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俭洗过澡,围着酒店浴巾,坐等助手拿衣服过来。
白栗一塌糊涂、满批Jingye地卧趴在床上瞧着傅俭,准确来说,是色眯眯地瞧着傅俭,两条细白的腿蹭啊蹭,傅俭这个角度,完全能看清白栗小批里挤出的Jingye在雪白的大腿上流得横七竖八、到处都是。
简直不堪入目。
白栗被傅俭严令禁止不准冲着他的脸露批,白栗只好退而求其次,做这种充满性暗示的姿势给傅俭看。
白栗住海棠这么久,大家都是黄暴的脑子,他不露批,攻还要暴暴躁躁地掰他的批,傅俭居然说:
“白栗,不准老是对我张大腿露批。”
白栗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批都给他爆Cao了,怎么还是这么一本正经的闷sao?
白栗所知的闷sao,分为攻略前和攻略后,一旦被他攻略,Cao过他的逼,各个化身黄暴,甚至比他更黄暴,看见他就按着他打桩的黄暴。
傅俭还挺有意思的,闷sao得挺持久的。
白栗本觉得傅俭有点无聊,现在嘛,似乎有点蠢蠢欲动,又想把傅俭收藏进男朋友图鉴了。
其实有趣的性格在于其次,白栗是对傅俭Cao逼的表现很满意,鸡巴也不是三十厘米就会爽,要看腰力的,且鸡巴不在于大,在于尺寸合适。
当然,低于十八厘米白栗就会找不着。
就有这么损。
白栗则给傅俭的鸡巴打了足足七十的高分。
傅俭能被海棠受打出比及格线还高出十分的成绩,在口口网足以列入鸡巴王不二人选。
傅俭看白栗表情越来越好色,在他腹肌上一个劲地看,更往他遮着鸡巴的浴巾里猛盯,白栗的眼神几乎实体化,像羽毛般,顺着他的人鱼线一路往下滑。
白栗还舔了舔嘴唇。
傅俭不敢靠近白栗趴着的大床,他怕白栗扑上来,他刚洗完澡,晚上还有日程,本世界比较符合逻辑,霸总不可能一天到晚除了谈恋爱嘛事不干,傅俭很忙,要是任由白栗勾引他……
白栗手和脚不知道怎么长的,一攀到男人身上,就会给男人四处点火……
所以,被白栗勾引,傅俭就会中招继续爆Cao。
傅俭在努力同海棠化做最后的挣扎。
傅俭拿来另一张浴巾交领裹在身上,隔绝白栗色眯眯的目光,堂堂一米八九的霸总,面对白栗此种天生欠Cao的娇软美人,傅俭宛如一个被色狼盯上的谨慎的黄花闺女。
这就是海棠强行插入口口的效果——真他妈离谱。
傅俭拉来一把沙发,至少跟白栗保持六米远距离,总统套房的好处此时就体现出来,口口网的攻要是兜里没钱,带着白栗去小酒店小旅馆开房,总面积不过五十平,那么这位穷逼攻就只有被白栗榨干一条路可选。
傅俭架起长腿,白栗看不着傅俭胸肌腹肌,就眼馋地盯他的大长腿,眼神一个劲往浴巾里面钻。
就想看鸡巴。
傅俭瞧白栗撅着流Jing的翘屁股,一身雪白的皮rou黏糊糊的,虽然趴着,但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本人太sao,居然溢出一只又红又翘的nai头给他看。
别说舔逼,傅俭nai都没舔过,不免心猿意马,鸡巴蠢蠢欲动——
……不妙,又中招。
傅俭压着体内躁动的“海棠病毒”,拿来一只靠枕压枪,看起来更少女了。
傅俭决定转移话题。
口口网的霸总抱着光溜溜的美人受做了一场详尽到细节的性爱,傅俭已经觉得人生圆满,死而无憾了。
不能再多。
海棠化需要循序渐进。
“你还不去洗澡,浴室给你空出来了。”
白栗撅起嘴:“你就只跟我做一次爱啊?”
“……一次做了两个小时,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希望两个小时做十次么?”
“不希望!不要不要!你要是有秒射的毛病,应该去看男科,不该来找我!”
傅俭被白栗逗笑了,浴巾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两条长腿,手里拿着一只打火机,咔哒咔哒点着火玩。
“白栗,你一门心思只想做爱是不是。”
“不然呢,你不是么?”
这可是海棠呀!!
傅俭:“……我不用挣钱的么?不用工作的么?我没钱了,你会给我下春药爬我床上么?”
白栗:“下药这种事跟我没关啊。”
傅俭冷笑:“晚宴你也在,酒是你敬我的,不是你下药还是谁?”
白栗:“这个要涉及到哲学问题了,你听过本我,自我,超我吗?”
傅俭:“……”
白栗:“如果我说,下药的那个‘我’,并不是现在的‘我’,你能理解么?”
傅俭:“…………”
白栗甜甜地笑起来:“你默认了是吧?相信我就对了,老公我们来搞黄吧!能吃饱穿暖,为什么要这么辛苦挣钱呀,你就不能把搞黄当成工作吗?”
傅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