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黎江在柠檬香编织成的梦里醒来,司宁的手脚都缠在黎江身上,睡衣领口大开,半遮半掩,嫩红的ru头随着呼吸上下浮动。
黎江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地将司宁放平,解开了睡衣扣子。
司宁毫无所觉,毕竟司宁昨天忙了一天,回来还要伺候易感期的黎江,应该是累坏了。
黎江轻轻揉了揉小ru粒,用手指拨了拨,司宁一有点反应,黎江就停手,像是在玩一二三木头人。
黎江摸着硬成小豆的ru头,没忍住嘬了几口,司宁睫毛颤动,张嘴不知说了什么,没什么力气地打了一下黎江的脑袋,还打歪了。
“宁宁,宁宁老婆,好喜欢你。”黎江用寸头蹭着司宁的下巴,刚长出的胡茬还在摩擦司宁的胸口,司宁终于被黎江折腾醒了。
“黎,江。”司宁咬牙切齿地叫着黎江名字,声音还有点儿哑,推开扎人的大脑袋。
任谁在天还没亮的时候被吵醒,还一胸口的口水,都不会开心。
司宁有点嫌弃地看着胸口,自认为很凶地瞪了黎江,起身去浴室打算洗洗。
黎江 却突然抱起司宁,司宁一惊,抱住了黎江的脖子。
“黎江,你要干什么?”司宁挣扎着。
“带你去浴室啊。”黎江充傻装愣。
“我信你个鬼。放我下来!”司宁挣扎这说。
“真的,咱们一起洗漱。”黎江走到卫生间,把司宁放了下来,一本正经地帮司宁挤好了牙膏。
司宁瞥了一眼黎江胯下一眼,挑了挑眉,表示怀疑,还是接过了牙刷。
俩人很快就洗漱好了,司宁擦脸的时候被一把抱住了腰,黎江的手顺着睡袍的下摆就往里伸。
“哼,忍不住了,你昨晚可没这么大胆。”司宁隔着睡袍摩挲了两下黎江的大手。
“不许提了。”黎江把鼻子凑到司宁腺体上,威胁道。
“昨天不还是一口一个小宁吗?你说不提就不提?”司宁不放过任何讽刺黎江的机会,可他忘了,易感期的A不好惹。
“宁宁,你很喜欢呛我嘛,那昨天还那么迁就我,现在这嘴还红着呢。”黎江摸着司宁的嘴唇说着。
“你……还是昨天失忆的黎总比较乖。”司宁反唇相讥。
黎江眸子一下变深了,收紧了手臂,低下头便咬破了司宁的腺体,薄荷信息素比往常更为浓烈霸道,司宁感觉自己浑身都被包裹住了。
司宁浑身发软,全靠黎江手臂支撑,黎江舔了舔司宁的腺体,把司宁抱到了浴缸旁的淋浴头下,一手扶着司宁,防止他摔倒,一手从架子上拿下了避孕套。
司宁松了一口气,还好黎江就算是易感期也还记得他的承诺。
“宁宁,怎么不说话了?”黎江贴着司宁的耳朵说话,司宁听着腿更软了。
“易感期还没过去?”司宁问道。
“嗯,好难受,想要宁宁的信息素,想要标记你。”黎江委屈地说着,还是拉过司宁的手机让司宁帮自己戴套。
“来吧。”司宁起床气也没了,认命地说。
却没想到黎江突然把司宁压在了墙壁上,司宁的ru头和Yinjing直接接触冰凉的瓷砖,ru头被刺激得立了起来,又被压进了rurou里,粉嫩的Yinjing也立了起来,戳在墙面上。
“黎江,黎哥哥,好冰,哈…啊啊。”司宁求饶的话还没说完,黎江用手指扩张了几下小xue,发现水多的都快滴出来了,一下就艹了进去。
黎江听到那句“黎哥哥”,瞬间就不淡定了,疯狂进出,还架起了司宁的腿,让司宁的脚放在浴缸的边上,司宁踩着冰凉的浴缸,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这个姿势司宁的腿被分得很开,更是方便了黎江进出。
黎江抓着那截柔韧的细腰,九浅一深地抽插,不一会儿,司宁就叫着射了出来。
黎江没有丝毫停顿,甚至都快把自己的囊带撞进去了,一下一下磨着撞着司宁的腔口。
“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和水声回荡在浴室里。
“别,别撞,进不去的。”司宁颤抖着声音跟黎江说话。
O的生殖腔在非发情期是很难打开的,但这不意味着不能打开。
“可以的,宁宁,呼,别夹,放松。”黎江说着拍了拍司宁挺翘的tun,tun瓣都泛起了起了粉色。
不知黎江翘起的gui头撞了多少下,司宁爽得直流泪,突然,gui头撞开了一点小口,司宁弓着腰又射了。
黎江突然加快了速度,菊xue周围甚至泛起了白沫,司宁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宁宁,叫黎哥哥老公。”黎江边干边说。
“黎,黎哥哥……啊啊……老公,呜呜,老公轻点。”司宁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哈。”黎江喘息着艹进了生殖腔,在里面狠狠撞了几下,便涨大成结,同时,黎江再次咬住了司宁的后颈。
避孕套的阻隔让易感期的A十分暴躁,但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