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桃夹着屁股,似乎还没有尽兴,又不敢自讨没趣,一瘸一拐地走了。
毛子瑜去栓了门,将谢兰抱上桌面,却不叫他坐实了,半只屁股悬在空中,只能伸腿勾住自己的腰。
他就这样絮叨起来,诉了一通苦,又打包票一旦得了机会,便会将他调去钱庄做事。谢兰听完前因后果,也没有不耐,只是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在亲娘家人和叔伯家里头搭个线,叫两家合资放贷,恰好这条线只有他最适合来牵。
毛子瑜听罢,觉得很妙,越看眼前人越是喜爱,下身渐渐又硬起来,抵在谢兰两腿中间。谢兰僵在那里,强忍着没有发抖。
毛子瑜也没有强迫他,只叫他用手给自己先弄弄,又提:“银桃伺候得不错吧?他是馆子里出来的,本事很多,你要是喜欢我叫他天天陪你。”
谢兰没接话,半晌后忽然发问:“你身边要谁没有,怎么就放不过我了呢?”
他问得有理,因为体会过银桃的滋味,思忖做到这种程度,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毛子瑜又不是没得挑选,何苦非要来受自己的冷眼?
毛子瑜闻言也愣,摇摇脑袋:“我要是晓得就好了。”
“他……弄得我很舒服。”谢兰回味起来,脸仍旧很烫。
“你别怕。”毛子瑜立刻点着了火,下身在外面硬了很久,忍无可忍,便开始试试探探地将手指伸进他的后xue,“他这小倌儿是训练有素的,你越干他,他越舒服,他们那都会用药,用习惯了之后,就再不会难受的了。改明儿我也带你去看看……”
谢兰一惊,下意识便要将他推开,却被扼住手腕,翻过身来,高高翘起了屁股。
毛子瑜不知道从哪弄来些软膏,抹在入口处,凉凉滑滑的,然后便对准了整根直插到底:“你比从前还要紧了。”
谢兰呜咽两声,疼出泪来,凉凉的划过脸颊。
那软膏里面似乎是下了春药,后入不过几十来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忽然开始发烫又发痒,即使是如毛子瑜一般惊人的性器,他也开始觉得,不够深,还不够深了。
他从喉咙里挤出克制的呻yin声来,两只手在桌上挣扎,打翻了笔架。
毛子瑜见他脸红得好似发烧,便猜到大约是药劲上来了,故意抽拔出来,将gui头抵在外面摩擦。谢兰额头抵着书桌,大张着嘴,仿佛喘不过气似的,他侧过脸问道:“怎么……还不进来……”
谢兰被摆成跪姿放在书桌中央,毛子瑜掰开他的tun瓣,沾了些朱红色的颜料,在xue口处撩拨着打圈。颜料红艳艳的,又兑了过多的水,便从xue口处一路流下来,挂在卵蛋上。
“好痒。”谢兰喃喃,自己将手指探进后xue里面,且抽且插,又将xue口撑开,求着毛子瑜进去。毛子瑜捏住他的卵蛋,将滚烫的性器拨弄上去,拿一根细绳从根部紧紧捆了起来,叠在小腹前面。谢兰却只顾着弓腰埋头,屁股一前一后地耸动,将红颜料弄得股间到处都是,好像初夜时流下未干的血迹。
毛子瑜抽一只中号毛笔放在谢兰手边,谢兰便自己拿笔插进后xue里面,如此插进去五六只笔,毛子瑜拍拍屁股叫他从桌上下来,他却愣是直不起腰。
他扶着毛子瑜的胳膊颤颤巍巍地下了地,有两只毛笔立刻便滑出来掉在地上。毛子瑜将他后xue里的毛笔一把拽出来丢了,抬起膝盖分开谢兰的大腿,他将性器抵在那里,低声问道:“要不要我进来?”
谢兰张着嘴抽泣:“要,好想要你插进来。”
毛子瑜便扶住那活儿,对准了,缓缓推进去一半,谢兰揪着他的衣领,后xue一收一缩,却是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很快插到根部,又猛地弄了十好几下,顶出谢兰一连串的呻yin。
“是从前面插更舒服还是后面插更舒服?”
“都想要。”
毛子瑜便将他换着姿势来回地cao弄,后面cao得他几乎脱了力,软绵绵倒在毛子瑜的怀里,伸手想要解开绑在下体的那根细绳。
毛子瑜摁住他的手,不叫他去碰,瞧那里绑得有趣,又拿起一只小笔,笔尖在gui头处轻轻地挠,挠得谢兰耻辱哭叫起来,可叫声传进谢兰自己耳朵里,也仿佛带着更多的是色情的意味,以及求欢的目的。
弄到快天黑的时候,毛子瑜将谢兰死死摁着,射在后xue大约很深的地方,拔出来时也没有带出来什么ye体,而那xue口已被cao得张开一个小洞,一时无法合拢,也还是过了一阵子才有一股一股的Jingye混着红颜料开始流出来。他拿盛颜料的小盘子接了后xue中流出来的Jingye,又掺进去一些颜料,调了颜色,咬着谢兰的耳朵:“你用下面画一幅画好不好?”
他在书桌上平铺开一张白纸,将一只小笔夹在谢兰屁股里面,谢兰别过头去,不愿理他,他扶着谢兰的屁股试了几次,只能画出歪歪扭扭的几笔,成不了画。搞到最后有些没趣了,他只好将颜料尽数涂在谢兰的两瓣tun部以及后xue口处,将其按在纸上一坐,留下一只鲜艳的红屁股,以及两颗卵蛋和半截吊根的痕迹,拆了细绳,叫谢兰射在纸上,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