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俭猛冲向白栗,但膝盖一跪上床垫,动作顿时被什么无形的网收束起来,显得小心翼翼,畏首畏尾。
傅俭轻轻地扶起白栗,用手臂托住白栗的后颈,把遮在白栗肚皮上的被褥扯开,这么矫健的大高个霸总,一年到头百病不侵,现在的脸色却像突然得了重病。
傅俭仔细在白栗皮rou上检查,捏过白栗的下巴观察,白栗睡得很死,什么反应也没有,让傅俭涌出一大堆可怕的猜想,白栗也不像吐血了,便一路检查下去,把白栗左右两只胳膊分别拎起来看一看——完好无缺。
傅俭手移下去,捏捏白栗皮肤上顶出来的纤细骨骼,确认白栗的锁骨胸骨完好无损,nai团也捏捏看,白栗这么小的nai包,傅俭还要整只提起来,检查nai包下面被Yin翳遮掩的皮肤有没有问题。
当然,傅俭是找不到问题的。
傅俭全身冷汗都冒出来了,没找见出血点,傅俭开始自我安慰:“来大姨妈了?”
他还从没见白栗来大姨妈。
这可是海棠管理局改造的全年无休终极体美人受,来个屁大姨妈。
傅俭掰开白栗的大腿,小粉逼里全是Jingye,xue口被Cao得糜红一片,他皱起眉,感觉有点不对劲,他早上内射的白栗,现在还有这么大Jingye量么。
不过他射得也不少就是了……
傅俭捏了捏白栗的rou缝,除了挤出一大滩不明父亲的Jingye,没有一点大姨妈的迹象。
“栗栗?栗栗。”
白栗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见傅俭一脸惨白,瞳孔都吓得缩成两个小点,没想到老公今天搞起车轮战了,送走一个又来一个,白栗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完全通关了,完全没在意傅俭已经快被他吓死了,立刻管傅俭撒娇。
傅俭看白栗还是这么渣里渣气,心里勉强算石头落地,白栗这种没卵用的性格,要是真有点小伤小痛,早都吵得全世界来安慰他不可。
看来是没什么事,但是疑点重重。
“栗栗,哪里流血了?”
问这话的同时,傅俭不死心在白栗身上到处翻找,把白栗tun瓣还掰开看看,别是痔疮裂了。
白栗这就很不高兴了,傅俭一脸完全不介意白栗长痔疮的极致爱老婆的好男人表现,但是太直男了,白栗怎么说也有根小几把,傅俭表现得这么直男真的合适么?
傅俭特别不见外的用拇指掰扯白栗紧致的粉菊花,当然什么病灶也没瞧见,傅俭不死心,把食指Cao进去仔仔细细地、像个肛肠科老医生一样摸索白栗细滑的肠rou。
白栗彻底气坏了,可是又很喜欢被老公插xue,不舍得傅俭拔出手指,就一边用xuerou吸着老公的手指,勾引傅俭往他g点上指jian,一边控诉里夹杂着娇喘:“栗栗这样的美人受,怎么可能长痔疮!!”
傅俭自顾自地给白栗检查直肠健康,表情没有一点捉弄取笑的意思,不愧是实干家,虽然是个经典的霸总人设,但苏点里总是掺着点现实风……
“你能看见自己后面么,怎么就确定自己没长痔疮。”
白栗已经是摇着屁股吞吃傅俭的手指了,自己用傅俭日自己,一心只想把傅俭很雷的行为拉回正经海棠Cao作,傅俭被白栗吸得手指寸步难行,稍有不慎就摸到白栗g点上去,到时白栗小批喷起水,他自己都克制不住想Cao逼的心情。
给白栗检查身体是件极其考验意志力的事情。
“全世界都长痔疮栗栗也不会长!!”
“不是痔疮也有可能肛裂,我鸡巴对你来说还是太大,可能只是做的时候没出血。”
白栗真讨厌傅俭说话这么直男,一点也不海棠风,但是不知道傅俭说到什么戳到他笑点了,没忍住,意义不明地嘿嘿笑起来。
傅俭黑起脸。
他知道白栗笑什么,第一次给白栗开苞,白栗就嘲笑这足足十九厘米的硕大鸡巴很小。
傅俭打了白栗屁股蛋一巴掌,两团白嫩的tunrou颤得人心猿意马,白栗更是sao唧唧地yIn叫起来,嘴里下流透顶:“老公呜呜打我右边,不能只打左边!要轻轻打!”
傅俭下班一回家就被白栗吓得惊魂未定,还被白栗偷摸嘲笑了鸡巴,现在心情很不爽,一点也不想陪白栗玩情趣,使坏地在白栗肠道里顶来顶去,让白栗哀叫着到处扭屁股,可是这叫声怎么听怎么像很爽呢……
傅俭忍不住吓唬白栗:“屁眼明明长了这么多,挑食就会长痔疮。”
白栗果然破防,哭叫着:“怎么可以说屁……屁……”
“屁眼。”
“不准叫这个!!”
“那叫什么。”
“栗栗的专属极品美xue!!”
“……”
“你少骗我!我只会长世界第一美xue!美xue是不可能长痔疮的!”
“……”
白栗在搞黄的事上总是这么自信。
傅俭在白栗xue里摸不到任何创伤,经过他从里到外的仔细检查,可以确认白栗身上一点创伤都没有——也没有来大姨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