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在沉睡了两天后渐渐转醒,身体状态和Jing神也恢复如初,只觉得口渴肚子饿之外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黎烬空当然知道清醒的小人儿需要补充能量,一早就吩咐下人们准备好吃食。
沈钰穿着白色睡衣下床,刚触到地面的脚一瘸一拐的像要被绊倒一样来到桌前,看着桌上的美食,肚子毫无骨气的咕咕叫出了声。
黎烬空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宽大又温暖的手掌紧紧的搂住沈钰,沉沉的带有男人味的呼吸吹着他耳边的发丝,沈钰不禁有些脸红。
"朕的小东西终于醒了~"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随即坐到沈钰身边,拿起筷子夹起沈钰一直盯着的红烧rou,抵到他的嘴巴,"来,啊~"
就像逗小孩子一样,沈钰羞红着脸乖巧的吃下去,看着眼前听话的小人儿,黎烬空满脸的宠溺与幸福。
鉴于人刚醒,黎烬空并没有直接将沈钰开xue破处,而是怜惜的等人彻底恢复再行开xue,吃的饱饱的沈钰又被黎烬空强迫的塞进被窝里睡觉,威胁如果不睡就立刻吃掉他,吓得沈钰赶紧闭紧了双眼,直到人渐渐的离开才睁开双眼,像逃离危险似的叹了口气,内心却像小兔子一样乱跳,此刻他的内心已经乱了,对黎烬空的感觉也比之前被强暴时好了许多。
夜晚,黎烬空抱着楚染坐在桌前批阅奏折,身上的人扭动着身子,屁股不断的蹭着黎烬空下体的那处柔软,脸chao红一片,显然他又发情了。
被身上人蹭的难受,强忍着内心的欲望抬起大手拍打了一下身上人不老实的小屁股,"朕在批阅奏折,给朕老实点!"
楚染听此心情甚是低落,从前两天开始他就发现自己的身子愈发离不开黎烬空的物件,时间稍微长一点,某处就瘙痒无比,极其痛苦,只能用大鸡巴帮他解决。
楚染哼唧出声,像一个正在撒娇的孩子,求着黎烬空要糖吃,看着黎烬空丝毫没有要Cao他的欲望,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胆大的张开双臂直接挂在黎烬空的脖子上。
黎烬空没想到仅一次就把楚染调教成这么粘人的小妖Jing,内心还是非常满意这个成果的,他抱着楚染纤细的腰肢,故作生气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手!"
被吼的楚染低头耷拉膀子,像一只不听话的小鸡被妈妈训斥,嘟嘟嘴呜咽的轻声说道:"呜呜……难受……染儿浑身上下难受~"
黎烬空挑眉,早已知道他的诉求,但就是不满足他,"难受就去看太医,墨迹朕又能怎样?"
楚染眼角挂着眼泪,仿佛在被吼一句就要滴落下来,胆怯的开口,"太医治不了……只有……只有皇上……才能治~"
黎烬空被他的小模样逗笑,实际自己也已经被这小sao货勾引的忍不住了,早就想把他扒了衣服干了。
"朕又不是大夫,如何治?"但是黎烬空还想继续挑弄,让他知道求之不得的滋味,然后再给个甜枣,这样以后才能更听话,永远不会忤逆自己。
楚染要哭了,急切的不行,"能治能治,染儿的病只有皇上能治,呜呜~求求皇上了~"
黎烬空卷起他一缕发丝,另一只手摸着他沾着泪水的脸蛋,故作不懂的问,"那朕该如何治?"
楚染内心很是单纯,他真的以为黎烬空不知道如何治病,便当起了夫子,言传身教的指导,手指指向黎烬空裤裆鼓起的地方,"用这里的,这个~可以治染儿的病~"
黎烬空挑眉笑道:"哦,这里是什么啊,具体怎么做呢,朕不懂啊~"
楚染脸上很是慌乱,红的像个小苹果,怯怯的说,"就是这个,那个长长的粗粗的热热的,要用这个东西~塞进~塞进去~"
看黎烬空实在不明白,楚染胆肥的动起了小手,两只小爪子摸向黎烬空的裤裆,不安分的揉搓着黎烬空的rou棒,委屈巴巴的说道:"就是这个,皇上明白了么~"
"哦?这个叫什么,又塞进哪里去?"
楚染被欺负的气鼓鼓,但也不敢忤逆黎烬空,生怕惹怒他之后再也不Cao自己了,"这个是皇上的大rou棒,要用大rou棒……插进……插进染儿的小xue里~"
说罢稍微抬起屁股,指了指黎烬空的龙根,又指了指自己的菊花。
黎烬空突然大笑起来,宽大的手掌抚摸着楚染细腻的腰身,"染儿又sao了,朕真该好好惩罚惩罚你的!"
说罢,一把拉下楚染薄薄的亵裤,将自己的rou棒从华丽的龙袍中掏出,直接怼入那早已shi润的小xue,刚接触到rou棒的小xue疯狂的吸吮着rou棒的全身,牢牢的含在嘴里。
"嗯啊嗯啊~啊啊~唔啊~"随着黎烬空的Cao干,楚染发出一连串的呻yin,浑身被撞击的一上一下,小小的ru房也在空中随着身体上上下下,楚染仰着头体会着下体的Cao干,他现在是一点也离不开黎烬空的rou棒,每天都想吃那干的他生不如死却欲仙欲死的东西~
"唔啊~好棒~皇上好厉害,嗯啊啊……干的小xue好舒服~嗯啊快……啊啊,Cao我Cao我~嗯啊啊~"楚染口中说着yIn荡的话语,此刻的他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