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悲戚地意识到,你居然熬过了那一晚傅平召带给你的生不如死的折磨。
第二天的你,是在车后座醒来的。
你看着周遭黑色的皮质座椅,还有头顶的天窗,没错,你没有办法欺骗自己昨晚的自己只是经历了了一场噩梦。这一切都是真的,包括你扔被皮带反剪在身后的、麻木到失去知觉的双手,以及你被褪到了膝弯的裤子。
你的鸡和屁股还露在外面。你大脑空空,只是最原始的羞耻心迫使你只想做成一件事,那就是把遮羞布提起来。
可你做不到。你被缚住的双手努力地向下探了探,这个无用的动作不但把你手腕上的旧伤扯得更痛,同时你还在自己股沟摸到了一些粘腻的ye体。你顿时两眼一黑,因为你知道那是什么,你也知道是谁肆意地把那些腥sao的东西留在了你的身体上,以及身体里。
昨晚断断续续的片段回忆又钻进了你的大脑。你的身体被他对折,他的roujing在你的身体里反复进出。
后面是痛的,很痛,只不过你不想去想。
“醒了?”
你浑身一抖,这才意识到昨晚的暴徒此刻是坐在驾驶位上的。
他回头看你,脸上的笑容阳光纯良,初晨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射在他额前栗色的碎发,他看起来像是天使来到人间。
你有一瞬间的恍惚。傅平召笑起来的时候常常像个小孩,你那时候根本无法把眼前这个天使和昨晚的恶魔联系在一处,直到他又不痛不痒地开了口。
“昨晚……我没太收着,”他似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你望着他出神,甚至不知道他说的昨晚是不是指的是几乎要把你折磨死的昨晚。
“我平常不这样,昨晚可能吸的有点多,有点失控,”傅平召又冲着你笑了下,他看到你脸颊上的泪痕后愣了一下。
说实话,你也不知道你此刻还有泪痕挂在脸上。因为你知道自己也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傅平召看着你还是呆呆愣愣的,又说:“你是UMA的学生?学什么的?”
你彻底被他的东拉西扯搞糊涂了,也跟着收敛起自己呆滞的目光。
“没钱交学费么?为什么签证会过期?”
你没再抬头看那个疯子,只是有徒劳的挣了挣手腕上的束缚,盯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疲软的鸡,眼睛干巴巴地,流不出来眼泪。你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一种恶人,会把自己行过的恶轻描淡写地带过,用“昨晚吸多了”来解释一切,然后在第二天,像个旧友一样问你,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那一瞬间,这个世界的差距让你绝望、让你觉得透不过气。
“你想要什么,你和我说,我帮你解决。想回去上学吗,还是工作,我可以帮你弄到工签——”
“我想洗澡。”
你仍是低垂着头,打断了傅平召。
“洗澡?”傅平召有些迟疑,大概是没想到你的要求会这么简单。但他随即又笑了,拍了下手:“好,我带你去酒店。”
他话音未落,你便听到车外有两声轻轻的敲车门的声音。
傅平召将门推开,你听到另外一个声音轻言细语地:“傅先生,早餐买好了。”
傅平召冷淡地“嗯”了一声,又吩咐那个人:“我今天晚点回去,你和我爸说一声。”
“好的,傅先生。”
你还盯着自己的鸡出神,直到一个牛皮纸袋和一杯咖啡出现在你眼前。
“吃点东西吧,随便买的,可颂和美式,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你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你甚至要脱口质问,你是昨晚那个暴徒吗?
傅平召因为你眼神里的情绪而动作一滞,随后也想起你手还被绑着的事。他把食物放在副驾上,转过身想要帮你去解开皮带,你却迅速地躲开。
对昨晚还残存一些记忆的你,当然是怕他的。
你紧紧地靠在另一边车门,傅平召根本碰不到你。
“我帮你解开。”
你仍是垂头不看他,轻轻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只想洗澡。”
你没看见傅平召伸出去的手掌握成了一个拳头。
当然了,傅平召怎么能忍受自己被床伴百般嫌弃呢。那些不要命往他床上爬的男孩们,他甚至对他们做过更过分的事,何止是往他们体内射Jing,甚至往他们体内射尿。可没一个像你这样,下了床就奔向浴房的。
你后来和他做完也是这样的。你越是这样,傅平召越是喜欢把Jingye射得你满脸都是,他还会掐着你嘴巴射进你的嘴里。你根本无法承受,会再一次把他会柔道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你开始和他扭打起来,但他总是轻而易举地一把抓住你的头发,你还没从发根上的疼痛中缓过神,一个耳光便会招呼过来,你扑倒在床上,感觉眼前有星星。
那个时候,他不再假惺惺地叫你“言言”。
“周言你别他妈得寸进尺!”
“你他妈不是爱干净吗,我给你卖到红灯区你信不信!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