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周子轲都会后悔当年没有在林逸问出“是因为喜欢我吗”后立刻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林逸瘦弱的身形接近佝偻,被他逼近角落,深凹的眼窝里,一双如水的双瞳扑扇扑扇地,嘴角挂着苦涩、无奈、令看者痛心的浅笑。
那时的周子轲的确不知道自己对林逸究竟是出于怎样的感情。他只知道,这只是第二次见面,而眼前的人甚至不愿告知自己的名字。“喜欢”?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可能只是和其他普普通通的旁观者一样罢了,可怜一个弱者罢了。
林逸见他不再说话,便将他轻轻推开了。
看,和我想的一样。
眼前这个律师不过是不敢在自己工作的写字楼里承认真实的想法罢了。
林逸甚至悲戚地想着,他如今这副样子,可能连陪人睡觉都会被嫌弃了。更何况眼前的这位律师,俨然一副社会Jing英的模样,怎么可能看上他。
三天前,骆非在那家小旅店对他做的事让他终于下定决心,他惶惶然跑来这家律所,却是这样一个自取其辱的结果。
早知道自己这点钱屁用没有,他便不会穿ru环、不会穿女装、不会同意拳交、不会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他可能只会与骆非以死抗争了。
寻求法律帮助,几乎成了他心中唯一的光亮。
那天陌生人走后,骆非便给他摘下了眼罩,他眼前又是熟悉的摄影机。
骆非把手机拿到他的眼前,屏幕上全是拳交的画面,林逸眨了眨眼睛,看向骆非,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小逸,你看,这些播放量都二十多万呢。”
他明白骆非的意思,眼泪一下又涌了出来。他刚从不必3p的庆幸中缓过神,现在却又要接受骆非把整个拳头塞进他的身体里吗。
他发出“呜呜”的哭声,拼命地摇头。
可他这次甚至连反抗的空间都没有,他被绑得结结实实,两腿大敞四开,随时随地都能迎接暴力。
骆非看他哭得伤心,便给他擦眼泪:“别哭,这么多人都能做到,你也能。如果咱们这条视频播放量高的话,我再给你两千块,好不好?”
骆非没再理他说了什么,转身丢出手机,把跳蛋从他体内拽了出来。
林逸的身体不争气,跟随着跳蛋涌出不少体ye,rou洞泥泞,像个小泉眼。骆非见状,恶劣地嘲笑起来,一边用手掌“啪啪”地抽打着他的rou洞,一边说:“真sao啊,口嫌体直啊林逸。”
rou洞和tun缝在骆非的接连掌掴下,变得又红又黏,骆非的三根手指一同滑进去的时候,的确算不上疼。
是啊,他已经被骆非调教了这么久,屁眼不松才怪。
可八根手指呢?
一左一右各四根,向两边拉扯他的rou洞呢?
林逸一声惨叫,浑身紧绷,然后便是他自以为剧烈的、但实际上无济于事的挣扎。
“疼……”
骆非把他的屁眼彻底扒开,撕裂般的巨痛让林逸眼前一黑,他体内的红色肠rou也被摄影机拍得清清楚楚。
他疼得直抽气,可越是挣扎,捆在身上的麻绳越是勒得他皮rou疼。
——他终于喘上一口气,是骆非的八根手指抽了出来,可下一秒他又是痛苦的一声嚎叫,骆非的手指又插了进来。反复的拔出、插入让林逸模糊了生死的边界,直到骆非玩够了gaping,把整个拳头送进去的时候,他除了掉落几滴生理泪水外,再无其他反应。
林逸觉得自己来到了弥留之际,他觉得自己早晚会死在骆非手里。
既然如此,不如把他拉下地狱。
……
从律所回来后的几天里,林逸总觉得有人跟着他。
可他并不在乎。
他从一家没有营业许可的小诊所里买到了一些安眠药,他在等骆非回家。既然正道的法律对他关上了一扇门,那如今他只有和骆非一起死掉的这一条路了。
兜里揣着远高于致死量的安眠药,林逸第一次那样放松地走在熟悉的街道上。那天天气好得不得了,晴空万里,春风拂面,还有一群刚刚放学的小学生笑嘻嘻地从他身边跑过,商量着一会买什么零食。
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只是他不属于这个世界罢了。
他路过一家蛋糕店,被橱窗里的草莓蛋糕吸引。
他小时候很对这样香甜、柔软的食物着迷,只不过叔叔婶婶只会买给自己的掌上明珠罢了。他想到了童年的种种,便踏上台阶,推门走进蛋糕店。
好吃。
戚风蛋糕shi润绵软,应季草莓酸甜可口。
如果能投胎转世,请让他做一个有父母疼爱、可以吃到草莓蛋糕的小孩子吧。这个请求,不算苛刻吧。
享用完蛋糕的林逸和店员微笑着道谢,这世界果然让人留恋:美味的食物、看起来友好的人们,还有温暖的阳光。
走出蛋糕店后,再穿过一条窄巷,便到家了。林逸怎么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