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晴斩明显感觉刚才自己的袖口一紧,应该是氼祍想要和自己讲什么。揽着人到活动室外的走廊上,墙壁上的灯影影绰绰的仿佛是蜡烛在跟着一阵阵风摆动着。
氼祍这时又有点难以启齿,刚才被筱田优勾引的目光激了一下,才下意识的拉了一下晴斩的袖口。但是现在回过神来,晴斩问自己怎么了,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说。难道要说自己不想让她看别的女人吗?本来就会有这么一天的,自己也为未来的离开铺好路,这就是自己要离开的理由,怎么现在又犹豫了起来,还做出动作阻止晴斩去看筱田优呢?如果没有自己筱田优是不是又能成功了,自己的东西就又要被她抢走了。这就是命运吧。
“没..没什么。我有点不舒服,你回去玩吧。”氼祍的声音因为酸涩的情绪而磕磕绊绊,但是配合着她的话成功地让晴斩真的以为她有些不舒服。
“哪里?!”晴斩马上想到刚才的运动是不是让氼祍的胳膊拉伤了,连忙摸上氼祍的肩,“刚才给你按摩了,还是不舒服吗?”
圣母如氼祍,没有骗过几次人,谎话怎么也编不下去了,只好说:“不是。我没事儿。你去玩吧。”
说话间氼祍一直低着头看着走廊上的地毯,那些重复的花纹上有哪些图案都要被她琢磨清楚了。实在是非常尴尬,自己更不会骗人。
晴斩一开始确实是非常担心,引得她关注了氼祍不断低着的头,想看看她的脸色。她侧着头降低了自己的视线,从脸颊的侧面观察着,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身体上的不舒服。但是头越来越歪,越来越靠下,却看到了氼祍因为害羞而泛红的脸颊。晴斩一下子就明白了,不是生病了啊,那就是…
“姐姐,你确实生病了,让我陪你去房间吧。”轻笑着用手抬起氼祍的脸,让她仰起头看着自己,“我看姐姐是生了一种没我就不行了的病吧?回房间我们好好诊治一下?”
氼祍刚刚还只有脸颊一片微红,听到晴斩的话就一下子蔓延到脖子下面。她知道了。氼祍脑中的思维神经难以为继,轰隆隆的全部顷刻崩塌。任由晴斩牵着,没有回到原先的卧室里都没注意到。
“看姐姐这个病传染的这么快,或许姐姐已经不能忍受走去卧室了吧。”晴斩推开了左手边的一扇门,和卧室那些门不一样的是,这扇门虽然仍是同样的材质,但是上面没有任何的镂空繁杂的雕刻,反而特别的素雅。深色的木纹摸上去的质感是柔软舒适的,甚至还能闻到一丝丝轻微的木质味道。但和卧室相反,干净的门推开后却是大片纷繁的花枝、花团。没有泥土却一簇一簇的蔓延在整个空间中。玻璃花房特有的通透感催促着氼祍的慌张逐渐升起,晴斩却十分坦然的一只手摸上了氼祍的肚子。“姐姐是这里不舒服吧?”氼祍本能的预感到一些事情的发生,想要挣脱晴斩的抚摸。但是晴斩的另一只手臂早已把她控制在自己怀中了。晴斩从氼祍的后背把氼祍揽得紧紧的,手却温柔地摸着她的肚子。自己昨天晚上就进去过这个里面,温暖shi润的感觉体验一次怎么能够。本来隔着衣服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挑开宽松的运动上衣,轻轻的抚在温热的皮肤上。“这里,这里还是这里。”晴斩的手已经滑到腰线以下,松动的内裤作出最后一次提醒。但氼祍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任由晴斩的手继续向下。阳光几经折射到达两人身上时已经不是那么热烈,但是氼祍在被不断的刺激着,已经开始透出微微汗意。晴斩循序渐进的手将要摸到那团毛绒时,氼祍终于清醒了一瞬。干净通透的玻璃环绕着整个花房,全透明的样式让人可以清除的看到庭院中飞驰而过的鸟儿。飞过自己时好像偏头看了一下,氼祍才反应过来似的,赶紧拢了拢松垮的衣物。
“晴斩,这里,这里不行。”外面随便过来一个人瞥一眼就能看到她们在做什么。
晴斩直接扯着氼祍的两只手,手忙脚乱的整理的衣服一瞬间又恢复到原来低耸的位置上。“没关系啊,又没有人。”晴斩控制着衣物褪到更低的位置,贴着氼祍的嘴唇轻咬了一口。“想要这个的吧。”然后并不留恋地立马拉开距离,咬上附近的耳垂。刚一碰到耳朵附近,氼祍就绵软无力,站也站不稳了。带着整个人倒向附近的花簇,晴斩让花簇都转变为绸缎般的丝滑质感。氼祍并没有感觉到有刺痛,反而顺滑的绸缎包裹着裸露的肌肤,高挑的枝丫遮挡住了自己,完全深陷在软绵的花簇中,有说不出的安全感。氼祍的慌张也消失了许多,渐渐的因为晴斩不碰触自己的嘴唇而产生不满足的情绪,向晴斩扬起了下巴。
“姐姐,怎么露出最脆弱的地方给我看啊?想要什么?”因为扬起下巴索吻,整个脖子都暴露在猎人的视线中,这样毫不保留的状态点燃了晴斩。晴斩毫不犹豫的噙住了她忍了许久鲜嫩的唇瓣。被吮吸着的唇因为不断的逗弄而微张又紧闭,氼祍因为紧贴着自己的人不断的染指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而发出难以自抑的嘤咛。在花簇中破碎的花瓣掉落在两人身上,沾染上不同的颜色。雪白的会变得殷红,而本身嫣红的又被染上雪白。
去掉衣物的氼祍瘫软的深陷在花簇中,晴斩的手指轻触着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