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小xue,怎么会不知道它在哪?”
江之颐异常耿直:“因为我是第一次看逼。”
白栗瞪大了眼,sao劲都被震惊压住了,看着江之颐的眼神就像看外星人。
恰如这里的人看他也像看外星人。
“真的吗?!你没看过黄片吗??”
“没兴趣。”
白栗突然有点担心,他听海棠朋友聊过性冷淡,他们海棠美人从来没见过活着的性冷淡,连阳痿都没见过,如果让江之颐给海棠看看风水,大概能算出海棠十分壮阳吧。
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白栗抱着大腿,露着逼,眼睛一瞬间往江之颐裤裆上瞧去,长舒口气,还好还好,依然是大帐篷。
可以确定江之颐非阳痿,但是他怎么确定江之颐不是性冷淡呢?
海棠的朋友也不过把“性冷淡”当做天方夜谭和神话传说讲给他听,有太多夸张魔改的地方,他们说性冷淡的男人鸡巴是三角形的,梯形的,奇形怪状的,就是不是鸡巴状的,白栗也觉得很扯淡。
他对性冷淡根本没有什么准确的概念。
白栗光是想象会有男人对他没性欲,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有一百零八个海棠男友、在海棠天天撅着屁股挨Cao、每天被千万个海棠色批夸他长得色、夸他小粉逼的白栗,享受着四面八方的溺爱,他哪受过这种苦!
江之颐瞧白栗脸上突然委屈起来,眼里水光潋滟地看着他,这sao货,还会做出这么哀怨的表情,江之颐才是一头雾水,自己好好地给白栗揉着Yin蒂,越揉水越多,怎么白栗还难过起来了?
“我又做错了什么?”
白栗咬了咬嘴唇,声音哽咽:“你连黄片都不看!!”
“为什么要看黄片?”
“你不会摸小逼、找不到小xue,居然,居然还不看黄片!”
江之颐发觉自己的频道跟白栗完全对不上,白栗不懂他满嘴的佛法道经,他也不懂白栗黄暴的海棠脑回路。
不怪他们俩,是频道没对上。
江之颐是聪明人,跟白栗没必要互相理解,人各有长,性格有别,智商有差,只要找准一个共同点——
白栗喜欢搞黄,他也想对白栗搞黄,那专心搞黄就是。
江之颐并起手指,摸住整道rou缝,一边揉,一边用指尖探xue,看能不能戳对地方,他伏下身来,尝试吻住白栗的嘴唇,白栗根本无需心理准备,帅逼跟他亲嘴,立马就搂住江之颐,张开嘴,舌尖钻进江之颐嘴里,在江之颐口腔里极尽挑逗。
江之颐不愧悟性极高,他跟着白栗灵活多汁的舌头,慢慢领悟到舌吻的诀窍,一转攻势,将白栗的舌尖抵回去,掠夺着白栗嘴里的蜜ye,把白栗的舌头卷起来吻,反过来把白栗吻到大脑缺氧,主动权全回到他身上。
逼上的学问更如是,白栗只是教了他手指该揉哪,江之颐现在已经把小粉逼上的沫都揉出来了,让白栗的Yin唇裹着他的手指,小xue一个劲儿chao吹,那yIn水都缠到他手腕上。
……小xue?
江之颐指尖立刻顶在白栗漏水的地方,他摸到合拢的rou瓣,指尖挑开这两片rou瓣,只摸到层层叠叠的嫩rou,一戳白栗就哀叫——他找对了地方,但是依然没找见xue。
“是这么?”
“呜呜呜,嗯啊——”
“白栗,昨天傅俭拿鸡巴Cao你这了么?”
白栗摇起头来,紧闭起眼,眼泪一排排地挤出来,他不是逃避问题,也没打算说谎,白栗从来不觉得做爱是什么坏事,他很乐于跟别人分享,不管这个人是朋友也好,还是为他吃醋的男人也罢。
白栗是被江之颐刺激到了,他没想看起来很有学问、高冷疏离的江之颐,居然也会满嘴海棠攻的下流话!
感觉更带感了!!
“白栗,跟他做过了么?”
白栗一边被江之颐揉得喷水哀叫,一边美满地狂点头:“呜呜和他做过了!小处逼已经被开苞了!”
江之颐表情更冷了些,不过白栗情商为零压根看不出差别,江之颐的指尖在他小xue口乱戳,戳得他好疼,白栗一点也不抗拒,他就是喜欢被摸小xue,乱摸也喜欢!
白栗嘴里还在念叨荤话:“今天还没有吃过大鸡巴!呜呜呜疼疼我吧!我会好好吃进来的!”
江之颐一方面是口口处男确实拉垮,一方面多少掺点使坏,在白栗xue口敏感的嫩rou上一通乱戳,白栗疼坏了,可比江之颐还期待被戳进小xue,于是这些痛感,就成了前戏里辛辣的调味剂,让白栗更兴奋,更sao。
江之颐没再提傅俭,他心机这么深,是在肚子里计较着傅俭坏他好事呢。
江之颐脸上依然清冷异常,看破红尘似的,跟他摸批的手,抵着白栗tunrou的鸡巴极有割裂感。
江之颐低头抵住白栗的舌尖,吻出啧啧的水声,白栗爱甜叫,接吻的声音不比揉批的动静小,江之颐松开白栗的嘴,白栗连舌尖都吐了出来,江之颐吻着白栗的嘴角,白栗鲜红的舌尖就在他面上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