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做完,江澜像是小死了一回似的,瘫软在床上喘息。云寒仙君的底子好,常年练剑的身体十分康健,江澜被凌劫这么折腾都没厥过去。
气还没喘匀,魔修就假模假样地摸了摸他的肚子,道:“仙君怎么不运功,双修多妙的事,还能增长修为。”
云寒仙君是剑修,再加上素来洁身自好,没有道侣,哪会什么双修功法。
他强撑着回了句:“我不会,你快出去……”
话音还没落,魔修的东西又在xue里硬了起来。江澜顿觉不妙,挣扎着想跑,刚一动就被魔修握住了腰。
“心肝儿,我教你,咱们再来一次。”
江澜觉得今天他非死在这个畜生身下不可。Jing虫上脑的男人根本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江澜骂他,他充耳不闻,还说江澜叫得好听;江澜伸手推他,反而被他拽着手臂,Cao了两下狠的,彻底没了力气。
看他乖了,凌劫的动作缓了下来,让他躺在床上,魔修把他的大腿扛在肩上,自上而下地Cao他。
江澜喘息声都弱了很多,时不时地抽泣一下。xue里的敏感点被魔修温柔地Cao弄,但xue口和肠rou又被过度摩擦。痛与爽相互交缠,让江澜随着魔修的动作又得了趣。
江澜屁股悬空,整个后xue都敞开着让魔修Cao弄。在剧烈的撞击中大腿根和屁股早就红肿起来,xue里的yIn水和Jingye被凌劫带出一点,顺着tun缝的凹陷流出来。
魔修说教他,就真的开始告诉他怎么双修。江澜被他Cao得失神,一开始根本不想听他的,但被他烦的没办法,试探性地开始运功,居然真的觉得有不属于自己的暖暖的灵力在四肢百骸游走。
江澜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好像泡在温泉里似的,伴随着xue里传来的快感,浑身舒爽,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不过也只是一会,魔修的温柔只持续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又开始原形毕露。江澜本来都快睡着了,被突如其来的顶弄撞的一个激灵,脸上干涸的泪痕又添了新的。
江澜今天晚上射了太多次,已经没有东西了。前面硬都硬不起来,只能靠后面爽。他在梦里被顾沉柯Cao得高chao过一回,也不算陌生。这次后xue高chao时抽搐夹紧,让魔修有些惊讶。
“发sao的小母狗,”他胯下啪啪打桩,“小xue还会高chao,天生就是挨Cao的料。”
江澜被他Cao得脑子一片浆糊,为了让男人放过自己,什么话都敢往外说,顺着凌劫的话茬就接了下去。
“是,啊我是…是你的小母狗…慢点、凌劫…哈啊…受不了了…小母狗要被Cao坏了…啊啊…肠子、肠子要被戳烂了…不要了…不要、凌劫…哈啊…别Cao了…不要Cao了呜呜……”
他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各种ye体混在一起,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江澜像是被Cao傻了似的,呆呆愣愣地对上魔修的红眸。
“不行了,真的不要了…呜呜…”江澜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自己怎么才能让凌劫快点完事,快点放过自己。也不知道魔修喜欢哪一个,他张口就哥哥主人爸爸老公乱叫一通。
魔修低下头,把他眼角的泪水吻掉。
“叫夫君。”
“啊,夫君…夫君好厉害…哈啊…要被夫君Cao死了、夫君…干得好猛…呜呜…我、我…受不了了、夫君慢点…求求你…嗯啊…夫君你疼疼我…啊啊…”
江澜软着声音,一声接一声地叫他,凌劫的动作果然更快了。江澜对这个已经很有经验了,男人Cao得越狠,说明越受不了这个,也就越能快点完事。
但这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时间短了,凌劫Cao干的动作就又狠又猛。激烈的动作像是要把床都摇塌,次次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又捅进最深处。被反复折磨的一小块rou肿的不行,稍微一动就是灭顶的快感。
江澜在梦里学会的用后xue高chao,就这一小会的时间,已经连着去了四五次。后xue里被反复jianyIn,引得前面的性器也发痛。但Jingye早已射空了,没有喝灵酒也没东西可以尿,在魔修的顶撞中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不知道是什么的清澈ye体。随后彻底偃旗息鼓。
江澜的叫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弱,这一场yIn刑持续了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他浑身上下都是魔修留下的痕迹,狼狈得不像话。眼睛、嘴唇、nai头、腿根屁股和嫩xue都是又红又肿,还有深埋在rouxue里的敏感点。
做到最后,他叫都叫不出来了,目光发直地看着魔修在昏暗的光线下熠熠发亮的红眸,一个劲翻白眼。Jing神疲累但rou体耐Cao,想晕也晕不过去。
等到魔修终于再一次把Jingye灌进他xue里的时候,江澜敏感的黏膜被烫的抽搐,这一次和上一次的Jingye混在一起,把他的小腹都撑得饱胀。但他丝毫没有反抗,反而觉得自己像是死里逃生一样,居然有点庆幸。
他躺在床上,用尽力气说了句,“再敢接着做就永远别上我的床。”
魔修遗憾地叹了口气,抽出自己的鸡巴,趴在床上看他的xue。那个地方被自己Cao得合不拢了,张着一个圆洞,露出里面艳红色的媚rou。Jingye射得太深了还流不出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