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尿得更欢了。
傅俭轻轻地搓弄白栗漏尿的小尿孔,把白栗搓出一堆哆嗦,白栗还是一点也不觉得羞耻,缓过一阵高潮,两只手在傅俭胸肌上、腹肌上乱摸,把尿抹得哪儿都是,腿还是张这么开,嘴里呜呜着:“可以玩小尿孔,嗯,嗯,不要玩尿道play,我会哭的。”
傅俭呲牙:“妈的,还在给我尿,尿这么多,是不是故意喝了水跟我上床?”
傅俭那性快感被怒火冲上去,掐着白栗的腿继续狠狠操逼,心里十足后悔,他平常对白栗的关注太少,他现在压根就不知道白栗身边有几个男人。
他操进白栗子宫里了。
白栗哪学来这么多骚话?他跟人张嘴就说“尿道play”,他就一点都不打算努力挽回挽回自己的“处逼人设”是么?
“我现在是开心的哭,嗯,你调教小尿孔,我会哭得很难受,然后再也不和你做爱了……”
白栗那些泣不成声的浪话这会儿终于噤声了,他的小腹顶起来,把那根鸡巴的形状从腹部顶出棱角,张着红唇,紧闭双眼,眼泪在浓密的睫毛之上凝结成密密麻麻的晶点,像繁星一样。
白栗敞开了大腿,顶起腰,嘴里嘟囔着不管海棠市还是口口市都没人听得懂的黏黏糊糊的“外星语”,手指伸下去,得偿所愿地按住自己勃起的骚阴蒂,底下小穴被鸡巴撑得开开的,啪得水花四溅,连子宫都成了第二个穴,被干得圆满极了,白栗再把这外阴上的小玩意狠狠一拧,眼泪瞬间冲出三道,嘴里尖叫得像小猫,下体全都痉挛了,只是被傅俭操得乱晃,身体已经不再受本人控制。
傅俭啥洁癖都被这个海棠来的混乱邪
傅俭奋力在子宫里抽插,仿佛能听见宫腔被龟头挤进挤出时发出的吞吐声,傅俭的臀肌绷紧,这么干着白栗,也顾不上捉着白栗的手了,两只手握紧了白栗纤瘦的、肚皮撑着根鸡巴形状的腰,把白栗的逼固定住,好这么当靶心来操干。
白栗抽搐着,逼穴内里的肌肉随着左右心房泵出血液的频率不断收缩战栗,他的逼抽搐得很快,说明白栗的心跳也极快,他全身的器官已经被高潮吞没了。
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傅俭可有点霸总通用的洁癖,他不知道自己撞了什么鬼,被白栗尿满鸡巴窝,不可能产生性快感的地方居然也兴奋起来,白栗温热的尿液浸湿他的西裤,淌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大腿便也感受到跟鸡巴同样的极乐。
傅俭腹肌上全被白栗喷上热水,淅淅沥沥地淌满他两条长腿,傅俭真是对这个被操尿,还尿得一脸顺理成章的淫荡美人受没话讲,这么洁癖的他,偏偏对白栗乱尿的行为感觉兴奋愉悦。
傅俭什么也顾不上了,更用力,更猛速地操逼,想把精液全部射进白栗子宫里面,他也不在乎会把白栗操怀孕,也无所谓白栗纯粹是为了大着肚子跟他奉子成婚,傅俭完全被白栗的逼掌控了,如果白栗想从他身上得到这些好处,那就让白栗如愿,能把男人的鸡巴吸成这样,活该把钱留给白栗,活该他一死,就叫白栗名正言顺做个富婆俏寡妇。
白栗非得被他内射不可了,傅俭不急于射出来,做爱跟尿尿差不多,越憋越爽。
他要内射进去!
傅俭的精液已经往尿道跑了,傅俭毅力惊人地憋住这些带钩子的极乐水,它们只要往他尿道一路呼啸而过,就能给他刮出千百倍的快感。
为了给自己破破处,还专门去做膜,他是不是要感谢感谢白栗的用心良苦?
傅俭虽然被尿得很爽,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他一个口口网霸总,喜欢被受尿一身,这是能说出来的么?
白栗还在揉自己泡在尿和淫水里的阴蒂,屁股抵在傅俭跨上乱扭,尿了攻满身还被攻宫交,加之外阴上的阴蒂高潮,白栗爽得要死掉,傅俭慢慢地用龟头顶弄白栗的宫腔,喘着气,居然还用手去拨白栗乱喷尿的小尿孔,他这洁癖是真的双标。
什么又叫“再也不和你做爱”,白栗是有很多男人可以挑着做爱是么?!
的龟头没入无限的娇嫩和柔滑之中,就像进了嫩肉做成的窝,他的鸡巴是泡在这窝里发育成熟的肉种,傅俭喘出嘶哑至极的喟叹声,带着湮灭自我的快感的颤音——
傅俭气笑了,又骂了个“妈的。”
傅俭嘲笑白栗:“给我尿一身,·你不觉得丢人么?”
白栗的尿孔不止是流尿液,它成了小喷泉。
他还没给白栗喷出点正儿八经的东西,白栗给他喷了一身还行?
白栗:“要尿要尿!”
“你现在就在哭。”
“呜呜是的!”
感觉想被白栗尿更多。
白栗两只手满处乱抓,嘴里已经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就算呻吟也会被快感打断,他嘴角流出难堪的涎水,被撑到透明且糜红的穴口渗出大量浓稠的淫液,那尿孔调教到现在,一点也不坚强了,受到这样的性快感的刺激,白栗嘴里发出委屈的旖旎的哼唧声,他那清澈的尿液一下就泄了出来,全浇在傅俭的耻毛上。