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雷雨天,窗外的雷声震耳欲聋,雨点滴滴答答敲打着玻璃奏响着绝耳乐章。
顾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水汽,她摘下浴帽,及腰的长发如瀑布一般,称得她更加美丽。
以前,陈桦还没死的时候经常骂顾嫚狐狸Jing,当时她太小了,根本不明白狐狸Jing是什么意思,不过对现在的她来说,这点侮辱根本算不了什么。
况且,她说的是实话,顾嫚天生一副妩媚像。
女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药丸,将药丸掰成两半,放了一半进牛nai里。
不能放多,这药药效强,多了顾明会怀疑。
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待会高高在上的哥哥要被自己压在身下时就兴奋不已。
她太想看看那副矜贵的面具下,男人yIn乱的模样了。
“扣扣扣。”有序的敲门声在走廊回荡。
“什么事?”房门没打开却传来了男人冷冰的声音。
“哥哥,爸爸和崔阿姨今天要出差,让我给你热一杯牛nai。”
“你现在要喝吗?”
空气寂静了几秒,她低着头,心跳个不停。
一双黑色的拖鞋忽然进入眼帘,顾嫚抬眸对上男人的双眼。
男人眼里还带着那份轻蔑,那份只对顾嫚一个人的轻蔑。
“哥哥。”
顾明接过牛nai,一饮而尽后将杯子又塞到她手里。
“闭嘴,别叫我哥哥。”
而就在这时,窗外再次响起一道惊人的雷鸣,顾嫚像受惊的小狐狸一样窜到顾明怀里,她抱住男人的腰。
“我害怕……哥哥。可以让我在你房里待一会吗?”
顾明突然想起,她刚来顾家那一天也是这样一个雷雨日。顾长园给她安排的房间就在顾明隔壁。
那天晚上他起来上厕所,却听到了女孩若有若无地啼哭声。
当时他被吓得不轻,后来才记起来隔壁搬进来了一个便宜妹妹。
从此以后在顾明的记忆里,凡是碰到雷雨天,他总能听到隔壁的哭声,他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多眼泪。
再后来他偶然得知,顾嫚妈妈是在一个雷雨天自杀的。
女人就是麻烦,赶她回去,她一定又会躲着哭,到时候又吵得我睡不着觉,顾明想。
“仅此一次。”
他薄唇轻启。
男人打开房间灯,坐在沙发上,开了一局游戏。
也不知道是队友太菜还是药上头了,顾明的脸越来越红。
他头晕眼花,又热又渴。
顾嫚见状,上前,用手轻轻碰了一下顾明额头:“哥哥,你发烧了吗?”
语气超级无辜。
她现在只裹着一件浴巾,两人间的距离超级近。顾明鼻尖围绕着她的香味,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顾嫚的胸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
顾明对这种事虽然不怎么关注,但他也不傻,他知道自己这是被下药了。
他捏住顾嫚的脖子,将她压在沙发上,嘶哑地问:
“你给我下药了?”
顾嫚根本没有被拆穿的羞耻,她双手勾住了顾明脖子,“那哥哥还想把嫚嫚压在身下吗?”
她反问。
第一次见到这个妹妹时,顾明就觉得她完全是长在自己的审美上了,他虽然恨爸爸的不忠,恨这个低贱的妹妹,但有时候又会莫名对她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
如果她不是顾长园的女儿,不是自己的妹妹就好了。
顾明现在脑子不清醒,整个人都陷在情欲里。
他冷笑一声:
“你自己送上来的,别后悔。”
下一秒,顾明掐住顾嫚脖子的那只手的力气越来越重,女人感觉到空气正在流逝。
顾明现在这幅模样真的好像要掐死她似的。
这个疯批,顾嫚突然有点后悔了。
女人无力地闭上眼,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掉的时候,一个绵长又强势的吻毫无防备地落了下来。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样没有温度,哪怕这药的药效那么强,可他的吻仍然冰冷,像只是为了排解身体的需要,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
顾嫚浑身发软,整个身体像过电一样,即便如此,她还是强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专心吻自己的样子。
顾嫚真的要窒息了,她偏头,中断了这个吻。
男人用手拖住顾嫚后脑勺,强迫她迎接。
他放在女人脖子处的手不知不觉下移到了顾嫚下半身。
顾明用三指手指挤进顾嫚xue里,却意外地发现这xue里的紧实。
他笑道:“还是处?”
顾嫚声音软绵绵的:
“很快就要不是了。”
是么?顾明突然来了兴致,他捉弄般地说:
“我今天不想给你破处,你给我口。”
???这男人什么意思啊?狗男人真就只顾自己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