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非不管不顾地闯进来也不是头一次了,但每一次林逸都会疼得脑袋麻痹几秒,才反应过来去推人,去喊疼。
其实骆非的理论不无道理,没几个bottom会像他这样做了几年,还会在插进来的时候唧唧歪歪喊疼。有些天生奇骨的不用扩张不用润滑分开腿就可以容纳鸡巴了,骆非对他不满似乎也情有可原。
林逸不再吭声,只是每一次断断续续的粗喘都在彰显着,他还在努力适应,他并不享受这场性爱。
骆非是他第一个男朋友,他没见过别人的鸡巴长什么样。他只以为骆非的是正常尺寸,自己的是低于平均水平。殊不知骆非也是天生奇骨,那根粗长的屌就和他胸前的两块硕大肌rou似的,又硬又大,完全不似rou躯的一部分,像是没有感情的钢管铁柱。
但男朋友鸡巴大又长也有好处,等林逸熬过前几分钟,被插出点水之后,一切变得顺当又满足。他的肠子被填得满满当当,骆非有时候还会自己站着把他抱在怀里做,那种双脚离地被男朋友完全掌控的感觉,让林逸产生了错觉,让他觉得这个男人他可以依靠。
今天也不例外,林逸尝到了甜头,嘴里“非哥,非哥”黏糊糊地叫着,像只和主人腻歪的小猫,早把刚刚的疼忘得干干净净。
骆非看着满面情欲的林逸,想象着他便是这么在有钱人身下讨饭吃的,胃里泛起一阵阵恶寒。他的性器猛地抽出体外,林逸的肠rou也被带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时候,骆非抓住他细窄的腰,把他掀了过去,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进被子里。
“你他妈把嘴给我闭上。”
林逸口鼻都陷在被子里,呼吸空间有限,呜呜叫着。骆非看着那两团雪白的tunrou,越想越气,猛地再次插入,林逸绷直的背跟着向上一弹,却立刻被骆非不由分说地掐着脖子按了下去。
他也许恨的不是林逸的背叛,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明知道这是一盘烂菜,他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接手。
他死死抓住林逸的两团tunrou,在他的身体里冲刺,林逸被他撞得说不成句子,一直“呃呃”地叫。他迅速地在套子里射了Jing,在林逸刚刚尝了点甜头的时候离开了他的身体。
这样发泄了欲望就离开自己的骆非,林逸也早早习惯了。他与他的高chao总是错开的。每次都是他刚赶走了疼与不适,找到些快感来源的时候,骆非便已经没什么兴趣和他厮磨了。他有几次没从性爱的余韵中走出来,又嫌网上卖的那些硅胶玩具贵,好几次被骆非推开后,自己躲在洗手间里,羞红了一张脸地用手指自己插了会儿,被骆非撩热的身子才慢慢冷了下来。
他从几乎要把他闷死的被子里呆呆地抬起头,扭过身子,看到骆非把套系上,丢在了垃圾桶里。
林逸垂下眸子,又是戴套,又是不让他叫,他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
他在洗手间里简单洗了下,回到卧室的时候,骆非背对着他已经在床一侧躺下了。林逸想到下午自己上了萧子路的车,内心不安,钻进被子里后就蹭到了骆非身后,抱住了他。
“非哥,你今天不高兴吗,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骆非闭着眼,也不回身,声音冷冷的答:“没有。”
身后的林逸抱得更紧了一些,一条腿挤进了骆非两腿之间,骆非皱了皱眉,还没等林逸说话,他开口道:“我要睡觉了。”
“……才九点,”身后的人嗫嚅着。
骆非感觉自己马上要耗光所有耐心,抬了抬胳膊,把林逸挣开了。
林逸的手臂僵在半空,他抿了抿唇,不知道怎么觉得委屈,有点想哭。
他收起这些情绪,吻了下骆非肩头,小声说道:“那,晚安。”
林逸知道骆非工作压力大,两人一切的生活开销大部分都依靠骆非,所以骆非骂他几句,他也从来不和骆非耍脾气。
但这个月让林逸有了点盼头。他才进萧氏不到半年,虽然没有进过剧组,但也跟着跑过几次商演,前几天高徳明还和他说月末发奖金,能有个几万块。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现在连这几万都拿不到手了。
高徳明知道他没跟着萧子路回酒店后,几乎跳起来骂他,要不是身边站着同事,几乎要一个耳光抽过去了。
“还敢和我提奖金?林逸你他妈做梦!”
林逸无法接受自己惦记了这么久的几万块就这么打了水漂,他更觉得自己无法坦然面对供他吃喝的骆非,他手足无措地求着高徳明,最后又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声“滚”。
林逸就这么惴惴不安地捱过几天,回到家后骆非对他也爱答不理,对他说的话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个字。
前几天还在盘算着用奖金买套年会行头的林逸,现下行头的资金来源也没了着落。
但年会也不能怠慢,那可是个结交高层的好机会。如今高徳明一见到他恨不得踹上他两脚,他也不能把自己的星途寄望在这人身上了。他想起了把他送回家的萧子路,他莫名觉得萧总人好。
所以他不能寒酸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