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俭前一周的表现可圈可点,有积极努力在囚禁,白栗可以给他打80分。
傅俭除了不准白栗瞎跑,还让佣人实时汇报白栗的动向,把跟白栗有关系的男人全都调查了一遍,甚至包括白栗的爸。
当然,傅俭没有多疑到这么离谱的程度,白栗的交际圈太窄,能给他戴绿帽的男人得上升至爸爸辈,傅俭愣是把白栗爸爸的一众秃头啤酒肚大叔生意伙伴都调查了一遍,傅俭知道自己是急了眼,可是不管怎么折腾白栗,这sao货就喜欢被折腾,更不肯告诉他自己跟谁搞了,傅俭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傅俭甚至不知道,即便他把白栗抓回家来关着,他的绿帽,还是没停过……
傅俭每天集中时间高强度Cao白栗,没空也要叫司机专程把白栗送一趟,好让他吃个“外卖”,要是真的忙得飞起,他干脆在车里就把白栗搞了。
白栗每天身上全是他吸出的印子,批里也在流Jing,再多几个印子,再多一些Jing,根本看不出来。
这就是蒋奕禾的杰作了。
傅俭只要不在家,傅俭囚禁白栗的豪宅,就成了蒋奕禾跟白栗的爱巢,他现身在傅俭Cao白栗的床上,贪婪地抱住白栗温存,几下就把自己胀痛的鸡巴塞进白栗小批里去。
白栗想叫床不敢出声,抱着冰凉的蒋奕禾,夹紧蒋奕禾的抽插的阳具,他咬在蒋奕禾肩膀上,每挨一下Cao嘴里就漏出一大堆口水,将蒋奕禾藏蓝的衣物浸成乌黑色。
要是佣人突然进来就更刺激,蒋奕禾这个迷信的东西,直接无视物理法则,消失不见,白栗虽然是个大sao货,但是仅限于在攻面前发sao,对于无辜善良的路人,白栗没那么厚的脸皮,蒋奕禾跑得够快的,鸡巴拔出去就没影了,白栗小批里突然空虚掉,rou还发着浪,导致yIn水一汩接一汩地喷出来,他慌不迭地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全身都在打颤。
这个样子,佣人肯定要来关心关心他,白栗实在是黔驴技穷了,夹紧腿,红着脸,佣人摸摸他的额头有没有发烧——
发什么烧,发sao呢!
白栗这个体质敏感的美人sao浪受,这个时候最不能被人碰,想不到佣人这么无辜的路人,长得也是路人脸,一摸他,居然把白栗摸高chao了,白栗快羞哭了,捂住自己喷水的小批,嘴里拼命地咬住不受控制的呜咽,身子因为高chao一抽一抽的。
佣人怎么可能想得到这货能浪成这样,更想不到有个厉鬼帅逼正风风火火地给他们的傅总戴绿帽,于是用一个合乎常理的逻辑做出解释,直接给傅俭打电话:
“傅总,栗栗想你想哭了。”
傅俭立刻满心柔情泛滥,虽然他还恨着白栗乱搞,但是没法控制自己对白栗上瘾,白栗只要表现出爱他的意思,他就忍不住地开心。
“我知道了,我尽量回来陪他。”
傅俭美滋滋地挂了电话,蒋奕禾重新钻进白栗的被窝,美滋滋地把傅俭的宝贝爆Cao了。
蒋奕禾是个1v1世界的漏网之鱼,白栗曾经问过他:“等我回家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反正你还是可以回来的嘛。”
蒋奕禾便知道白栗总有一天要走,更珍惜睡白栗的日子,找见这么一个能脱光还能睡的宝贝可不容易!
而且他之所以这么大度,不介意白栗跟江之颐和傅俭Cao,愿意捡江之颐傅俭两人的漏,只是因为自己作为Yin间攻跟白栗物种不同,他总不能拐白栗跟他睡棺材吧?
人鬼殊途,白栗更合适跟着阳间攻生活,蒋奕禾宁愿麻烦点,天天勤勤恳恳钻空子给傅俭江之颐戴绿帽子,这对他来说都没什么,他的Yin间同行十年如一日跑去把受鬼压床,他甚至都不用鬼压床,他爬上床就能全垒。
蒋奕禾是个非常知足常乐的Yin间攻,跟傅俭这种得了个海棠受,还想奢求更多,企图跟海棠受玩口口1v1的男人不同,他从来不痴心妄想。
等蒋奕禾Cao痛快了,傅俭也就上完班回家了,傅俭这种实干家霸总,每天下班不比公司社畜好多少,全身上下疲惫不堪,按照以前的习惯,傅俭要么躺着看看书看看电影,然后准点入睡,要么去个洗脚城做大保健——正经大保健,花花公子玩的会所嫩模,傅俭一样都不沾。
清心寡欲,一心搞事业。
不过遇上白栗……
回家看见白栗娇滴滴地在床上蹭啊蹭,傅俭才想起自己在玩大逆不道的囚禁梗,圈养着这样一个软糯sao浪的尤物,一下子就Jing神抖擞了,肾功能准备完备,看看白栗这个sao样子,早上才Cao过,现在还是着一副刚挨完Cao的模样,批里流着Jing,一天了,连衣服也不穿,雪白的身子被啃得红一团粉一团的,nai子还翘着呢!
白栗看见傅俭了,就呜呜“老公老公”,傅俭突然觉得自己囚禁这么一个没救的黄色尤物,好像也不算白给,起码,他下班了就有小香逼等着他,白栗这么爱被囚禁,那他也放过自己好了,搞什么疼痛文学,搞黄算了!
所以每天下班进房看望白栗,傅俭都是一边解皮带一边看望的,拱开白栗的大白腿,狠狠捅进小批里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