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沉浸在这群僧侣的头居然是个女人这件事上,因为很快事情便有了变故。
柏子林恐怕是这林师放在此处勾人上当之用,已经已经感受不到后山独有的气息了。
那女人丝毫不掩饰金丹期的威压,逼仄之下没有修为的凡人早已倒地,昏厥过去。道旁护送的僧人亦站的不甚稳当。
那些香客信这些yIn僧的鬼话,自愿的排着队朝某处前行着,忽然间倒了一地便失去了那仅有的一点低语。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是否装昏混弄过去,便被揪住了后颈的衣服。
“就是你了。”
“唔!”一阵气血翻涌,我竟然稳不住心神。
她自信极了,随手便把我拉去了后山与前殿之间的空地,这里开阔且无人。
“院中女客丢了发簪,你的取来给我看看。”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的头上不过弯着一根凡铁束发,既然她要,给出来又何妨,便随手取下来。
她接了过去却是看都不看,“你没藏什么东西吧?”
一双手像钉耙一样在我披散的发间摸来摸去,我甚至能感觉头皮发紧。
当然什么也不会被她摸出来,玉芙蓉早被我收进了那只竹筒卷在书页之中,如今正挂在下腹。
这里再怎么yIn乱,此处也是地面之上。
“脱衣服。”下一道命令从那双艳红的惊人的双唇吐了出来。
“哈?”
这位姐姐,你这院外随时有人上来覆灭山门了,还有情趣玩那些?
但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强者的威压让我只能顺从。
“连元阳都没有了,一介散修而已,我还能贪图你什么?莫不是...真的藏了什么吧?”
冰凉的吐息像蛇信子一样,伴着愈发逼仄的威压几乎让我跪下去。
她搭在我的腰间,就要解开我束裤的腰带。
不、不能让她再往下了。
幸而坏运气也不总站在我这边。
我只是拉松了衣襟,先前听过的声音便再度响起。
薄薄一层护山防卫根本拦不住泰和宫的修士,几息之后,来人已出现在视线可及之处。
来者三人,皆穿着泰和宫的道袍倒是齐整。
一开始就咄咄逼人者便是位列中央的青年,气息与外貌有些不匹配,这是积年修行后带来的沉稳。
这青年身后长相更加青涩的一员,我认出来了。
正道下任魁首,言长光。
啊,左右便是这一次了吧。
相传早年言长光外出历练,勇扫世间邪佞,带回玉芙蓉的事迹。
站在青年另一侧的女子,就应该是元和真人之女秦悦芽了罢。
名门长老收养的孤童天资奇高,这般身形俊美的青俊与天之娇女之间不得不说的爱恨纠葛。
关于她和言长光之间的八卦小册子卖了上百年长盛不衰,就连赌场也一直挂着他二人何时结成道侣的时间赌文。
云雾派覆灭之后,我真的成了一届无所依靠的散修。
最难的时候,我还真参与编写这种十成假的小册子之中。
写得缠绵悱恻些,倒是有许多修者当某种特殊用途的宝典来看。
这种卖风月宝典过活的日子,现在想起来真想拿了苍云剑回去质问自己一番。
不过,已经是往事了,不提也罢。
正派修士自带一股光,疾行至此,张口便是质问。
“林萱,你躲了我这么些年,在外面可玩够了?”
“哼!臭道士,满口的假仁义,我宁死也不跟你回去,看招!”
那衣着奇怪的女人满满的唾弃,亮了法器却只是凝聚气力,眼神凶狠。借着泰和宫几人防备她下手的功夫,却是撩开手去,遁走了。
柏子林眨眼间消失了个干净,眼前的断崖才是真。
“此世间早无林萱,只有北域禅宗明欣,要抓人只管来,哈哈哈...”
她不是真的想要反抗,只是为了自己逃跑而虚晃一枪罢了。
好俊的身法!若不是这一手,我一点也感觉不出这邪魔歪道是正道出身。
中间的青年随即追着遁光而去,“此处你二人处理了便是,我去去便回。”
顷刻间,已无了人影。
来不及感叹其他,我再度被盯上了,毕竟此处只剩我一个。
秦悦芽皱眉看了我一眼对身旁之人说道:“师兄,这还有个邪佞同伙,料理了吧?”
真是初逃龙潭又陷虎xue。
“且慢”,言长光却是出言阻止,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本小册子,翻阅着:“此人我见着有两份眼熟,可不要误伤了。”
此时再不亮明身份,这恐怕是真的要被当成魔道处理了。
“二位泰和宫的道友,我不是歹人。
东域云雾派岑青便是在下了,师从松贺子。我云雾派虽小,但年年筑基丹的交易场次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