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屋住了半月,林信漓身上的银子很快就花光了,家里有两张嘴要吃饭,以林信漓的身份留在家里藏着最安全,所以赚钱养家的重任就落在了梅景头上。
暮色渐沉,梅景背着空荡荡的药篓回到家,他今天运气好,采到了几株珍贵药草,刚拿到药铺里就被一干江湖人士高价买走了,剩下一些药草卖给了药铺老板。
他打开门,看到林信漓没有坐在软榻上等他有些意外,有一瞬间他怀疑林信漓是不是偷溜走了,连忙放下篓子走进去,想要看看屋子里有没有留下来的银子。
等到他拉开床幔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后,梅景难得表情木了木,然后他飞快的拉上床幔,脚下一转准备离开。
然而还没走动一步,他的手腕就被一股大力死死拉住,动弹不得。
“林信漓,放开我。”梅景冷下声音,一字一句道。
即使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林信漓还是浑身一颤,下意识不想惹眼前人生气,犹豫的松开手,一双迷茫的眼睛死死盯着梅景,好像他只要敢走出这个门,他就要做什么似的。
梅景飞快的扫了一眼男人已经半裸着的身体,白皙的皮肤泛着微微粉意,再加上这人目前的状况,明显是被人下药了。
可是这里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林信漓的存在,若是之前追杀他的那些人,没道理找到人之后只下了药就离开。
梅景正低头思索着,那边林信漓却忍不住了,他下体那处隐秘的花xue出奇的痒,宛若数百只蚂蚁附着在内壁啃噬,尤其是在看到梅景后,那里甚至不受控制的流出了黏腻的蜜ye。
一股甜腻的香味蓦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梅景倏的抬起头,瞳孔微微收缩,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稳住了呼吸。
迷迭蛊。
竟然是迷迭蛊!
这种蛊虫生于南疆,只在冷门医书中有所记载,是专门用来对付双花之人的yIn具,凡是双花中此蛊虫,会在每月的中旬按时发作,发作时身上会散发出甜腻的求欢香味,花xue会更加敏感,不用做很多前戏抚慰身体都会不受控制的流水以便于随时接受插入。
只要在身中蛊虫的情况下被破身,以后就再也离不开破了他身子的男人了。
但若是男子中此蛊,便只需在发作时与人交合一次便可以解除,且会极大程度的增加承欢之人的受孕概率。
但是没有人敢对夫君用这种东西,若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用在承欢之人身上,增加床笫间的乐趣来争夺夫君的宠爱。
此时屋子里的味道显然不是男子该发出来的味道,这就意味着现在他床上躺着的不是个男人,而是......
梅景的脸登时黑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林信漓已经处于发情状态,而且这种状态很可能已经持续很久,仔细看去,他胯下早就shi了,yIn水还在不停地流。
想到自己的床榻上会沾上这人yIn水的味道,梅景恨不得连人带床一起扔出去。
同时还有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迷迭蛊无解,除了交合没有任何可以医治的手段,若是长时间欲求不满,男子最多是伤身,双花之人可能会丧命。
真是麻烦。
这人身体的蛊虫应该是早就被种下了,怕是林信漓他自己都不知道,否则就不会和他住在一间屋子里,未免太大胆了着。
梅景想了想,走到一旁拿起纸笔唰唰写了几行字,然后回到床边,把那张纸放在林信漓面前,“原来的三千两提到一万两,不然我不会帮你,要是没问题就在这里按个指印。”
他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林信漓被情欲折磨的欲火焚身,自然梅景说什么是什么,当即咬破手指,毫不犹豫的把指印印了上去,而后抬起头仰视着他:“可以了吗?”
梅景点点头,把字据收起来,大爷似的张开双臂,命令道:“给我宽衣。”
他今日和林信漓行鱼水之欢,以后的数年林信漓的身体都离不开他,所以在梅景眼里,林信漓已经算是他的准夫郎,使唤起来没有丝毫心理压力。虽然他并不知道林信漓的真实身份,但只要不是天王老子,他都可以接受。
届时这人若是不愿嫁他,那便每月拿钱来,看在钱的面子上,他可以帮忙解毒。
林信漓撑起身子跪在床上,手指颤抖着拉开梅景腰间束带,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整个过程中,他的脸越来越红,灼热粗重的呼吸声昭示着他正在忍受怎样的煎熬。
梅景被人脱光以后就命令林信漓躺到床上,然后慢条斯理的玩弄起眼前诱人的身体。
林信漓是梅景自梅长青以后见到的第二个双花人,他好奇的紧,扯开林信漓的双腿露出下面因为动情而变成深粉色的花xue,饶有兴味的对着那里吹了一口气。
“啊!!!!”林信漓宛若案板上的鱼一样扭动着身体,花xue大开被人赏玩视jian的快感让他在梅景轻轻吹了一口气后就高chao着泄了初ye。
“这么想要?嗯?”梅景脸色微沉,捏住花xue里吐露着小头的Yin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