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小七神情严峻,一动不动地盯着竺酒,活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自己在干什么?怎么又被竺酒牵着鼻子走了,清醒点,他是来教训他的,不是来偷情的。
他看着竺酒,对方银发散落在单薄的肩上,柔顺地像流水,脸庞依旧是清冷雪白的,只是唇心仿佛染上桃花瓣中最浓郁的颜色,给他带来生气,也艳丽到使观者心颤。
活色生香的美人。
而这艳丽的痕迹是自己留下的,自己还能在竺酒身上添加更多痕迹,小七只要这么一想,死去的心脏都好像重新开始跳动。
他可以随便对待竺酒,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他都无法反抗自己,只能被自己玩到坏掉,连哭都哭不出。
竺酒安静地把视线落在陷入自己想象的小七上,他目光像月色般柔和,心里却想,小七好傻的样子,希望他智商不要被小七传染了。
小七察觉到竺酒的视线,他恶声恶气的说:“你看什么?”
他是不是在勾引他?为什么不害怕还对他笑得这么招人,他才不是阿景的性格,随随便便就被勾到手,从此对竺酒予取予求。
眼前美貌的青年没有一丝慌乱,反而用那种包含甜美情意的语调道:“我在看小七啊,”不等他继续询问,竺酒弯了弯嘴角,他说:“我有点担心小七。”
小七神情一滞,仿佛竺酒说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话,“哈?你得了臆想症吗,不担心你自己倒担心我起来了。”
“可小七刚刚看起来真的,像是在……”青年想了想,吐出一个让小七怒火中烧的词语,“害怕?”
“你在害怕吗?小七,”竺酒轻柔的重复了一遍。
对待笨蛋小七这种性格,有时候挑衅要比讨好更奏效,对不对呀,小七?
对方用行动来回答了他,他的肩膀被按的很疼,骨头发出接近错位的声音。
嘶,有点痛,年轻人果然经不起刺激。
竺酒不抗拒疼痛,痛意会让他有种还活着的错觉。
“我在害怕,”小七咀嚼着这几个字,蓦地勾起笑意,Yin恻恻的。
他一口朝竺酒脖颈上咬了下去,漆黑的雾气从雪白的肌肤里渗出,弥漫着施虐的美感。
他细致地舔舐着肌肤,表面泛起薄薄的红。他腰侧的衣服被竺酒紧紧攥住,眼前人像是终于懂得了畏惧,鸦羽般的睫毛颤动不停,银眸无端给人一种要哭的感觉,惹人爱怜的不已。
他想象过很多次这个画面,可当它真正发生时,远比想象中的更诱人。
鬼气在指尖弥漫,将碍眼的衣物层层消融,竺酒的身体完完整整展现在他的面前,冷玉般的骨头上覆着羊脂般的皮rou,触手滑腻生香。
“小七,不要这样做,”竺酒劝道,他温柔和顺的态度并不能阻止小七,只会更加激起对方更多对他不利的暴虐。
“如果我偏要,你又有什么办法呢?”小七少年气的脸上恶劣极了。
他看着竺酒露出为难的表情,终于重新高兴起来,埋下头,将颜色浅淡的ru头含入嘴里吸吮。
“唔!”竺酒不堪忍受地闭上眼睛,他的身体被小七的鬼气侵入,模拟出人类才该有的反应。
真舍得啊,竺酒抑制内心的渴望,忍住对小七的杀意,现在不行,小七没有放下戒备,他随时会被反杀。
他体温从冰冷变得温热,眼尾漫上胭脂的颜色,胸前更是又酸又涨,ru头挺立起来,将发热的痒意传遍全身,尤其是另一遍没有被触碰的地方。
涨到不知是痛还是痒,难捱到不行。
竺酒咬住下唇,把头偏过,他一时难以承受这种感官的刺激。
小七含住ru头细细的舔舐,又咬又吸的,像是要从里面吸出nai水一样,当他松开嘴时,ru头比起旁边的胀大了一圈,从粉色变成嫣红,上面水光淋漓,像是蜜果。
“睁开眼睛,”他掐着竺酒脸颊,命令道。
竺酒照做了,他银眸被情欲弄得有些迷茫,里面泪意浓浓,细细长长的睫毛被浸shi,根根分明,衔着一串串水珠。
他没注意他的身体早已被摆弄成容易进入到姿势,在他睁开眼瞬间,冰冷的性器残酷地捅入柔软没有做任何润滑的后xue。
竺酒疼到瞬间失神,泪水在脸上流淌,在霜白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泪痕,他不自觉地用手腕搂住施暴者脖颈,柔嫩的软rou按压着两侧,仿佛在幼兽在寻求庇护,完全忘记是谁把他做成这样的。
和少年外表完全不同的粗状性器在xue里毫无章法地乱撞,温热的肠壁被冰到发麻,更加明显得感受到rou棒的形状,和它捣入小xue的力度。
性器重重的撞击下,xuerou诞生出麻麻的痒,一点点地蔓延到整个rou腔,滑腻的水ye流了出来,将xue道变成shi漉漉的嫣红。
竺酒低低的缀泣响了起来,又被强行压抑住,跟猫爪似的,在心上刮出酥痒。
小七和竺酒对视,青年再也维持不了温柔的神情,气质恢复了原本的冷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