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柳笙怕苏粟夜晚来找自己,于是婉拒了云清夜宿的好意,草草清理好两张小xue里的Jingye,便匆匆赶了回去。快到家时,柳笙见隔壁灯火已息,心中的大石块终于落了地。
要是让苏粟知道自己出去偷吃,肯定又要闹一场。
当年自己就是因为偷偷和别人磨逼,差点被苏粟用玉势捅死。
柳笙走到井边,将沾满yIn秽之物的长衫脱了下来,露出自己妙曼的曲线,和道道被疼爱过的痕迹,青一道紫一道的掐痕纵横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被插烂的屁眼连嫩rou都吐出一截,像颗红果挂在菊xue边,可见这场性爱有多么激烈。
柳笙借着月光,仔细看清了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
那些激烈性爱留下的痕迹不仅没让他感到丑陋,反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填实了他的内心。
想到男人黑紫的巨屌,柳笙心里又是一阵心猿意马,红肿不堪的下身混着Jingye滴出些水来……
“月初哥哥,你看!我都说笙哥哥出去偷吃了,你还不信我!”
苏粟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门里传来,吓得柳笙立马从意yIn中恢复神智,连忙攥紧撩开的衣物。
——
“宁为困苦穷贞妇,不做贪yIn下贱人!”
沈初月指着柳笙骂到,气得手指都在颤抖。
“你这是偷情!下贱所为!”
柳笙冷哼一声,“我倒不知什么是下贱。那些男人明明有妻儿却偏偏出来嫖娼,在外装的一副清官模样,在内却不知是怎样的妖魔鬼怪!现在我不过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就叫yIn荡下贱了?”
“要说真下贱,你的丈夫才是真下贱!盗用你的诗句,窃取你的文章,攀上高枝后又把你丢到这孤山中自生自灭!”
被戳到伤心事,沈初月的神情变得更加冰冷。
柳笙自知失言,怯生生盯着沈月初发冷的脸,咬咬牙抓上他手臂,借着力圈住了他,碎月般的贝齿咬上他修长的脖颈。
“你做什么!”
被推到地上,柳笙也不懊恼,他无羞耻地躺在地上,露出早已被yIn水浸shi的花xue。
“你知道吗?”
柳笙张大双腿,好让面色chao红的沈月初看得清楚。
“那个男人好厉害……”
柳笙双手在身上游走,将自己衣物全部剥开,葱削般的手指裹住了饱满的nai身,轻轻揉捏了起来。
“那么长、那么粗的鸡巴,一下就贯穿了我的屁眼……你瞧瞧,我的sao逼现在是不是在流水啊?不然为什么会那么痒呢?”
沈月初被气得心肝疼,却还是忍不住看向柳笙说的地方。
红枣大小的sao洞正饥渴地张着,望不到底的xue口正汩汩泄出一道细流,把暗色的木板都弄shi了,若再没有东西来给这张饥渴的yIn嘴堵上,怕是要把这间木屋给弄脏。
沈月初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目光盯在那张小小的xue口上,移不了半分。
“笙哥哥想吃阿粟的大鸡巴吗?”
沈月初正在气头上,猛得听见一向乖巧的苏粟说着这般yIn秽的话语,立马呵斥到:“苏粟,不要胡来!”
苏粟被沈月初突如其来的怒吼给吓住了,自己还没勃起的小鸡巴一下子焉了下去,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泪珠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
下一秒,苏粟就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到沈月初脚边,撩开他的衣袍钻了进去。
“你做什么?”
沈月初正欲后退,却被柳笙从背后死死箍住。
“好少爷,奴们来为少爷泄泄火……”
“你、你们……咿呀……不、不要……不要舔那里……”
粗粝的舌头自下而上舔着沈月初从未被使用过的小rou棒,连包皮中的Jing眼都没放过,敏感的根部被舌头一舔,瞬间就有了想射的欲望。
柳笙堵住沈月初的嘴,舌头往最深处探去,把呻yin声全都堵了起来。
“呼哈……”
“好痒……”
要不是柳笙紧紧抱住,沈月初那被弄得极软的身子怕是要倒在地上。粘稠的透明丝线还挂在嘴角边,被津ye弄shi的小嘴一张一合喘着粗气。
柳笙两指并在一块,伸进沈月初的小嘴中。
热乎的温度不断从指腹传来,紧致的喉咙让柳笙想到了云清的花xue。
那可是他第一次插哥儿的逼,真是怨不得那些男人喜欢玩哥儿,红枣大小的地方居然能吞下那样庞大的一根东西,里面又热又紧,又shi又软。
想着想着,柳笙的神思不由飞了出去,手中的力度越发没了控制,搅得沈月初的津ye四飞,眼角艳红。
“阿……阿笙……要、要射了……”
苏粟将喷在自己脸上的Jingye乖乖吃掉,抱住倒在地上的沈月初,脱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长却细的rou棒,隔着一层衣物坐在他身上不断耸动着。
不可以……
怎么能这样……
明明知道这不符合礼仪,但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