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夏日,就连蝉鸣都变得更加生机勃勃起来。放肆的喧嚣宛如轰鸣,掩映在绿荫之下也别有趣味。
好臭!是经过时间堆积之后动物尸体焚烧的气味,那感觉本能的教人不适。
离开校园之后,我搭乘公交车很快就来到了城市之中,绿意减少了,人工造景更多的覆盖视线。机器的散发热气时带来的低吼连绵不绝,遮住了原本就弱小的蝉鸣。
转乘公交车时才发现自己上错了方向,于是花了更多的时间在原路返回与重新出发上。赶到那处庄园式的小别墅群时,已是日头西斜。
下了公交车,我顺着盘山道一路向上,来到了这座城市有名的山顶别墅区,一幢幢红顶带花园的房子傲然立在那里。花园式的小路旁华灯明亮且温柔,只够刚好看清脚下的视线,再看向住户,却是迷蒙不清的了。
望山跑死马,果然诚不欺我。只是从山脚向上缓行的这段路程,就耗费了一个多小时。
时不时带来剧烈鸣响的跑车席卷着狂风,从我身后呼啸而过。
至于中途停下喊上一句“帅哥,上来玩伐?”的,我并不理会,人见着无趣,留下一句“哪里来的土鳖衰仔!”便又奔驰而去了。
按照手中的地址,我找到了陆桐的家,我站在那幢与手上信息一致的红房子前,按响了门铃。
门铃按过许久,才有人应答。
她面色不虞满身酒气的开了门,“怎么才来?”
她穿着淡黄色居家吊带衫,肩头细细的带子松垮的落着,一点也遮不住勾勒内里的另一重系带。衫裙的布料太柔软,胸前高高隆起的部分将匀称的粉樱桃印花撑成大樱桃,刚过大腿吊带衫下的长腿套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这样是不是有些太随意了!
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当然我来找她确实有企图,可这和预想中有些不大一样。
“?”
我顺手带上了门,穿过挂满葡萄叶的短连廊,跟着进了屋子。
“陆桐,我是来——”
没容许我说完来意,也并不在意我所要说的话,她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之后再说。”
她却又突然有了兴趣似的,踮着脚凑近了过来,Jing致的鹅蛋脸都快要贴到我的鼻子上。双眸睁的大大的,似要将我看到底。
还嫌不够清楚似的,她拽着我胸前的衣服,那双眼里清明与迷离带着三分醉人。
玫瑰与葡萄混杂的浓重醇香和我的呼吸搅在一起,她终是手上不稳的撒了小半杯红酒,遭殃的也只有我。
高脚杯跌在地上,碎成片片渣渣,清脆的响声也许叫她有了半刻清明,终于看清了我,扯着嘴角溢出一抹哂笑来,“原来是你。”
仿若挑选货物一般将我仔细打量一番之后,她已经给我安排上了,指着一处玻璃罩起的盥洗房道:“也行......你、先去那里洗洗。”
语毕她便又缩回那窗边的小几上,那处了新杯子,继续饮酒了。
免费的水不用白不用,我摸进了浴室,洗了个战斗澡。
浴室有可以烘干的全自动洗衣机,我把衣物全扔了进去,腰间围了个干毛巾就出来了——除了陆桐那些性感极了的内衣,这里实在不像能提供什么男式衣物的。
“没有我能穿的衣服吗?喂——喂——陆桐?”
更何况这样的询问没有得到应答。
“喂,那我就出来了。”
那玻璃房里热气朦胧,墙上都是水珠。推开门我才发现即使如此外头却是能将里头看得一清二楚的,她饶有趣味的凑在门边看着。即使我是个男人,此刻却有些招架不住那样的眼神。即便她穿的也多不到哪去,即便我比她高大,在性别上的优势不知为何突然就弱了下去。
啪——
她一巴掌拍在我的胸肌上,“干活了。”
一个粉红色的瓶子交到我手中,上面还画着溅出水花的蜜桃与黄瓜。激情润滑ye几个小字出现在上面。
她踉踉跄跄朝那边水床挪去,把自己摔了上去,拉起了居家吊带衫,两团过于丰满的雪白腻成了一堆,雪纺纱淡蓝色的胸罩上垒着细碎的蕾丝。
而隆起的耻骨与Yin唇点缀着丝丝耻毛。分明就是没有穿内裤的样子,这让人呼吸都不由得重了三分。
“来呀。”她冲我嚷嚷,“怎么现在的业务员都这么不顶事了么。”
我走到她面前,被夺过瓶子。她转过身去,滑腻腻的ye体浇到腰窝,娇躯被冰的哆嗦几下。胡乱的将那粘手的ye体划拉着,我听见她的声音带着不耐烦:“推油呀。”
呃,随意触碰别人的身体不太好吧?
这样的想法一瞬间消失了。
那饱满如桃的白皙屁股有诱人的温度,我轻轻将ye体推开,却再度招致了主人的不满,“重一点呀,你没吃饭吗?”
一巴掌拍在那挺翘上,还未等她再说什么,我一股脑倒了许多,捉着那结实挺翘的屁股将润滑ye按进丝袜里,让她的腿根都溢出shi漉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