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漂亮的鞭花扫过,高高耸起的圆润之处顿时浮出一抹颜色,红的艳丽。
那男人瘦而白,稳稳当当趴伏在架子上,身上无任何束缚工具,两条长腿纤细笔直,tun部却饱满挺翘。
“啪——”
“啪——”
……
鞭子落的不疾不徐,不一会,那男人的tun上便布满鲜艳的痕迹,规则有序,红白分明,漂亮的很。
挥鞭之人对着那早已红肿不堪的rou团子随意的揉弄一番,惹的人轻哼一声,便又挽了挽鞭子站远了些。
随即,狠狠一下甩出去。
“呃啊——”男人吃痛,忍不住出声一躲。
“呵……”
一声轻笑,低低的魅惑,却见那趴着的男人狠狠地一颤。
细看那执鞭之人,顶着一头凌乱的碎发,长着一张坏坏的笑脸,白皙的面庞镶嵌着桃红色的嘴唇,鼻梁坚挺,柳眉弯弯似是永远带着笑意,丹凤眼中带着戏谑,深褐色的眼眸却是藏着年少的不羁。
他唇角微勾,把玩着手里的鞭子,开口的声音如同夏日的骄阳那般张扬,又似坏孩子的抱怨:“哥哥,你怎么这么不乖呀!”
那男人顿时僵住,大腿肌rou紧绷,上半身僵硬的卡在那里。
执鞭的男孩一脸笑意的抚摸男人后背的肌肤,安抚一般,说出的话却如同恶魔:“这么不乖,不如,换工具吧。”
韧性十足的热熔胶甩在男人身后的时候,那人几乎要无法维持好姿势,他可以忍受鞭子锐利的疼痛,却无法忍受热熔胶入骨的钝痛。
不过数十下,男人便抖的不成样子,刑具甩一下便滑落下去,靠自己撑好,再次滑落。
“我……我撑不住了……”男人声音嘶哑。
那男孩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对着无法维持姿势的男人,忽地失了兴致。
“你走吧。”
冷冷的声音配上略带稚嫩的面庞,像是原野上的幼狼。
男人闻言,勉强撑着站起来看着他,他一早就知道,这个人风流成性,喜怒无常。
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不知在哪里练就了一手挥鞭的技术,入圈不过两年便成为圈内炙手可热的主动,圈名:羽毛。
可惜,这人从来只玩技术,还是重度,没有一对一。他若喜欢便可维持数月,若扰了兴致,中途罢工也是常有的事。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羽毛有怪癖,他只约比他年纪大的人,如此,依然有大把的被动渴望与他实践一场。
羽毛这场实践,他期盼已久,可……
男人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沉默的整理自己,颤抖着双腿退出房间。
羽毛坐在房间内仅有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微微愣神,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烦躁,今天是母亲的祭日。
他随母姓。
他的母亲林嘉懿出身大族,世家名门,本与无名之籍谢云永无交集,可是缘分总是来得突然。
爱情有时候就是那么不讲道理,女人一旦执拗起来疯狂的可怕,只可惜谢云并非良人,不过数月,消失的无影无踪。
未婚生育令家族蒙羞,哪怕是一直被疼宠护佑的小女儿,林斯羽的出生也让老家主气的要把女儿扫地出门,他母亲林嘉懿性情刚烈,一气之下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老家主反应过来派人去追,最后却接得意外车祸的噩耗,女儿没救回来,小外孙却是命大。
这么多年,若不是舅舅林伯安,林斯羽的日子怕是更加艰难,他是家族的污点,更是老家主心口的小疙瘩。
“嗡嗡——嗡嗡——”
电话突兀的响起,林斯羽回过神。
“林斯羽你怎么回事,怎么又中途罢工呢,你这样我们售后很难做的好吧,心情不好哥哥我陪你喝酒嘛,干嘛欺负我们的客户呀……”
“嘟——”
林斯羽挂断电话,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苏晨是这家俱乐部的当家人,也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好友,大他两岁,整日以哥哥自居,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贝,小sub。
母亲祭日,家里没有人喜欢看到他。长大后,每年这个时候他都自己悄悄躲起来,后来有了苏晨的俱乐部,他便躲到这里,约一场重度实践。
看着自己亲手编制的肿痕,他会觉得莫名的畅快,会忘了不要他的父亲,和从未谋面的母亲。
“咚咚——”
有侍者送来一张房卡,“老板说,另外给您约了顾客,重度,比您年纪大,完全符合您条件的优质贝,祝您玩得愉快~”
林斯羽毫不在意的把房卡扔到一边,莫名的疲惫,他不想去。
“叮——”
是苏晨的微信:肤白貌美长腿年上Jing英优质重度贝,错过一次,再等一年!
……
林斯羽把手机扣过去,继续发呆。
“嗡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