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慈笑时眼微微眯着,头会不自觉的歪下去,很是甜美。
要不是栾正的下身还隐隐难耐的叫嚣着,怕是会沉溺在这个笑容里去。
栾正尽量敛去脸上的情绪,心绪却在此时不停地叫嚣,最后搞的他脸色有些难看。
费慈反而不在意,只是莞尔一笑觉得一切才刚刚开始,以后有的是办法让他心甘情愿的暴露自己最色情的样子。
之后,栾正一直是朝九晚五的工作,费慈开学前则一直宅在公寓里。
费慈并没有履行他的承诺,尿道棒一直在栾正身上锁了大概有一个星期,倒不影响他正常的新陈代新,只会让他得不到疏解越来越饥渴。
而这一个星期费慈没有怎么去递进对栾正的调教,反而一直在原地踏步,部分会稍作改变,他倒也不急。
费慈的学校马上要开学,他计划开学前两天回国一趟。
回国前,费慈准备解了栾正的禁欲期,让他好好舒爽一次,但也绝不会那么容易就叫他射出来。
二楼卧室里,栾正双手被锁链绑在一起吊在墙上,浑身裸体,双腿也被捆在一起。
眼睛被眼罩蒙住,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增加了栾正自身的敏感度;嘴里被费慈塞了个自己的袜子,可以让他在快感中记住主人的味道。
脖子上带着的项圈正被费慈用一只手向前提过来,另一只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一只脚踩住栾正的ru头,另一只脚则不忘摩擦着他的下身的Yinjing。
栾正嘴里“呜呜”的呻咛声更是给费慈带来了强烈的征服欲。
栾正插在里面的尿道棒被取了出来,此时不会再有射不了Jing的痛苦。
就当他的快感相互叠加快要达到巅峰时,费慈拿掉他嘴里的袜子,又去堵住他马眼,凑到他耳边问:“想射吗?”
沙哑又带着点性感的声音仿佛流进了栾正心里,他不由地颤了下。
“嗯……想。”栾正稍一张嘴喘息声就会从嘴里流出。
“嗯?你在跟谁说?”
“想!主人!”栾正实在忍不住,混合着低沉又具有磁性的声音喊了出来。
费慈满意的笑着说:“那就一起吧。”
他低下身子,将俩人的Yinjing握在一起,双手快速撸动,最后痛痛快快地一起射了出来。
费慈爽的向后倒在了床上,栾正则因为双手被吊着,将头向后仰,脚趾蜷缩的抵在墙上。
俩人的均是白色粘稠状的Jingye,射在地毯上也分不清是谁的。
费慈率先清醒过来,站起来拍拍栾正的脸说:“下次别叫那么大声,隔壁会听见的。”
再不清醒的栾正听到这句话也明白了过来,羞愧感袭来,脸有些泛红,不敢去看他,不过费慈倒是看的欢喜。
他走进把栾正的手解开,说:“把地上的Jingye舔干净再起来。”说完没等他就去浴室了。
这几天的调教里,栾正通常是不说话,不问问题,也不怎么回答问题。不过就是再斯文禁欲,费慈也能给他调教成斯文败类。
夜里,可能是突然要回国的事费慈鲜少有些睡不着,夜里很静,但他依旧听不清床下栾正的呼吸声声音。
“Rol?”费慈试着去唤栾正。
“嗯?”
听见栾正回他,费慈反而不知道再说什么,他以前总希望能在独寂的夜里能被人认同自己的孤独与伤感,可连个人说都没有。
现在有人了,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说了又怕别人只是表面的赞同,内心不知又怎样在暗自讥笑。
栾正听他很久不再说话,他这几天睡眠质量不错,基本上粘床就困,现在更是困的睁不开眼,没等到下一句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费慈走的时候特意给栾正发了给信息,这还是他们互相加上联系方式后双方的第一次信息,不过他没等到对方回复就登机了。
费慈回到京都并没有过回乡的喜悦,他出生就是在M国的首都,只有假期才会回来,不过每次回来也是不情不愿的。
后来,他有了自主权,每次都是等到开学前两天才回来,这样只待两天就可以以开学为由回去。
M国的首都和京都都有着八街九陌的繁华落,却始终让他产生不了安全感,都不能让他身心愉悦的待在那里。
出了机场,坐上过来接机的车把他送到了他父亲费华池的别墅。
还没有到晚上,费华池应该在公司还没有回来,别墅里常年也没有佣人,所以他自己把行李搬到楼上,就先睡了一觉。
他一觉就到夜里,本想去楼下倒杯水就看到客厅里费华池跟他那男朋友待再一起。
和三年前一样,费华池浑身赤裸地跪在他男朋友脚边旁若无人。不一样的是费慈早已不再惊讶,只是jian笑地看着他们。
虽然在生物学上费华池是他费慈的父亲,可感情上却像是两个被强加上关系的陌生人。
费家在费慈15岁是才让他认祖归宗,当年费华池看他的第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