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奕禾都打算硬接了,他Yin间来的厉鬼,死亡和流血就像家常便饭,虽说担心江之颐会伤害他的性命,但这个“性命”,准确来说是灰飞烟灭,他哪来的性命。
除此之外,任何伤害对于蒋奕禾来说都不痛不痒,破了口子,没感觉,断了手脚,接上就是。
既然白栗这么吃他的绿茶功力,蒋奕禾觉得得下点“血”本,装委屈,不如真委屈,江之颐要是敢给他身上扎个窟窿,白栗这么心软这么墙头草,那必然直接心疼到直接往他身上倒。
蒋奕禾决心继续致力于深耕茶艺,摆出一脸决然和视死如归,实际上这货根本就没什么痛感,要说他身上还剩下什么机能,确实只有鸡能了,鬼仙,修的纵欲之道,只有道士和秃驴才他妈苦修呢。
江之颐这么机敏的人,一眼就看穿蒋奕禾的伎俩,真没想到,有了恋爱脑的蒋奕禾怎么这么不要脸。
真气人啊!!
江之颐知道自己这剑刺下来,肯定直接中计,除非他有把握一剑让蒋奕禾灰飞烟灭——显然没有,他真有这种碾压级的力量,何至于和蒋奕禾纠缠到现在?
想必蒋奕禾中他一剑,就可以更加委屈巴巴地跟白栗诉苦吧?
蒋奕禾太招恨了,他不捅他两下,怎么咽得下这口怒气?他也跟白栗绿茶么?
江之颐也想这么不要脸,可惜人设有别,他实在做不到。
然而让Yin阳两攻都始料未及,白栗这么娇软一美人受,掌握的最具有杀伤力的攻击是撒娇,遇见这么暴力的场面,按理来说应该主动躲得远远的,显然他们对白栗还是知之甚少,只知道白栗大脑空空,只想搞黄,但是没看出白栗的胆大包天,以及……“忠贞不渝”。
当然,是海棠版的忠贞不渝。
在那种什么搞黄的无限流里白栗可以选择胆小一下,其实是装的,他觉得这样装一装更容易挨Cao,正如前文所说,白栗胆量实际上非常大,下班了经常半夜一个人看恐怖片打发时间,把拉来陪他的海棠男朋友都吓得不轻的程度。
不然他也不可能对蒋奕禾接受度这么好,神他妈张开腿就把蒋奕禾日了。
所以“白栗会害怕”这个命题,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至于忠贞不渝,从白栗对待粉丝的态度上就可窥见一二,白栗要不是这么海王,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一亿两千万个色批粉丝一视同仁进行博爱。
所以对于自己的一百多个男朋友,爱起来也是小意思啦,都可以雨露均沾,都可以为他们奉献——记不清男朋友名字不妨碍白栗的献身Jing神。
看见江之颐要戳蒋奕禾两下,白栗连想都没想,猛扑到蒋奕禾身上,紧紧抱住蒋奕禾,闭紧了眼,居然这么义无反顾地要给这个才认识一个多月、每天的交流仅限于床上运动的鬼攻挡刀。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蒋奕禾对于白栗而言,顶多只能算个炮友。
给炮友挡刀,只有白栗能干得出来了。
江之颐的剑刃在白栗脊背上停住,剑尖还有点发颤,大概正是江之颐此时内心的感受吧。
蒋奕禾完全呆住了,他是给白栗当舔狗来着,但是他不大清楚白栗拿他当什么,他真没想到白栗肯为他做到这种程度。
蒋奕禾有时贤者的时候,就会思考很多问题,男人射完Jing总是最深沉的,政治哲学科学未来都难免思考一番,蒋奕禾因为比较封建迷信,又常年在墓xue里自闭,所以政治科学跟他关系不太大,没遇见白栗之前,蒋奕禾因为口口的原因,只有偶尔打打飞机,然后贤者时就思考一下道家佛家因为互相抄袭而造成的查重事件(佛家抄得非常多……还是古代最早放高利贷的……)。
现在遇见白栗了,蒋奕禾每回给白栗交完公粮,回棺材躺着度过贤者期的时候,就不想那么深奥了,会思考思考白栗的问题,想来想去,认命地得出一个令他沮丧的结论——白栗确实只是喜欢他的Yin间大鸡巴。
好吧,再加上他的Yin间腹肌,和Yin间长腿。
蒋奕禾也讲不好自己怎么看待白栗,他做了这么久的鬼,早已经摒弃了人间的情情爱爱,蒋奕禾连身世都忘得一干二净,作为鬼仙,力量很强悍,但是在人际关系上,沧海桑田,时过境迁,他早成了一只孤魂野鬼。
在白栗之前,蒋奕禾真没有一个肯给他挡刀的人。
被白栗这样紧紧搂抱着,蒋奕禾心里涌现出一种至纯至真的感觉,意识到自己不止是喜欢CaoCao白栗,他这种修极乐鬼道的纵欲怪物,居然有种陷入爱情的狂热预感。
“……栗栗。”
蒋奕禾作为陈年老处男,因为是第一次谈恋爱,沦陷得是有这么快。
蒋奕禾翻身护住白栗,把白栗紧紧抱在怀里,白栗睡起来是很耐Cao,但是抱起来只有这么脆弱的一丁点,居然想用这具娇软的身子保护一只厉鬼,蒋奕禾从来没这样感动过,白栗身子越柔软越娇小,就越让他爱怜。
说实话,蒋奕禾也不是为白栗挡住江之颐的剑,他都把江之颐给忘了。
江之颐看着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