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真是不要脸,竟然做了这种梦。可李四觉得不怪他,谁让那两具躯体太完美。
杜先生和安同面对面站着,相顾无言。往事很久远,此时再提倒显得不合时宜。阳光透进窗子,洒在二人之间,带着些窗玻璃上斑斑点点投下的暗影,将二人之间的空气裁剪得细碎灵动。
安同扭了头,转身要去拿他的银行卡给杜先生。
“你这身后……“ 杜先生拽住了安同。破旧的白色T恤上有着些斑驳的血迹,旧的已经干涸,新的还是chao红。
“呃……“ 安同很不在意地回头看了看。“会有一些,卸货扛麻袋的时候会蹭伤。”
“上药了吗?” 杜先生问。
“没。“ 安同说完想了想补上了一句。”一会儿我自己弄。“
“你怎么弄?“ 杜先生笑了笑问。
安同也怔了怔,然后试图展示给杜先生看自己如何凭借一己之力完成上药的过程。但他无法看到背后那些伤口的准确所在,胳膊虽长但柔韧性欠缺也够不到,手哆嗦的毛病更让他想要对准伤口都困难。
安同自己也有些尴尬地笑了。
“可见你平时都不上药。“ 杜先生从安同手里拿过药瓶。“你这是医用酒Jing?没有什么其他的外伤处理药膏?医用酒Jing处理这样的伤口会疼。“
“这个便宜。“ 安同笑了笑。
杜先生不再言语,拍了拍安同的肩膀示意他脱了T恤。安同迟疑了一下,还是抓住衣服下摆一把拽了下来。
结实紧致的肌rou均匀分布在颀长挺拔的躯干上,深小麦色的皮肤上遍布着浅而密的伤口。那是被装卸货物磨出擦出的伤痕,不深,却是一片一片面积很大的出血点。
“会疼。” 杜先生再次叮嘱。
“嗯。” 安同闷声应了一句。
棉花蘸着冰凉的医用酒Jing覆在脊背上的那一瞬间安同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被杜先生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肩膀。
“忍一下。” 杜先生说。
“嗯。” 还是这样有些压抑的回答。
shi润的棉花顺着皮肤的纹路游走,肌rou在酒Jing的作用下微微痉挛着。安同的呼吸克制又沉重。
伤口被细细擦拭好。杜先生的手在最后的出血点处却停下了。没有离开,反而捏住酒Jing棉用力按压了下去。
安同发出了断续的呻yin。杜先生的手却一直很稳。
“你嗜痛?”
安同沉默了一会儿。“分人,分情况。”
“好。” 杜先生没多言语。松开了手。
转身收拾废料的时候听到安同用手蹭裤裆布料的声音。很使劲儿也很缓慢,像是痛苦地想要拼命压抑下去勃起的欲望。
“要我帮你?” 杜先生没回头,背对着安同问。
安同喘息了几秒。“我自己……自己解决。”
“好。” 杜先生很快回答。头都没抬收拾好医疗用品抬腿就走。
“杜……“
那声音忽然划破空气追上了杜先生的脚步。但也只有非常短暂的一瞬间。闪电一样就消失不见,空气中只剩下火焰的余热。
杜先生猛地转身大步跨到安同身边把他狠狠按在了墙上。
背后的伤口让安同发出了混合着喘息的呻yin。
“做?“ 杜先生问。吐纳出的空气直接打在安同的嘴唇上。
“做。“ 安同的眼眶都是红的。
杜先生反而松了手后退了一步。“你去灌吧。“
还从没有人给安同如此发号施令。安同死死咬着嘴唇,最后也只憋出个,好。
十分钟之后安同从卫生间出来了。没有再多此一举穿上裤子。杜先生一眼就能看到双腿之间那一大块悬垂的东西,跟着安同走路的节奏晃动着。
“你勃起有障碍?“ 杜先生皱了眉。
“起来了的。灌的时候又下去了。“ 安同低声回答。”没……没灌过,有些……不适应。“
杜先生点了点头,指了指床。
“你趴着吧。”
“你呢?” 安同问。是个很窄的破旧架子床,不一定能承受得了两人的剧烈动作。
“我站床边。” 杜先生说。
安同点了点头,没再多言语,屈膝跪趴在床沿上。又扭头看了一眼杜先生的位置,向左挪了挪,离他更近了些。
杜先生一只手在解皮带,另一只手压了压安同的腰。
“趴低。睡了小半辈子人了还不知道应该什么姿势么。”
安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自己做起来还是没准头。”
身下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杜先生用关节分明的手指向安同的xue口内探了探。
“你没扩张?”
“扩张了。灌完也扩张了。” 安同解释得有些惶恐。
“还这么紧。” 杜先生笑了一声。“你自己干别人的时候知道要让他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