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梨小脸煞白,心知自己又闯了祸,嗫嚅了下几欲开口。
“嘘”一根手指轻轻搭在楼梨因哭泣有些干涩的嘴唇上,温柔的摩挲了两下,他听到卞桁一如既 往的轻快的声音,像是在邀请他去参加一场春天的野餐。
“小撒谎Jing,现在,我不想听到你嘴 里有除了哭和认错,任何其他声音”
楼梨重重的吸了下鼻子,手心里蒙着一层薄汗。
"跪起来" 失去了被人抱着摆好姿势的待遇,楼梨必须主动的,自觉的完成这个接受惩戒的动作。 去承担这个他本该接受的后果。
时间仿佛被抻成了藕断丝连的银丝,无限拉?,要断不断。
一室的静寂里,只有布料摩擦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楼梨突然生出了一种空荡荡的恐慌,也不敢 去回头对上任何一个人的目光,怕在任何一个人眼里,看?一个他无法承受的名为失望的目 光。
慢慢的把膝盖屈起来,去把那个羞耻的,不安的,犯了错的,逃避的,自己完完全全的露出 来。
挨了该挨的打之后,再谈原谅。
塌腰耸tun,没用上alpha的催促,楼梨乖巧的摆好了姿势。 tunrou因为害怕而微微打着颤,卞桁把鞭子顶在那敏感的入口处,满不在意的向内捅了捅。鞭尾 发软,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入,楼梨却依旧有一种被侵犯的恐惧,他低低的啜泣了两声,强忍 着生理上的不适,讨好的迎了上去。
瘙痒感远离身后的刹那,凌厉的疼紧紧的跟上了脚步。一股子刺痛席卷了大脑,楼梨不由自主 的战栗着,后xue发了疯一样的翕动,妄图甩掉这磨人的疼。
他刚才真的留手了,楼梨边哭边想,却也不敢躲。
待楼梨哆哆嗦嗦的再度把屁股撅好,第二鞭不留情面的咬上来,火烧火燎的痛感在后xue肌rou拉 扯间牵扯到了旁边红肿的tunrou,细细密密的攀咬着,所有的疼痛都开始复苏,楼梨小腿快速的 拍打着,像一条搁浅的小?。
"啪啪"
"呜啊啊啊啊....嗯,嗯啊呜——,我,对不起呜呜呜呜" 紧连着的两鞭子,卞桁极富技巧性的上下一甩,鞭尾Jing准的抽在xue口,分毫不差。不听话的小 野猫被人抓住,掀开了毛茸茸的大尾巴,露出了底下干净粉嫩的小屁眼,再被人用鞭子抽打的 红肿发烫,在xue口开出了一朵嫩红的小花。
接下来的几鞭卞桁好像失了耐心,并没有给楼梨多少喘息时间。楼梨只觉得一鞭的疼连着一 鞭,疼痛顺着股沟像一罐流动的辣椒酱,铺天蔓地的。tun缝间完全染上了和tunrou一样的大红 色,却因一些不可言说的理由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
过分的痛感随着数量的增加而攀升,让我们可怜的omega哭叫声渐渐增大,白皙的皮肤蔓上 一层chao红,Jing瘦的腰肢开始不安的左右扭动,被鞭打的灼痛以及后xue不断涌出的黏ye带来的羞 耻反反复复的折磨着他"呜呜——,我啊啊啊!不行了,要,坏了呜呜,嗯——"
楼梨可怜巴巴的哭着,Jing致的小脸因为泪水的侵蚀而一片狼籍,睫毛粘连在一起,鼻子失去了 他身为呼吸器官的作用,只剩下嘴巴,在哭喊的间隙插空喘上两口气。
像之前几次一样,除了下一鞭的炸响和疼痛,楼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委屈被安静放大到难以自持的程度,心理和生理被责打的痛楚让他崩溃,标准的跪姿已经严重 变形。汗水顺着脖颈滴落在刑凳上晕开了一滩水渍,又在边缘蔓到在硬质的水泥地板。楼梨哭 的十分厉害,再又一次普通的鞭打后,手下一滑,他撑不住的向旁边倒去。
没有预想的痛感。
楼梨缓缓睁开被泪水糊成一团的双眼,看到卞桁有些冰冷的眸子,还没等他开口,楼梨先受不 住被这种眼神看着,他不管不顾的哭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呜呜呜我没跪住,我 跪,不住嗯嗯呜呜,我疼呜呜呜,你别这么.....看我呜,我知道错了呜啊啊啊啊"
卞桁的表情有些错愕,环抱着omega的手臂紧了紧,半响,才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伸出手 指在楼梨哭的皱巴巴红彤彤的鼻尖点了点,轻叹道"你啊......"
指尖还是一样的温热。 楼梨感觉最后一根控制情绪的神经跳断在大脑皮层。他瘪瘪嘴巴,抽泣的简直要背过气去。
"觉得自己的教训受够了么"还是维持着半蹲在刑凳旁搂着omega的姿势,卞桁挑了下眉,对着 楼梨说。
"没有...."不敢也不想看alpha诧异的目光,那简直就是对自己之前胡闹又倔强自负的凌迟处 刑,楼梨垂下头,自欺欺人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你打吧...."
也就错过了搂着他的卞桁脸上绽开的那抹称得上漂亮的笑容。 Alpha们的气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不是么? 明明一个个平日里叱咤?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却被一个哭哭啼啼的omega牵着鼻子走。
"好嘞"
卞桁的声音欢快的像条大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