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我市高级人民法院对不日前一起枪支走私案件依法进行最终裁决,对……”
这是总公司那边发来的国内对此次意外案件的最终裁决报道。
提及的黄某,栾正是熟悉的。他接任之前,这个分公司就是由这个人管理。
算起来,黄某也不容易。他在这里熬了有近二十个年头,才被调回总部接任运输管理部总经理一职,可这还不足半年,又被公司拉来做了替罪羊。
据主持人报道,黄某依法被判了十五年,一个年近古稀的人,怕是要活不过这十五年。
但这件事也不能说黄某亏不亏,惨不惨的。该出事的运输公司是在他任职期间开始合作的,这个罪压在他身上也是合理的,只能说他比较倒霉,这事恰巧叫他碰上了,又恰巧很严重,而总公司又恰巧需要他这一个倒霉蛋。
但栾正听那边的人说栾天瑞为了然他心甘情愿当这个替罪羊,许了他不少承诺,已知的就是栾天瑞把他的妻儿老少全送去了国外,他用自己年迈的十五年来换他们的幸福自由,这样看来似乎也不亏。
报道里的另一些公司的人,因涉嫌参与此,严重的判了十年,轻的只判了一两年。
还有一个外籍男人,是这次钢材公司为了明哲保身推出的所谓的负责人,到底是不是也无从考证。
自此,经历了不知多少个日月,全部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公司接下来的运营安排虽还未得到一准数,至少此时栾正之前一直揣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你们公司?”
刚才费慈突然出现,栾正为了不显得太过突兀也没有关闭电脑,费慈倒在旁边看了起来。
“嗯。”
“赶快跳槽吧,说着现在内部调整一阵子,其实管理层根本就不想管,没多长时间怕是要被收购。”
栾正到没想到费慈会说出这句话,他难以置信的扭头去看费慈。
费慈刚想起身,无奈有坐回去给栾正讲这道理。
“你们公司本就是靠着去Z国那条道才起来的,如今出了这种事,那条所谓比别人‘更便捷’的运输道被查封,那你们这分公司靠什么赚钱?再重新建立关系网重新运营的话那需要太久太久,没人等的起。”
“再说,你这公司本就不是什么善茬,一开始栾天瑞建立的那条见不得光的运输线路,相继几任领导,说白了谁都脱不了干系,只不过这个姓黄的是个软柿子,好捏,所以倒霉的就是他。”
费慈在一旁毫无所谓的说着,栾正在这边倒是看呆了,按理说费慈小他四岁,但无论是客观的还是主观的见解都说的头头是道。
可他呢?怕是明白的,又怕是糊涂的。父亲那巨大的形象让他试图把他父亲从这次巨大失误中摘个干净,俗话说的好“血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更何况他父亲这个常在河边走的呢?
还有总公司那边发布的暂时停运整改的指令,却叫栾正先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做。
这足以证明,费慈作为一个局外人分析的是分毫不差,而自己作为一个所谓的公司领导人却什么都不明白。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栾正仰着头去看已经站起来走了的费慈。
费慈就像一个哲学家似的,挥挥手说:“经历的多了你什么就明白了。”
“你经历了什么?”
“我经历了什么?”费慈没有回答,只是有重复了一遍他问的问题,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一笑。
栾正难得能歇好长时间,性质也没来由的高。便拉着费慈去搞一些曾经没搞过的东西。
栾正选的时间刚刚好是圣诞夜。
彩色霓虹灯点缀在街道两旁光溜溜的树上,倒像是有着树叶自己发出来的彩光。两边的商店多数也闭门回去和家人团聚,就连路边的行人都变得稀少,栾正和费慈走在几乎空荡荡的路上倒显得孤零零的。
幸好两人预约的酒店因为是无人经营的,还依旧开着门。
酒店整体是sm主题,前台无人管理,只有一面电子屏供客人登记。
虽是阖家团圆的平安夜,本该鲜有人住的酒店价格却比平时高出一倍,栾正本觉得费慈刚成年不久,没什么钱,想着全由自己包揽,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费慈不仅付完了房费,还顺便买了一些性用品。
房间内部,两人一开始就在网上看好的,完完全全是为sm爱好者准备的。
房间四面墙上有方便捆绑的铁栏杆,一角放了个铁笼子,就连床的四角有铁栏,和束缚工具。
中间有一张足够人横着躺下的桌子,桌子上有几段不短皮绳,还有一个不大的消毒柜。
消毒柜里只放了手铐,鞭子,项圈,牵引绳等等这些不算是很隐私的sm用品。
再加上房间整体黑加红的色调,不得不说真的很激发身体里的那股性欲。
费慈从进来后,就已经有了想要把费慈踩在脚下的感觉。
他吩咐着栾正快点进来,就如同一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