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不明意味地笑了笑，乱语睁开水汪汪的眼睛，问他笑什么。
他最怕乱语哭了，两次乱语在他面前哭都让他心痛，可这会儿不同。
“不会。”
“很痛？”
身体的舒爽激烈地震荡，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抓着修竹的手臂，被动地承受修竹带来的所有陌生的快乐。
小狐狸很听话地说好。
修竹会叫他小狐狸，从未叫过“小狐狸精”，这称呼让乱语想到了某个话本，里面写了就是一只狐狸精四处和凡人交媾，以吸取凡人的精元来修炼。
修竹当真放慢了速度，可是每一下都变得很重，擦着能让乱语颤抖的地方用力顶进去。
他颤抖着在修竹手里释放了精元，被顶得很麻，求着喊修竹：“无寻，慢一点吧，呜……”
乱语听到这称呼，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羞得红了耳朵。
“无寻，唔！太快了！停、啊！”
力道半点没减，每一下都把乱语顶得往前挪，却又被修竹锁住了双腿，拉回来。
可能是狐狸精的天赋吧，纵使是首次，修竹的物件儿那么粗大，方才那么激烈，情事结束后，也只有舒爽畅快，没有不适。
“身上难受吗？”修竹问。
凡世间，只有一些感情极好的夫妻之间才会有这样的称呼。
乱语不是很舒服，有点胀，但是乖乖地趴着，没有动，等了很久，才催：“无寻，可以了吗？”
乱语哭着喊他名字，喊他夫君，让人轻一点，被人坏心地吻住，所有的声音都闷在喉间。
“卿卿，叫我夫君。”
乱语哭得让他心痒，既怜惜又想再弄狠些。不过到底舍不得，亲他抱他说好听的话，安慰了好一会儿，才继续。
修竹抱着他轻轻顶了一下，说：“小狐狸精。”
两人慢慢交合，修竹扩张得很好，进得也慢，乱语不觉得痛，可是很胀很难受。皱着眉头想：这怎么是话本中说的最快乐的事呢？他觉得方才蹭着下体才是极乐。
接着在乾坤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软膏，沾得指尖湿润，小心翼翼地去碰乱语。他没经验，于是用了快一整盒软膏，才勉强进了两根手指。
不知过了多久，乱语全身都湿淋淋的，修竹的精元射在他身体里，被他无师自通地吸收了。
陌生的快感突然聚集一处，而后疯狂地涌上来，让乱语感到惊乱，被顶撞的地方和腰肢、大腿都痉挛起来，他哭腔都出来了，“啊……无寻，无寻！”
乱语摇头，“不舒服，你动一动。”
两人抱着歇了一会儿，修竹又抱着乱语进了温泉池，舒舒服服地泡着。
他喊乱语卿卿。
“唔，果然是小狐狸精。”修竹笑着捏他脸蛋。
修竹尝试着动了一下，就见乱语立刻哼叫，前头慢慢挺立，后面浅浅收缩着。确定了乱语是舒服的，他舒了口气，也不退出去了，身下一挺，继续动作。
修竹俯下身去，吻他的泪，吻他的眼睛。
黏黏糊糊地抱他，揉他的腰和臀肉，玩笑没
乱语根本跪不住，他比修竹矮些，这个姿势全靠修竹提高他的身体，顶着他，而这样一动就不知道碰到哪儿了，舒爽得不得了，甚至修竹动得太快，那儿酥麻得太厉害，让他受不住得想停一下。
修竹含着乱语的耳垂，声音没有平时那么清亮，多了几分气息，完全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第一次弄，背着比较方便些。修竹便抱着乱语从温泉中出来，烘干了身子和头发，把一旁的婚服拿来铺在地上，让乱语背对他，跪伏着。
乱语哪里受得了这样，当即哭出来，眼泪顺着眼角落到婚服上，晕湿了衣裳，那块绛红色变得更暗。
“我在。舒服了是不是？”修竹心里充盈着的满足感，一手握着乱语胀大的玉柱，一手搂着他在胸前，不让他失了力气趴下去。
他们折腾了好一会儿，汗都出来了，乱语前头都变得萎靡低垂，他抓修竹的手，有点委屈，“无寻。”
“嗯，我试试进去，若是很疼，便告诉我。”
乱语反驳不了就咬他，引得修竹笑个不停。
修竹退出来，换了个姿势，让乱语躺在红与黑的婚服上，双手抬起他的腿，重新进入。
是很亲昵的爱称。
他搂起乱语的身子，就着这个姿势想吻吻青年，并将下体退出去。却听乱语惊叫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乱语想辩驳，可对方的东西确实被他吃了进去，化成了灵力，只好红着脸不说话。
“对不起。”修竹尝试几番都没能让两人连接之处更放松，也没能让乱语舒服，兴致也降到极点。
乱语揪着他的胳膊，回答不出来。
“好，我们慢一点。”
乱语顺从地叫了。
“……舒服？”修竹有点不确定。
“要停下吗？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