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瓶里拿出一朵装饰用的细树枝,寒凌峰手指从上到下的摸了摸,微微皱眉,走到柜子前翻出了一把削水果的刀。
寒凌峰手指握住刀柄,快速的把树枝外围的皮给削掉,周围细微的尖刺也尽数削掉,留下内里浅绿色的心,确定没有遗留的尖刺后,寒凌峰用手从上到下感受一遍,又在桌子周围磨了磨。
隔了很久一段时间,余晖遵循命令依旧安静的跪在那里,Yinjing还直立着丝毫没有软下去的念头,后xue因为冰块的融化,嘀嗒嘀嗒的落在床单上,寒凌峰拿细树枝对准Yinjing根部抽了过去,树枝的质感很像藤条,但比藤条软很多,也就没有藤条威力大,但细树枝打在敏感地区,疼痛会被无限放大,划过空气,摩擦出很大的声音。
余晖疼弯了腰,为了避免又犯错,赶忙将撑在床上的手背过去挺直身体,软下去一点的Yinjing又恶魔般的抬头。
寒凌峰低头拿出一块冰。
冰块抵在gui头的玲口处,外来者太凉,以至于每融化一点都带来无比强烈的触感,Yinjing被刺激的又肿胀了一圈甚至还冒出一些yIn水,余晖稍微弯了腰,两只手紧紧的拽着床单,床单在白嫩的手指下面好像绽放出了一朵花,带着水汽的眼睛可怜的看向寒凌峰,冰块融化的水和ru白色的Jingye混合的滴落下来,滴落在床单上,将床单晕染成艺术家手中画下的不规则的笔墨。
融化的冰会侵入到玲口里,顺着尿道流向更深处。余晖大腿内侧的肌rou反射性的跳动,寒凌峰将树枝的一端抵在了细嫩的玲口处,余晖的Yinjing很漂亮,有点发粉,玩的过于激烈时就会想现在这样,周围爬上青绿的血管,gui头想充血一样的呈现出深红色。
余晖想当个让主人满意的小狗,在知道主人的意图后,因为恐惧,白嫩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却好似风雨之中的一朵娇花,明艳中带着点凄美,令人可怜可爱。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害怕的大腿抖动越来越厉害,但却固执的将弯下来的腰向后挺直,双腿打开的更大,给主人最大程度的玩弄空间,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付给寒凌峰。
小狗的样子可怜极了,脸颊上面伴着chao红,发抖的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接受寒凌峰将细树枝插入尿道,就连身体都染上了轻微的粉,眼泪流的很快但却咬着嘴唇控制自己哭喊的声音。
寒凌峰俯身用一只手抱住小狗,咬住小狗的耳朵轻轻的舔抵,小狗发出舒服的轻哼,另一只手转动树枝,插进了玲口里,即将喷发的Jingye被尽数堵了回去,小狗抖的更厉害了,隐忍的呼喊变得大声起来,带着胸腔不断的起伏,细树枝不顾前方的阻挡插到了底,余晖抬起两只手紧紧的攥着寒凌峰的衣服。
后xue的冰块还在不断的融化,前端的尿道每将树枝供出去一点,主人的手就会覆盖下来按到他原有的位置,余晖像是驶在狂涛骇浪之上,一忽儿被抛起,一忽儿被掷下,整个灵魂都在愉悦地战栗着、燃烧着,滚烫,身体的细胞被火热和冰冷折磨的有些溃不成军。
寒凌峰轻轻吻着余晖的耳朵:“狗狗很棒,坚持20分钟,嗯?”
余晖战栗着喘气,小声的应着好:“冰块,冰块化掉了。”小狗不知道擅自让化掉的冰块流下来是不是犯了错。
“不怪你。”寒凌峰的手顺着余晖的脊背下滑到被冰块凉透了的后xue,摸起来有些轻微的发肿,凉丝丝冰块化掉的水还在从缝隙中钻出来,寒凌峰顺势将手指插了进去,阀门被开了洞,原本几滴几滴掉落的ye体,瞬间一股一股的掉落,倾泻而下的落在床单上,寒凌峰摸到了还没融化的冰块,顺着肠道的走势又向里推了推。
余晖几乎瞬间夹紧了屁股,但是这动作在不受控制的肠道面前就好像螳臂挡车,只能徒劳的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但还是阻止不了冰块侵袭的刺激。
余晖将寒凌峰抱的更紧了,像只发情的狗,上下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肠道顺着屁股也在寒凌峰的手指下蠕动,ru头中间都已经微微的隆了起来,像是初春刚从绿芽内翻出的小花苞,漂亮的粉色隐匿在花瓣深处,小花苞隔着寒凌峰的丝绸衬衫反复的碾磨,不但没有消下去的意思反而还在不断生长。
“小狗现在的样子真色情,真该有面镜子让小狗看看。”
余晖回应的轻哼,二十分钟对余晖来讲太煎熬了,全身都像被灌了迷药,发痒,发热,后xue的冰块已经全部融化,肠壁开始回温,消失了东西的抵挡余晖空虚的想让更大的东西插进来,如果是哥哥的奖励那就最好了。
时间是很客观的东西,不管快与慢终归是到了的,细树枝被抽出来的瞬间,Yinjing随之抽动几下然后白色的Jingye喷发而出,几乎尽数喷到寒凌峰的衣服上,小狗迷茫的盯着自己半软的Yinjing,仿佛没从刺激中缓过来,Yinjing一跳一跳的又喷发出断断续续的几股,余晖突然夹紧双腿,按住自己的Yinjing。
“啪”响亮的声音响彻空间,余晖的屁股肿起来一个微红的巴掌印记:“松开,跪好。”
余晖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求饶的看着寒凌峰,嗓子哭的太久,说出来的话都有些哑:“尿…狗狗想尿,忍不住,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