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还没有把自己的处子之身送出去一直是安陵的心病,双花之人虽在外表上与男子无异,但却十分在乎自己的容貌,安陵从前或许不在意,但是在遇到梅景后,便不得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梅景身边是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的,他能做的就是在那些小妖Jing还没出现和他争宠之前,在梅景的心里留个位置,好让他一辈子都抛不开自己。
但此事谈何容易,却不说双花之人极难受孕的体质,凡是双花定是容貌上乘,各有千秋,男人尝过一个之后便会欲罢不能,恨不得搜罗一院子美人养着。
以色侍人不是长久之计,要想在夫君心里站稳脚跟,除了知心,便只有子嗣。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到自己的血脉被传承下去。
到了第二日晚上,安陵借口自己身体不适去药铺看郎中,其实是偷偷溜去另外一间房,用上好的花瓣和熏香沐浴更衣,又把自己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确定连出的汗都是带着香味的后,他就这么披上一件红色薄纱,光着脚来到梅景房外,曲手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梅景清朗的声音。
安陵紧张的呼出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安静乖巧的站在门口。
梅景本以为是堂下小二,便随口叫人进来,谁知道那人进来许久都未开口说明来意,他总算是将注意力从医书上转移到门口,看到的却不是店小二,而是个瑟瑟发抖的红衣美人。
夜间寒凉如水,安陵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层薄纱,诱人的躯体若隐若现,在屋子里冻得通身粉红,梅景清楚的看到,他胸前的两粒ru尖已经在冷风的刺激下高高挺立,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上下起伏。
“过来。”梅景朝他招了招手,逗狗似的招人过来。
安陵立马走到他身边,柔顺的跌进他怀里,“夫君......”
怀里人眉间朱红点额,带着独有的风情妖气,却偏偏生了一双洁净污垢的容貌,好似那玉容剔透的仙人染上尘埃。
安陵最知道自己的优势在那里,他的容貌世间罕见,凡是见过他的男人无一不念念不忘,想要与他结交,但是他早就将自己当做是梅景未过门的夫郎,遇事待人十分谨慎,迄今为止除了梅景和师父外,他再也没有如此亲近过一个人。
梅景生平除了喜爱摆弄药草外,还喜好一切美丽的事物,其中就包括各色美人,只是小村子里出不了什么绝色,在梅长青去世以后,林信漓和安陵便是他身边唯二的美人。
“嗯......夫君,奴为您准备了好东西呢,你在奴身上找找看。”安陵故意自称为奴,将自己扮做秦楼楚馆中的花魁,一心只想博得眼前男人的宠爱。
梅景嘴角噙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拖着美人的屁股转移到软塌上,习惯性的朝后一靠,“若是我找出来了,小郎君可有什么奖励?”
安陵想玩,那他便陪他玩玩,左右无事,灯下戏美人,别有一番趣味。
“若是您找出来了,奴便是您的了......”安陵放软音调,在男人怀里软成一滩水,“任君处置。”
“当真?”梅景挑了下眉,直接伸手朝他身下摸去,果不其然摸了一手yIn水,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反而散发着淡淡幽香,显然是被主人悉心处理过,连身体里流出来的水都是甜的。
梅景在安陵羞臊闪躲的目光中把手朝着更深处伸了进去,在花xue的入口处碰到了一个类似于玉势的东西,心想他给林信漓开苞的时候,那人的处子膜浅的很,Yinjing只需要进去一小半便可以捅开,安陵却戴着破处之后才会佩戴的yIn具,要么是天赋异禀,要么就是被人破了处子膜。
“小郎君这处,可有人碰过?”梅景拿着玉势的头狠狠的戳了进去,等待着安陵的回答,若是他回答是,那么这根玉势便会更加狠厉的侵犯进去。
安陵不可置信的摇着头,撅起屁股当着梅景的面拔出了花xue内的东西,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人诚惶诚恐的说道:“从来没人碰过我,这是......这是我为了......为了求夫君宠爱才戴上的玩具,若是夫君不喜欢,以后我便不碰了。”
他语无lun次的解释完。看到梅景的脸色比刚才好转,才默默的松了口气,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地上的yIn具,心想以后他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差点让梅景误会他与人苟合,幸亏双花之人xue内有处子膜为证,否则他打死也解释不清楚。
梅景轻笑着吻上他的唇做无声的安抚,安陵显然很吃这一套,立马张开嘴任由他侵略,被吻的发起了情,浑身都热了起来。
柔软的屁股只隔着一层薄纱坐在梅景腿上,安陵轻微动了动屁股,就感觉到屁股上被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顶着,让他登时僵住了身子,咬着唇望着始作俑者。
梅景抱着他,两人的战场从软塌上转移到床上,安陵身上的红纱被拢到胸口,卡在浑圆nai子上,把细皮嫩rou的nai子勒出一道红痕,他的腿被分开放到两边,大开着下身,连带着那处娇贵的处子xue也一道打开,在梅景的注视下兴奋的朝外吐着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