫名奇妙地觉得痛快。
就像是扒下了傅典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样,迫使他露出原本的样子,只有邓一黎能看见的样子,这让他十分有成就感和征服感。
邓一黎又在xue口上转了两圈,就挺直腰身,直直对着洞口撞了进去,因为再玩下去,他自己也要被折磨疯了。
刚刚被开拓过的肠道此刻异常的柔软舒适,邓一黎还是不太想和傅典面对面做,即使刚刚在浴室里破了例。
“翻过身去。”他命令傅典。
傅典用力地支楞起上半身,浑身无力,动了半天也没翻过去。
邓一黎见他虚弱的样子,也没了耐心,索性按住傅典的腰胯,让他继续平躺在床上。
“你...慢点儿....我还有...工作。”
高chao过后的甬道十分敏感,邓一黎每一次的发狠顶撞都准确无误地戳在了傅典的敏感点上,这样直接又快速的刺激让傅典有些受不了,垂在腿间的性器又有再次昂头的意思。
“我知道,小峰跟我说了,你周一有活动。”邓一黎难得善解人意地回复了他,但紧接着他又顽劣地说,“但那是周一的,你现在的工作就是伺候好我,你说是吗,敬业的傅老师?”
就这样,两人从头天的晚上十点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三点钟,直到射无可射,邓一黎才放过了傅典。
今天邓一黎自己没有开车,大半夜的,他也不想折腾周叔过来送他回家,索性叫来了服务人员把床单撤换一下,今晚暂时住在2332。
服务人员进来打扫时,盯着地上甩的“一、二、三、四.......八、九”九个安全套,人都傻了。
但好在他受过专业的培训,即使眼前的景象再怎么令人震惊,他都可以面色镇定地换好床单,清扫地面,然后关门走人。
期间怕被人发现,傅典一直躲在卫生间,没有出来。
“怎么?打算还让我抱你出去?”邓一黎打开卫生间门,走了进来,对着泡在浴缸里的傅典说着。
傅典整个人没在温暖的水中,舒服的水温松懈着他酸痛的身体还有红肿刺痛的xue口。刚才为了避开服务人员,他连下床走进卫生间的力气都没有,还是邓一黎把他抱进了浴缸。
“不用,我自己走。”傅典在彬洲酒店也有长租的房间,就在楼下的2202。
他紧紧扒住浴缸的边缘,绷紧腰身,挣扎着就要站起来,但脚掌还没踩实浴缸底部,膝窝忽然一阵酸软,他又重重地重新摔进了浴缸,噼里啪啦地溅起了一大片水花,有些甚至还甩在了站在门边的邓一黎的身上。
邓一黎低头看了看自己小腿上挂的水滴,走上前去一把捞出了在浴缸里扑腾的傅典,拦腰将他抱起,扔在了床上。
“走不动就承认,装什么装,瞎逞强。”邓一黎看着跟个落汤鸡一样的傅典,总觉得他这么卑颜奴膝的人,哪儿来的这么份倔强。
傅典说,“我的房间就在楼下的2202。”
说完,就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