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浴巾的余晖窝在沙发里小口小口抿着牛nai,嘴边浅浅的渡上一层nai霜,眼神已没有开始的空洞,反而多了些灵动,撇到开门的寒凌峰还会微微弯起来。
寒凌峰的存在让余晖明白了一句话,对等待充满期待。
一双手抚摸在挂着水珠的发顶:“是热牛nai吗?你的胃不可以喝凉的。”
男人突然拍了下手:“突然想起来,等这周末的吧,带你去医院检查下,不许拒绝。”男人严肃的板了板脸,捏了捏余晖带着浅粉色的脸颊。
余晖杏眼里泛着微光,将牛nai捧到寒凌峰的面前,牛nai的热气从杯口慢慢蒸腾上去,在寒凌峰想要低头尝一口的时候,余晖又收回捧过去的手,小口小口的抿起来:“会跟你去的。”
寒凌峰失笑。就着沙发坐下,拿起旁边的毛毯裹住余晖,将余晖的浴巾抽出来,余晖下意识的挡住光裸的躯体,被寒凌峰捏了捏脸:“天天看,还害羞什么?”
余晖低了低头,发顶留在寒凌峰的眼前,将放在桌子上的牛nai又拿了起来:“那是下意识的。”
余晖需要做肛门收缩训练,开始的时候害羞的不得了,之前的性事里老师或者唯一一次的哥哥都是直接将东西塞进去,没有被细细观摩那个位置的经历,要么趴在床上,要么跪在地毯上,将腰部塌下去,脸部贴紧地面,嫩滑的屁股撅的高高的,哥哥心情很好的时候还会捏一捏试试手感,这个姿势余晖不懂是哥哥的恶趣味还是医生的要求,但一直听话的在做。在寒凌峰面前努力的夹紧体内的小球,一次又一次的收缩,每次感受到寒凌峰的打量余晖都会羞红脸,尤其寒凌峰偶尔还会调侃两句,有时还会为自己喊句加油,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在寒凌峰的打量下身体会起一些意想不到的反应,是自己心底的冲动,而不是被情事强制的冲动。
偏偏寒凌峰像司空见惯一般,看的津津有味。
寒凌峰将各种彩色糖果放在桌子上,拿出药剂,加了适量的温水,喂着余晖喝了下去,之后拍了拍自己的腿,余晖向前爬了两下,趴了上去:“我自己也可以上药的。”
“啪”巴掌落在白嫩的屁股上,原有的伤痕淡了许多,巴掌突兀的打红了一块:“人要持之以恒,我都要养你了,给你上药不是应该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抠出瓷瓶里的软膏,扒开两瓣屁股塞进中间的嫩xue里,剩下的涂在褶皱附近,余晖蜷缩了脚尖,向前拱了拱屁股,掩耳盗铃般的把微微勃起的Yinjing放到寒凌峰两条腿中间的空隙里。
外围被喷上了消炎喷雾,淡淡的伤痕还是被蛰的发痛,余晖拱起屁股又塌回去。
寒凌峰淡笑着一只手摸着余晖的发窝,一只手揉捏泛红的tunrou。
门铃声突兀的在空气中响起,打破这温馨的氛围。
余晖脸颊带着余红慌慌忙忙的爬下来,用毛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寒凌峰弹了弹余晖的脑袋,起身去开门。
入眼的是比寒凌峰矮几厘米,身材匀称的男人,脸长的很硬朗,但偏长的头发将硬朗的面容柔化了很多,男人在开门的瞬间就跪了下来,爬行进到屋子里。
“主人…求求您,奴真的知道错了,给奴一次机会好不好?”说完,跪姿标准身体挺直,手指剥开衣服,露出里面捆绑住身体的红绳。
寒凌峰眼底燃起一丝怒气,这个奴隶道歉态度可以说很好,身为dom,寒凌峰也知道自己捆自己有多难,但寒凌峰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不要了就是不要了,淡漠的嗓音缓缓响起:“我们早就结束了,不是吗?”薄荷糖的清凉从口中慢慢散发出来,是刚刚余晖喝药时嫌弃薄荷不够甜,到了寒凌峰嘴里,心底的怒气被稍稍抚平。
“主人,求您,奴那天真的不是故意要找别人的,奴知道什么理由都过于牵强,但奴愿意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求求主人不要扔了我。”男人捉急的向前爬了两步,抓住了寒凌峰的裤脚,随后发现逾矩了,便低着脑袋等待发落。
“不用再叫我主人了,赶紧离开吧。”寒凌峰对这个奴隶本就没有那么在意,但当时的事情确实足够让人恼怒,寒凌峰当时忙的晕头转向,也就隔了快一个月没有约这个奴隶,谁知寒凌峰后来查到了中间奴隶没有耐住寂寞又不敢来找寒凌峰,便自己点了调教师。
这对dom来讲,就是亲手打了个巴掌,寒凌峰开始还有些歉意,毕竟约好的是一个礼拜一次,发生这种事情,要不是之前的歉意,寒凌峰没整废这个奴隶已经算是从轻发落了,只是剥去俱乐部的会员,永久不能参加而已,至于那个调教师…知道是寒凌峰的人还敢接,寒凌峰直接跟老板打了声招呼,将人开除了。
见男人还没有走的意思,反而开始委屈的落泪,寒凌峰不耐烦了:“我不介意你这个样子跪在街区。”
男人瑟缩了一下,又将身体上唯一的遮羞布退了下来给寒凌峰磕了头:“如果主人能消气,奴隶愿意。”
余晖一直在关注这边的情况,虽然观看别人的隐私不好,但客厅就这么大,发生什么都一清二楚,而且哥哥的样子很明显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